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女書之謎》的作者謝誌民分析了“女書”與古文字的相似關系,以及壹些文字結構所表現出的古代文化特征,提出江永縣上江圩婦女中流傳的“女書”是壹種非常古老的文字的遺留物,不是宋元時期的東西,至少在3000多年前的殷商時期就已存在。江永上江尾地區在古代是壹個民族交融的地方。時至今日,在當地居民中,不僅他們說的漢語方言已經離開了古越語的“底層”,而且漢族的習俗中,仍然留下了明顯的過風、學楚、練巴的習俗。因此,不能排除江永上江圩婦女中流傳的‘女書’系列文字可能是古百越文字、楚文字或巴文字的遺留和演變,尤其是古百越文字的遺留和演變。“謝誌民先生指出‘女書’記載的是江永方言上江圩的方言,但‘女書’及其所記載的方言中明顯有壹些屬於壯侗語系的語素、詞和語法結構。”
後來有壹個問題:‘女書’的流傳地區,遠離操壯侗語的各族居民。《女書》中的這些語言成分和語法結構是從哪裏來的?眾所周知,楚人征服湖南後,居住在湖南北部和中部的越人要麽被消滅,要麽被流放到南方。定居湘南的越人壹直延續到漢朝。隨著漢族統治階級對越人迫害的加劇,他們向南方或西南方向遷移,成為今天湘桂黔毗鄰地區侗人的主要來源。廣西壯族也是古百越的壹個分支。女書的演變和發展是壹種分化和聚合的語言現象。女書和壯侗語族是古百越語的“同源分化”。女書和有記錄的方言與現在壯侗語系保存下來的古百越語的部分語素、詞、語法結構相同,女書和漢語是“異質聚合”,從而形成了“有記錄的是”,上述推論能否作為“女書”是“古百越文字的遺留和演變”的又壹佐證?我不得不接受別人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