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第5期(1979)有壹篇吳紅寫的關於鐘山部分器物造型和裝飾的有趣文章,對上面提到的虎咬鹿和龍鳳閣進行了詳細的描述和論述。比如他說:“作者想表現的不僅僅是壹種動物,而是壹種尖銳的沖突;這是權力的進軍。向下看,老虎的身體彎曲成弧形,像壹張繃緊的弓,而側身看,老虎的臀部撐起,匍匐著捕捉食物,形成壹條S形線。.....它充滿彈性和力量,壹觸即發,產生強烈的動力,這是作者對老虎捕食模式最簡潔的概括。”“虎體正面和側面的結構曲線,不僅造成了強烈的運動感,還造成了不斷變化的視點……”
在文章的第三部分,吳軍談到“在藝術史上的意義”時說:“它不僅具有很高的藝術欣賞價值,而且具有重要的歷史價值。它們是研究先秦時期藝術史的珍貴資料。它們是裝飾藝術和雕塑藝術長期發展演變的結果,也是戰國時期社會和思想劇烈變化的反映。”事實上,這也是戰國時期藝術造型的起源,其特點是興奮和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