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成順從小喜愛詩詞歌賦,喜歡讀屈原的作品《離騷》。年輕時,他已經是當地的知名學者。
崇禎年間,孟承順順利考取地方秀才,但仕途坎坷,屢試不爽。
崇禎二年(公元1629年),孟承順和弟弟孟承堯加入了張浦等人組織的復社。
崇禎十年(公元1637年),孟承順加入當時研究文學的“風社”,成為湯顯祖在臨川的“湯余銘派”(或稱“臨川派”)的重要成員。
寫了《文珍集》的孟成順,不久就擔任了松陽的家庭教師,聽說了當地傳奇才女張與才子沈戀愛的感人故事。孟承順欽佩張的性格和才華,同情張和沈的悲劇命運,認為有必要將他們的愛情故事公諸於世,寫成小說。
順治十三年(公元1656年),孟承順經過幾年的努力,終於寫出了話劇《三清鸚鵡墓·張閨房記》,後改名為記。作品壹出,在當時轟動壹時,後人將其與《西廂記》、《追魂》、《焦紅紀》並稱為“四美”劇本。
《文珍記》根據張和沈的愛情故事改編,主要情節簡述如下:
南宋末年,浙江松陽縣官員張茂生下壹名女嬰。張茂和的妻子劉,出身官宦家庭,屬於書香門第。張的父親給女嬰取名,字若瓊。
在此期間,松陽壹大家子沈淵也於同年同月同日產下壹男嬰,取名沈。他是北宋狀元的第七孫,與張是表兄弟。張和沈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們的父母已經為他們訂了婚。
小時候,張和沈是青梅竹馬。十幾年後,十八女大改朝換代,張不僅長得很漂亮,而且善寫詩。沈很有魅力,也很有才華。他們經常壹起玩耍、寫詩和畫畫。
沈氏後來家道中落,與張父斷絕了婚姻關系,但張卻發誓要愛沈壹生壹世。
鹹淳七年(公元1271),沈隨父進京試。幸運的是,他獲得了第二名,成為松陽歷史上唯壹的第二名。
然而,命運並沒有讓年輕人壹帆風順。不久,厄運突然降臨,沈不幸因積勞成疾。張聞訊後非常擔心,並送詩《山之高》安慰沈,其中有:“山之高,小也。月亮很小,多麽明亮。我在長時間的思考,壹天也不見。我的心安靜了。”
戀人們很難把情婦當傻瓜。幾天後,沈病重去世,年僅22歲。
噩耗傳來,玉娘悲痛欲絕,他的悲痛用詩歌表達,其中有壹首悼念詩《為生命哭泣》:“沒有理由再聽下去了。我願意把今天的意義變成陽臺雲。”
禍不單行。這時,玉娘的父母想為她選擇另壹個配偶,並找到了壹個強大的王子。沈已經死了,但是不能忘記這段感情,所以她決心不再對這段婚姻做任何事情。為了悼念,玉娘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詩歌創作中。
景延二年(公元1277),夢見壹輛車來接沈。醒來後,他傷心欲絕,嘆了口氣說:“他要來接我了!”同壹天,玉娘生病,半個月後去世,年僅27歲。死後,他和沈葬在壹起。
張在她短暫的壹生中創作了117首詩歌,字數為16。他的詩優美朗朗上口,每次的字都很棒。後人將其收入《蘭》專論。蘭花就是蘭花,是世界上最好的香。雪是雪,潔白無瑕。
《蘭學集》收錄於清代《四庫全書》的其他藏書中。歷代學者都認為張的詩寫得好,並稱她為“宋代四大女詩人”之壹。
孟成順為張、寫了悼詞。他還為《鸚鵡墓》賦了壹首詩:“美人夜行於碧雲,鸚鵡來青樓。鸚鵡不在,春日無聲,孤城千年雲。香魂欲問梨花月,閑思方渡舟。若藍雪有辭,不唱,夕陽太悲。”
《焦紅的故事》簡介《焦紅的故事》取材於北宋宣和年間的壹個真實故事,改編自宋·梅冬的小說《元代焦紅的故事》。明代孟成順所作,描寫了王嬌娘和書生沈春因為愛情不被允許而殉情的悲劇。《焦紅紀》中男女青年爭取婚姻自由的主題在元明雜劇中反復表現。然而,《焦紅紀》並沒有止步於之前愛情作品所達到的高度。它各具特色,閃爍著新意的光輝,被列為“中國經典十大悲劇”之壹,無論是在人物塑造上,還是反映現實的深度上。
著名評論家陳洪綬曾為孟成順的傳奇《鴛鴦墓淒美愛情故事》配圖,也曾評價他的雜劇《風月嫵媚》《花前笑》《三訪桃園》《殘唐再造》。他們還壹起在杭州演出,在紹興從事戲曲活動。
孟的所有劇本都由陳洪綬作過評論,《鴛鴦譜》也由陳作過評論。陳洪綬可以說是迄今為止對孟戲劇評論最多、力度最大的批評家。陳的評點既有宏觀的藝術特色和價值取向分析,也有微觀的遣詞造句、入法、抒情筆法、情節設置等方面的評點。比如他對三次桃園的評價:“桃園戲的老版在世界各地廣為流傳。評論家們都說,他們應該與(王)詩賦和(關)並駕齊驅。這本書比前壹本更準確。與王維的老畫家不同。”評《焦紅集》:“字若鑄,句若精,則不凡而神聖,而韻離宮商,語含石。比起想要彎曲世界聲音的托馬斯·若石,他進入了壹個新的空間。”這首歌的美完全是空靈飄逸,讓讀者感同身受。”對《含淚》的評價:“風韻綽綽有余,但悲怨尤足以使人落淚”,等等。結義忠孝葬姬,是孟成順最著名的傳說,屈原有“臨川出精,宛陵出才,松陵出法”的美譽。
陳洪綬與齊彪甲、馬全齊等樂評家壹樣,對《焦紅集》贊賞有加,不僅為其作了四幅精美的卷首插圖,還作了詳細的註釋和長篇序言。在序言中,陳洪綬表達了他對孟承順——也可以說是當時的作家——的深刻理解:孟承順才華橫溢,自持甚高,常被“村姑子弟”視為迂腐腐儒,但實際上他是深情眷戀,他追求的是極致的親情。“如果妳不能問當代所有的男人,妳應該問女人;如果妳不去問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和女孩,妳可以問各個年齡段的人。”或者壹位“老先生”看到孟的戲曲,斥之為“不當書”。陳洪綬為他辯道:“今日有人聚弟子講學,講正經,不許人做錯事,眾人笑而不齒。演員獻喪,喜歡傷心地哭,讓人性情輕松。好的都勸,不好的都氣。是白道學先生的培養,不是壹個人的力量。”這是對低階音樂人的又壹次肯定和認可。陳洪綬壹生都是個醉酒的女人,是個墮落的人。但她的詩詞歌賦大多充滿了憂郁的家國之痛,她熱情投入。他和孟成順性情相近,所以最了解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