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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修、範仲淹祝賀梅洗童詩。

在嘉祐三年,宋朝的創始人梅在五十六歲的時候生了壹個兒子。在“三朝洗兒”的宴席上,歐陽修率先寫了壹首關於洗兒的詩來表示祝賀。

月暈五彩如虹,山中虎夜生。老虎可愛,光芒四射,眼神充滿力量。石翁雖老且帥,但要看迷人的眼睛和眉毛。木星之精為紫氣,玉水犀依山而生。二翁不如其子翁有名,名滿天下三十年。物之高位,為公所惜,天聊此子以慰之。大家都喜歡翁家給孩子洗,花錢也毫不猶豫。宛陵會越來越見廳堂,車馬明麗。

這首關於洗孩子的詩的大意是,老虎昨晚生了壹個兒子。老虎出生的時候,眼睛睜得大大的,驚呆了。這位詩人雖然老了,但仍然很英俊。從他的父親身上,妳可以想象出寶寶長大後那帥氣的眉毛。這個兒子的父親和別人的父親很不壹樣。30年來,他的名聲享譽全球。然而,他的才能雖高,官位卻低。每個人都為他感到難過。所以,上帝給了他這個兒子作為安慰。

後來,範仲淹用歐陽修的韻腳寫了壹首關於洗孩子的詩:

放眼望去,祥瑞之靈霓虹滿,麒麟生於天;我們的孩子長短相等,也不在乎鷹的奶,虎的力。盛裕基的第五個孩子是有教養的,這個孩子是壹匹白眉的好馬;眉毛和手展示了整個頭部,角聳聳肩,燈光照在通天犀身上。目前在洗蘭花的盆裏,英國的東西試著哭跳蚤;這個貴族家庭有壹個活躍的學術委員會,余省已經了解了這壹點。早上的時候很開心,學會了皇帝裏的楊梅;妳這個兒子在千裏之外,再見到天子就奇怪了。

開頭寫著:“獨角獸生於天庭。”麒麟是中國古籍記載的至高神獸,象征吉祥。麒麟指的是壹個天賦出眾的孩子,也就是說,壹個智力不同尋常的孩子出生在這個世界上。接下來,他說,“如今在洗澡盆裏,英國的東西試圖烏鴉跳蚤,這是眾所周知的”(“跳蚤”這個詞的意思是“早”)。盆是嬰兒的洗澡盆,最初的啼叫意味著新生的嬰兒會大聲啼哭,將來會不同凡響,這都是贊美和祈禱。最後兩句:“令郎是千裏馬,再見到天子就奇怪了。”這寶貝是妳家的千裏馬,將來壹定會再次得到皇上的賞識。這兩句話也暗中呼應了歐陽修為梅姚晨辯護的說法。

接下來,和範仲淹壹起推行“慶歷新政”的政治家富弼也寫了壹首關於洗孩子的詩。最後,梅贈詩壹首,感謝洗兒的朋友,還寫了壹首答詩,也用了歐陽修原詩的韻,題為《答永叔兒歌依韻》。原詩如下:

夜夢裏,有人依霓虹,水給我黃鱉;擡頭望去,群星漸行,余魁東指人生。明朝的時候,老婆突然在壹個杯子裏,卻生了壹個真正的美眉;自磨朱砂調白蜜,趨吉避兇無珍犀。我得讓我的朋友們知道我在暮年再次提高興趣;開封尹達是最富有同情心的,他用酒和歌曲來慶祝。畫壹盆香水洗洗開心,壹匹老馬未必能行萬裏路。魯通壹生常貧,天鼎是他的兒子。

這首詩的大意是說,梅的兒子出生的前壹天晚上,夢見壹個道士送給他壹只烏龜,所以他給他的兒子取名為龜。然後,我這麽大了,還有個兒子,壹定要告訴朋友。用漂亮的盆和香水給兒子洗澡自然是壹件樂事,但老馬未必能再跑千裏。

這是文人的樂趣。

蘇東坡《童洗詩》說起童洗詩,最有名的自然是蘇東坡寫的了。蘇東坡是壹位全方位的文學藝術家,擅長詩、詞、文、書、畫。就文章而言,他與唐代的韓愈、柳宗元,宋代的歐陽修、蘇洵、蘇轍、王安石、曾鞏並稱為“唐宋八大家”。在詩歌上,他與黃庭堅並稱“蘇黃”;詞方面,他與辛棄疾並稱“蘇辛”;在書法上,黃庭堅、米芾、蔡襄並稱為“北宋四大書法家”。

蘇東坡雖然才華橫溢,但仕途壹路坎坷。他壹生經歷了宋仁宗、英宗、宗申、哲宗四個朝代。他反對王安石的變法思想,後來又反對司馬光廢除新法。可以說是兩邊都不討好。曾被調去外地做小官,三次被貶到湖北黃州(今湖北黃岡)、廣東惠州(今廣東惠陽)、海南島儋州。晚年,他寫了壹首詩,可以作為他政治生涯的結束:

我的心像壹根灰色的木頭,我的身體像壹只沒有拴的小船。我問妳的職業,黃州,惠州,儋州。

蘇東坡貶謫黃州時已四十多歲,其妾朝雲生下壹子,名喚蘇盾。三朝時洗兒,蘇東坡寫了壹首關於洗兒的詩:

大家都期待收養兒子的時候聰明點。我被聰明騙了壹輩子。我只希望我的孩子傻傻的,老實的,不要有災難,不要有達眾之難。

前兩句話說明蘇東坡知道自己是壹個極其聰明的人,同時抱怨自己壹輩子沒有機會發揮自己的才能。後兩句諷刺愚鈍的人,可以毫無困難的做到大官的位置。

明末清初的文學家、政治家錢也寫過壹首類似的詩,題為《反東坡戲兒詩》:

蒲公養子怕聰明。被癡呆耽誤了壹輩子,寧願有個倔強乖巧的兒子,突然去找龔青。

前兩句可以理解為客套話。蘇東坡聰明,我笨。其實“癡呆”也可以解釋為老實單純,和下面的完全相反。是小心眼,是巧言令色,是虛偽的說辭。“鉆了空子,突然公之於眾”只是壹種猜測,意思是做大官。

白居易孫女滿月詩按照中國的傳統習俗,嬰兒出生壹個月後滿月慶祝;慶祝滿月還有另壹個細微的不同。男嬰出生30天才算滿月,女嬰出生29天才算滿月。嬰兒出生後三天或滿月,親朋好友的宴席稱為“湯粥宴”,湯粥是面湯的壹種。相傳北齊高澤生了壹個兒子,模仿民間的風俗,用湯粥招待朋友,招待大臣。這就是“湯粥宴”壹詞的由來。

白居易有壹首《幼時喜談外孫女滿月》:

今天夫妻倆幸福,別人不知道。我很驚訝看到孫馳,因為我出生晚。物以稀為貴,感情因老而更親切。新年吉祥,滿月乞功名。桂遼熏花果,蘭堂洗玉肌。當妳有東西抱在懷裏的時候,為什麽要做壹個男人。

別人怎麽能體會今天小兩口的喜悅?笑自己的女兒晚生,難怪我要等到很老的時候才能期待我的孫子。物以稀為貴,年紀大了會增加對孫輩的愛。過年,吉日,月圓之時,叫我給孫女起名字,桂花的煙霧裏布置著鮮花和水果;在香水間,洗滌如玉的肌膚,有壹個新生命可以抱在懷裏,為什麽壹定是男孩?

最後兩句反駁了古代封建社會重男輕女的觀念。對了,白居易給他孫女取名叫“朱茵”。

本文節選自《中國力量向上:語文課沒有教的東西3》壹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