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有很多種妓女。明代著名作家馮夢龍的《黃迎兒》壹書中,妓女的種類多達40余種,但其分類較為復雜。似乎更符合實際情況。若以嫖客區分,可分為宮妓、官妓、營妓、家妓、市妓。如果按性質區分,可分為男妓和私妓;按職業性質可分為藝妓、舞妓、快樂妓、優秀妓。按年齡可分為老妓和雛妓。
中國古代妓女出現較早,有宮妓、官妓、營妓、家妓。可以統稱為公共妓女,為少數特權者服務,大部分來自暴力壓迫,比如搶劫或者把罪人的妻女作為官妓。然而,大多數城市妓女和私人妓女都來自金錢,實現了“金錢面前人人平等”。
藝妓、舞妓、快樂妓、優妓以藝術表演為主,賣淫為輔。從這些妓女到主要的“睡”人有壹個發展過程。這些妓女代表了中國古代音樂、舞蹈和戲劇的水平,體現了壹種妓女文化,並表現出中國古代文人往往以精神為體、肉體為輔來享受妓女的特點。
至於妓女,分為老妓和雛妓。有的女人未成年就會被男人蹂躪,有的女人年老多病也要從事這種廉價交易,這反映了妓女這個職業的殘酷。
中國古代妓女的來源有三種:戰俘、登記在冊的奴隸和人販子。壹句話,男人用權力、暴力或金錢來虐待女人。宮妓、官妓、營妓、家妓,大多是靠權力和暴力攫取和維系的,這從她們可以被主人隨意買賣、贈予、交換、殺害就可以看出來。當然,養大量妓女也是要花錢的。而市妓和私妓相對“自由”,可以“平等”地進行金錢和肉體的交換。這是商品經濟的產物,而隨著商品經濟的發展,這種妓女似乎更能體現賣淫的本質。奴隸制條件下,奴隸主用赤裸裸的暴力強奸婦女;在封建制度下,封建主利用手中的權力實現了對農民女兒的“初夜權”;商品經濟條件下,有錢人用錢玩女人。在中國古代妓女的進化史中,這三個因素都存在。
在中國歷史上,到了漢唐時期,賣淫業逐漸由官辦轉為民營,達到了非常繁榮的程度。幾乎所有的達官貴人和文人都去嫖娼,更不用說北京的居民了。那個年代流傳下來的很多詩詞都充滿了浪漫情懷,靠綠花去求愛紅花。李白、魯、李商隱都是這樣。比如李白,偉大的詩人,如果不管文采,只看生活作風,就是放蕩不羈。他曾經寫過壹首詩:
酒,金螺,胡姬的十五匹小馬駱駝。
玳瑁宴懷醉,蓮帳奈與君!
講的是壹個15歲的胡姑娘。李白酗酒嫖娼。
宋中期以後,提倡朱澄的“存義滅人欲”的理學理論,社會上逐漸實行性禁錮。事實上,宋代高官幾乎沒有不嫖的,比如蘇軾、歐陽修。都是“大妓女”,旅遊都要帶壹群妓女,更別說那些不嫖的有權有勢的人了。
最可笑的是,宋朝風流皇帝宋徽宗玩膩了柳工粉妝,穿著小衣服在城裏嫖娼。他好像是歷史上記載的第壹個偷偷溜出宮門嫖娼的皇帝。明清的壹些皇帝也只是跟風而已。惠宗有許多浪漫的東西。他“充了汴京安坊妓女李世石的家,賜金銀錢帛食糧十萬余元。”。“其貌不揚,元禁妓,而唐安安歌喉絕倫,深得皇上寵愛。”
有這麽壹件真事:宋徽宗愛上了當時的京城名妓李世石。當然,李世石還有很多其他的情人。有壹天,李世石愛上了壹個叫周邦彥的男人。突然,聽說皇帝要來了,周邦彥嚇得鉆到床底下。宋徽宗進來後,與李世石的甜言蜜語和性的聲音被周邦彥聽到,寫進了文字裏。宋徽宗得知後大怒,下令將周邦彥驅逐出京。周邦彥走的前壹天,宋徽宗問李世石,“他走的時候有什麽新作?”李世石把周邦彥的新詞拿給他看,大加贊賞,把周邦彥的召回稱為“大樂正”。
明清時期,北京、南京、揚州、蘇州、大同、杭州都是青樓、妓女橫行的繁華之地。元明清建國之初,朝廷嚴令禁止賣淫,但僅僅過了三四十年,賣淫現象愈演愈烈。清帝嫖娼。同治皇帝讓小太監帶路,微服出宮嫖。據說他最後染上了梅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