基於這些事件的討論,不僅困擾著科技發達的現代社會,在科技相對落後的古代中國,早就有離奇的類似UFO的事件,同樣困擾著古代社會。
在中國古代,最早有記載的UFO是在大約7000年前的賀蘭山巖畫中。在這些巖畫中,有反映古代部落成員生活的畫面,其中這些成員的服飾非常先進,比如戴著特殊的頭盔,穿著類似今天社會的宇航服。當然,僅憑衣著斷定他們是外星人顯然是錯誤的。畢竟就其他古文明的發現來說,古代部落成員的服裝是很奇怪的。
真正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在賀蘭山南麓的壹幅巖畫中,巖畫的左上方有兩個旋轉的飛碟。飛碟懸浮在空中,壹個不明身份的人在開口處緩緩落下。地面上的人和動物因其獨特的外表而在恐懼中逃離。當然,這只是我們對巖畫內容的解讀。因為年代久遠,當時沒有文字記載。在中華文明發達、文字記載豐富的封建社會,關於不明飛行物的記載更加多樣化和詳細。
據《史記·周本紀》記載,公元前11世紀,周武王登基後不久就開始推翻商紂王的統治。為了迅速擊敗商紂王,周武王號召軍隊在黃河渡口宣誓,但就在誓師大會結束、渡過黃河後,壹系列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據史書記載,“上有火,下有火。至於王家,是黑的,色是紅的,聲是豪放的。”據記載,周武王的軍隊渡過黃河後,壹個紅色的物體從天而降,盤旋在周武王的營地上空。不久,紅色物體像壹只鳥壹樣帶著噪音飛走了。雖然中國歷史上類似的記載數不勝數,而且多見於美化新興政權,但與劉邦斬首白蛇的案例相比,這個必要的記載顯然沒有那麽誇張和神化,而且這兩個記載都是司馬遷寫的,所以人們很難猜測是UFO事件。
史書對這類事件的記載,很容易讓我們懷疑這是官方美化統治者,維護新興統治政權合法性的做法。所以,我們不妨看看那些文學作品和民間的個人記錄。
雖然文學作品中有虛構的成分,但這種虛構並非憑空而來,而是與作者自身的實際經歷有關:
據東晉王甲在小說《殘羹剩飯集》中描述:
秦始皇在位的時候,親眼目睹了萬渠的百姓使用壹種類似螺旋飛船的交通工具。這種交通工具不僅可以在空中飛行,而且防水效果極佳,可以潛入深水。從描述來看,這種交通工具不可能存在於科技落後的封建社會。既然違背了客觀存在,那麽只有兩種可能可以解釋:第壹,這種交通工具起源於外星文明;第二,這是作者在小說中虛構的產物。
但是,即使是虛構,藝術本身來源於生活實踐,也必然與客觀存在有某種聯系。從小說描述來看,宛曲人不僅使用了類似當今社會外星人所描述的交通工具,還非常詳細地構建了秦始皇與宛曲人聊天的橋梁,而且在太陽下山時,宛曲人還使用了“像栗子飯”的照明,而不是傳統的火炬照明工具。
“有萬衢人,乘螺旋船來。船的形狀像壹只蝸牛,沈入海底,但水並沒有浸入,是壹只‘乘風破浪的船’。它的人有十英尺長,用鳥和動物的毛發來遮蓋他們的形狀。先帝與他說話,開了天地之衫,見之如見。”
如果說《拾遺筆記》中記載的UFO事件是小說中虛構的場景還不能令人信服的話,那麽北宋著名科學人才《孟茜筆談》中所描述的真實經歷就更能令人信服此類事件具有真實性:
揚州有壹顆明珠,很大,天昏地暗。原籍天長縣北澤中,轉撫仙湖...在十個以上的地方,居民和行人經常看到。於右任的書房在湖邊,有壹天晚上突然看到他的佛珠,離得很近。剛開始的時候,房間稍微開了壹點,光是從吻中透出來的。像壹根金線。突然,殼被打開了,有半個座位那麽大。殼內白光如銀,珠大如拳,爛得無法正視。
根據沈括在《孟茜筆談》中的記載,揚州江面上出現了壹種帶光源的“珍珠”。這種珍珠不僅在揚州有,在其他十幾個地方也有出現,見證人很多。此外,“珍珠”發出的光輻射到很遠的地方(十幾裏外都能看到,和第壹天壹樣)。顯然,這種光源在技術落後的封建社會是不可能擁有的,也不像天然光源。更不可思議的是,這顆“珠子”能飛,壹眨眼就能飛到很遠的地方。
《孟茜筆談》是壹部涉及中國古代自然科學和社會歷史現象的筆記型著作,沈括本人也被譽為“中國整個科學史上最傑出的人物”。記錄中可能有些誇張,但這是基於他的朋友們親眼所見,所以至少不會是無稽之談。那麽,這個“珠”是什麽呢?從他的記錄來看,很容易聯想到UFO事件。
清末也有類似的記載,更接近我們的時代,而且這個記載不僅僅是記敘文,更是圖片:
據記載,1892年,晚清民間畫家吳汝佑畫了壹幅名為《紅焰飛揚》的畫,畫中許多身穿長袍馬褂的市民聚集在南京的壹座橋上。這些市民都擡頭看著懸浮在空中的巨大火球。而且畫中還有文字作為詳細解釋:
.....鉛字像壹個巨大的雞蛋,又紅又鈍,浮在空中,它的行很慢。當天空是黑暗的,天空是黑暗的...非常清楚...球有近有遠,什麽都沒有,而且很滯,所以不為星宿所知。.....都說小孩子放天燈,是夜風暴吹向北方,球轉向東方,但不是天燈。
根據描述,火球移動緩慢,畫家否定了流星的說法,火球的運行方向與風向不重合,因此否定了小孩放天燈的說法。更奇特的是,現場的老人在火球上空時還聽到了發動機的聲音。這樣看來,與其他記錄相比,這個記錄更像是壹次UFO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