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個簡單的例子:
最經典的,羅貫中把諸葛亮罵死王郎的《三國演義》,仔細看。
廟堂之上,朽木為官;在寺廟之間,動物吃魯。於是乎,狼心狗肺的人咄咄逼人,奴才當道。
朽木:這是古人的詛咒語。我們覺得好像沒什麽。有哪些朽木不能雕?這不是很常見嗎?但是,這個詞如果用在壹個讀書人身上,尤其是用在壹個讀過很多詩書的人身上,幾乎就像挖祖墳壹樣。妳在質疑人家的能力和學術造假。當然,這不是罵王朗,而是罵漢朝堂。
野獸:不用說,這也是詛咒。我們現代人對這個詞沒有那麽深的感受,甚至嘲笑群居動物。朋友開玩笑的時候也可以說“妳個畜生”“畜生”。但這是放在古人身上,就是連祖先都被侮辱了。
殘酷無情,奴性十足...這些也是很惡毒的臟話。尤其是在後面。奴婢是指家奴、太監、婢女。他們不僅沒有地位,甚至連人都不是。有多惡毒?
阿諛奉承的大臣們只能縮著腦袋乞討溫飽,竟敢在我軍面前裝天!壹個禿頂的男人,壹個長胡子的老賊...
阿諛奉承:這在我們現代人看來並不明顯。是關於阿諛奉承,阿諛奉承,投機倒把。誰也受不了去罵壹個六七十歲,憑著自己的才華爬到了頂峰的人。舉個例子,如果妳是個大明星,演技很好,說妳因為米歇爾·普拉蒂尼才坐上頭把交椅,這很可愛。妳覺得妳受得了嗎?
男:我們被壹句“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賦予了節奏。男人不僅有普通人的意思,罵人的時候,“男人”大概和我們現在的“東西”“家夥”的意思差不多。但在現代漢語中,“物”“家夥”的語氣也有所弱化。其實在壹些地方方言裏,這兩個字是很惡毒的罵人話。這裏的“白頭人”大概是指“老神仙老東西”、“老神仙畜生”、“老狗”。
老賊:這個不用解釋。甚至現代都是罵人的話。
兩位大臣和小偷,妳們浪費了70%的生命,壹輩子也沒做出什麽成績,卻只能搖著嘴唇說話!助曹虐!壹條斷了脊梁骨的狗還敢在我軍面前狂吠。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陳二:我們現代人對此毫無感覺。反正換公司就像喝水壹樣,沒人會說妳“不忠”。換國籍沒有問題。但在古代,對君主的忠誠幾乎和女人的忠誠壹樣。如果壹個朝臣被指責不忠,那絕對是整個家族的恥辱。所以歷史上勾結敵國的人,沒有壹個有好名聲的。就像被釘在恥辱柱上永遠翻不了身。
脊椎骨折的狗:這是顯而易見的。用現代的話來說,叫“下跪”、“搖尾巴求饒”。妳說我跪下來舔個女神,我也沒什麽意見。妳要說我跪在對手身上,我絕對把妳的頭打下來。
從上面來看,他先是罵“(白頭人)老東西”,然後又罵“(蒼髯老賊)老畜生”,再罵他是跪在曹石腳下的哈巴狗。妳覺得這是含蓄嗎?
所以,真的不是文言文不罵人,而是我們現代人對文言文沒有那麽深的理解和感受,沒有理解中間罵人的“精髓”。看著文質彬彬的字眼,其實都是尖刀挖肉殺人的字眼。肯定比我們現在的三字經殘酷多了。
註:真正的王朗和諸葛亮交流很少。王朗是漢末的大學者,他閱讀了大量的詩歌書籍。他在詩歌、書法、禮儀、易經、春秋等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詣,寫了很多書。而且他清正廉潔,勤儉節約,慷慨嚴謹。經常把錢給窮人。和《三國演義》裏的“王郎”幾乎是兩個人。王朗所著《易經》曾是魏國的“教材”,是學生學習《易經》的必修科目。他的孫女嫁給了晉文帝司馬昭,生下了晉武帝司馬燕和齊獻王司馬攸。別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