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人王允日將其編入《陳忠禹全集》。在詩學方面,陳子龍和李攀龍壹樣,仍然主張復古,但復古的內容與七子不同。壹方面,他認為詩歌的容納性、豐富性和色彩因“人工”的不同而“各不相同”;另壹方面,他也認為需要仔細琢磨,借鑒已經很完整的形體和音色。他強調詩歌的社會功能,在詩歌中表現出對時有社會動蕩下人民疾苦的充分同情,並傾吐了對明亡後祖國的無盡深情。陳子龍擅長各種詩體,其中以古體七律為最。古詩七首,善於用強烈的色彩、奔放的氣勢、急迫的語氣描繪奇異美好的事物,也善於刻畫各具特色的人物形象,被當時的人們譽為“直而高、催人奮進、催人奮進的風跡”;他的七律,優美莊重,既能表現出瑰麗壯闊的意境,又能浸透詩人余波的憂郁,呈現出“遠韻清思”的特點。此外,在詞學藝術方面,陳子龍也頗有造詣。走近龍榆生的《近三百年名作家詩選》,他這樣評價自己的詞:“詞學在明代衰落,近三百年興盛。”
李攀龍和陳子龍都是著名詩人,他們都崇尚復古,這使得他們的明代詩選更具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