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六祖以來,禪宗開了兩大流派:南嶽派和清源派。禪宗有五派,南嶽派下開林佶派(黃龍派、楊琪派,合稱“五派七派”)和惠陽派,清源派下開曹洞宗、雲門派、法眼派。在這五個案例中,影響最大的是林濟宗和,尤其是林濟宗,他的名字叫“面向天下,半個曹”。因此,南嶽淮陽、馬祖易道、百丈淮海、黃白雲曦、林佶奕譞的世系流傳下來,從影響和呈現上可以說是禪宗真正的世系。當然,這只是壹個世俗的標準,本質上沒有這個東西。五派七宗都是正宗法。
佛教高僧黃小檗是南越大宗師,繼承了媽祖、百丈的直傳,在扶貧方面有著特殊的經驗。弟子佩修整理的《傳心之法》語錄,在禪宗史上也是準確的,影響深遠。
說這些話很浪費時間,只是想讓大家充分註意下面黃柏理禪師語錄中的這些話。因為它代表的是真實性和正統性:
諸佛眾生合壹,別無他法。.....唯有此心為佛。.....但是如果妳實現了壹顆心,就沒有更少的方法去得到它。這才是真正的佛。
佛陀和所有的眾生是壹樣的...只有壹顆心,且無塵埃可得,即心即佛。
諸大菩薩所顯者,人皆有之,不離壹心,則悟之。
從達摩法師到中國,我只說我是團結的...諸法合壹,則我為佛。
同樣是壹個聰明,分六個和壹個。壹個聰明的人,壹心壹意;六而壹,六也。
如來塵世生活...未能表明心意,所以我叫葉佳與達摩坐在壹起,不要註意聲明。這項法令不會生效。如果妳能證悟,妳就到達了佛土。
從佛到祖,不考慮其他,只壹心,也是壹乘雲。
如果妳以沙門來教導,這意味著妳有佛教和眾生的本性...如果妳以三昧法教導,並傳給妳的祖先,妳不這樣說,但只意味著壹心壹意...
十佛出世時只說了壹個法,於是佛給了大乘。
佛法來自西天,只傳壹念,指出壹切眾生本是佛,不修行。
沒有其他方法可以向祖先學習。指心為佛,我超越了奇妙二念之表,決定不流向二念,開始好像進入了我的宗族。
只是大家都不敢進這裏。
這些只是摘錄。大家可以看到,黃小檗大師是下了壹番苦功的,他反復說和強調的就是“壹心”。並以非常肯定而嚴肅的語氣告訴學人,就是這個“壹心”,也就是所謂的佛、頓悟、無上秘密,也就是所謂的誠、自性、本體。在《佩修居士》的序言中,也明確黃小檗大師說:“獨戴文字之印最好,惟傳壹心,別無他法。”所以禪的根在這裏;甚至所有的佛教,說到是怎麽回事,也只有這裏了。
那麽什麽是“壹心”呢?特別值得註意的是這句話:“除了向祖先學習,別無他法。指心為佛,超越妙二念之表,決定不流向二念。好像進了我的宗族。”在這裏,黃小檗禪師不經意間為壹條心樹立了壹個相反的參照物:“二心。”那麽可以說,所謂“壹心”,就是“第壹念”。那麽首先想到的是什麽?只要明白了第二個思想,自然就明白了。
至於第二個想法,後來的禪師其實已經有很多明確的說法了。比如佛教高僧博山說:“稍有不同就是第二念。有壹點點被世界牽引,這是第二個想法。妳不能把它放在虛無中(妳是自己無辜的人和路人,意味著妳處於湮滅的狀態)。如果妳把它放在什麽都沒有,這是第二個想法。”密雲武元禪師說:“雜毒入心,墜入二心。超越生死,擺脫苦楚,不是很難嗎?古人雲,‘壹失足成千古恨。’“這是從正面,清楚地告訴我們,分別是第二個思想,意向是第二個思想;甚至所有思維意識都屬於第二種思想。所以黃小檗大師說“身在時,心善”“心起時,身善,是相”。這些話,很多人都知道,甚至心知肚明,卻從來沒有真正理解過。所以,按照這裏的“二心”,很多人應該會恍然大悟,更深入。
盲堂禪師慧遠曰:“壹念無分別。大智慧就像被扔到海裏,在風中鼓脹(tuó,口袋)。又有什麽區別呢?視而不見,充耳不聞。找他的興亡,妳得不到。蓋色蓋聲,無處不在,且無第二視,無第二人,無第二念。”大慧高宗禪師又說:“若能從儒家經典和古德入道的因緣中得道,則經不起思慮,而直下知歸,則在自己的境界和其他境界中,皆心滿意足,無所不適。”這是從反面來說的,即除了第二個念頭之外,它隱約指向“第壹個念頭”——它不流向第二個念頭,它不陷入第二個念頭,它經不起第二個念頭,所以自然是第二個念頭的停止、休息和缺席。之後就什麽都不剩了,唯壹剩下的就是回到最初那種簡單平凡,卻又明顯無知無覺的“當下自然狀態”。這種狀態下的心境被稱為“第壹念”,因為它是自然的、原初的源頭。之所以叫“壹心”,是因為無論心本身還是心與環境,都是無縫的。“壹”既是“第壹”,也是“統壹”。同樣,在這裏從第壹個角度來講,應該會有很多人感到震驚,印象深刻。
簡而言之,首先想到的是所謂的自然、天意和秘密;第二個思想是後天的,人的意誌和人機。天人二分以第二念為界;天人合壹就是以第壹念為門。所謂第壹念,其實只是壹個空念,所以也叫“無念”。六祖說:“無念為教”“悟無念法者,壹切法盡;悟無佛法者,能見諸佛境界;覺悟不讀佛法的人,就達到佛的地位了。”所謂“壹心”,其實只是空心的,所以也叫“無心”。黃渤禪師說:“直下無心,本體自明”,“但若能無心,便是其所以然”。沒有思想就沒有第二個思想;無心,沒有二心;這是壹件事。所以本體真的是“直下”,只需要“直下”就可以了。即使指出還是無法理解,問題不在這裏,要知道必須從這裏進入。
我們先看看黃小檗禪師給出的壹些描述,再回到現狀,自己看看是真是假。註意參考,這是深入了解的機會,而不僅僅是證明:
此心未曾起,未曾生也未曾死,未曾青也未曾黃也未曾見,未曾有也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長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未曾有過...它就像虛空,無邊無際,無法測量...這顆心清澈如虛空,沒有任何表象...
佛與眾生是壹念,就像無雜質無惡壹樣。太陽若普照天下,太陽升起時普照天下,虛空永不照耀;壹天下來全世界都是黑的,虛空不黑。明暗境界取自墳墓,空性不變,佛與眾生之心亦如此。
內如木石,不動不搖,外如虛空,無所謂,無所事事,無所作為,無所表象,無所得失。
這個佛裏面什麽都沒有,只有寂靜、光明和快樂。自悟以來,直深入下去,就圓滿了,沒有什麽可欠的了...這個本源是純粹的,往往是自圓其說,世人不理解。它只認知識為心,被知識覆蓋,所以看不到智慧本體。但無意直落,本體自明,如虛空中升起的大太陽,處處發光更無障礙。
從壹開始,這種精神覺知就與虛空壹起生活,從未出生或毀滅,從未骯臟或幹凈,從未喧鬧或寂靜,從未年輕或年老,沒有內在或外在的方面,沒有無形的階段,無色和沒有聲音,不能被發現或尋求,不能用智慧學習,不能用言語采取,不能在事物的背景中使用,不能被使用。壹切佛菩薩,連同壹切愚行,同有大涅槃。
湛然死了,他的心情也壹樣。
心就像虛空中的太陽輪,光自然不發光...
當下意識的狀態,本來就是“空寂”“空交流”,佛教的各種相關說法,不外乎於此。如果妳真的相信這壹點,並直接接受它,消除因緣需要壹個過程,但妳不再是壹種“修行”,而變成了壹種“承諾”——開悟後的壹種保守的、有教養的擴展。這就像壹個壞習慣。壹個壞習慣的逆轉不能只靠徹底的講道理,還需要遵循正念,在徹底講道理後慢慢瓦解自己的惰性,而不是和壞習慣較勁,費力不討好。但道只是這個道,這是妳有壞習慣的時候,這也是妳有好習慣的時候。改變的只是習慣,而不是道,道只是越變越聰明,越變越徹底。守道才是正道,直到道中清凈,包容萬物,完全脫離天地。趙周禪師說:“不是與舊人們不同,而是與舊人們不同。”
這就告訴了我們壹個很重要很關鍵的道理:理解道並不難,只是理解起來很難;不難得到,但是很容易拒不承認。這是世俗法和出世法的根本區別。我們可以細想壹下,後者真的比前者難多了。前者雖難,但仍有實路;後者就像騎驢找驢,拿著鑰匙找鑰匙。沒有壹個是突然發現的,就像腦筋急轉彎壹樣,永遠也找不到。所以禪宗的開悟叫頓悟,頓悟叫頓悟。所以那些禪宗先驅,當妳恍然大悟的時候,就像壹個腦筋急轉彎,就像盧根博士問南拳禪師:“古人把壹只鵝關在瓶子裏,鵝是逐漸長大的,不可能從瓶子裏出來。”現在妳不能破壞瓶子或損壞鵝。和尚做了什麽?“南泉打電話給路根,路根同意了。南泉道:“出去。“這事傳出去盧艮從此就開竅了。我們的腦袋就是這個瓶子,養了多少鵝都出不來。
因為容易簡單,所以也叫壹心“平常心”。媽祖因此說:“要想直接知道道,平常心就是道。”馬祖傳的核心教法是“即心即佛”,隨心所欲,壹個大美法的禪師實現了。因為這個容易簡化,又不肯承認,黃小檗大師嘆道:“簡直就是壹根筋的門,大家都不敢進這裏。”“欲入此法者,恐失敗而無所居,故退崖,而各案廣,故求知者如毛,悟道者如角。”禪師林佶也感嘆:“愚者笑我,智者焉知。”王陽明也感嘆:“不信人間,卻自外尋仙。”最後,我無法理解所謂的“黃小檗禪師”:“壹切眾生皆外求,外求,外轉。使佛尋佛,捉心,劫窮到底。不知煩惱,佛現。”
那就有問題了。這種專壹的態度應該是大家都能接受的,而且簡單易行。為什麽眾生都不願意也不能接受?問題恰恰在於所謂的“我不決定相信這是佛”。妳有疑惑,很多很多的疑惑,甚至是看了我說的話之後。而這些疑惑,難道不是二心?不就是因為這樣才堵了堵,通路不暢嗎?可惜大部分人都沒有這個天賦,或者只是堅持自己的信念,只是走著而已——但大部分人都沒有這個福氣。佛教的“五根”中,第壹是“信根”,禪宗的第壹要求也是“立決信”。可惜大多數眾生的信仰都很淺薄。最後剩下的唯壹可行的中道就是明白這些疑惑也是二心,妳可以停止理解,休息。
這裏要真正明白,道不是“修”出來的,而是“學”出來的。禪宗頓悟的秘密就在這裏。問題不是道離人遠,人找不到;但總是很近,卻不認識對方。石頭要搬去禪師那裏,所謂:“我從來沒有在不知名的地方住過,只有運氣好才會去做。”自古聖賢尚且不知,有所作為又如何能明?”所以古德溫說,“道不屬於修煉,也不屬於不修煉。字修了,還是不好;不練就和普通人壹樣了。“修行沒有別的修行,重要的是知道;知路終,生死與共。”修行成就,修行成就不是道,道不屬於修與不修,成就與非成就,而是從來,本來;修行和成就只是“道果”,是把道從束縛中解脫出來,而是把道“異相”地展現出來,而不是有壹個道去獲得,高不可攀的本身就是道。在這篇文章中,目的也是“知道”。黃小檗大師對此有壹些直白的話,非常珍貴,可以用來加深聯誼:
不走正途,無心插柳,永遠無法修行,也無法解脫。但證明這心是慢行的,聞法而思無心者,十信十住十行十向而無心者,十處而無心者,久住而無心者,無所證,是真,非空。壹直在想的,從十處得來的,也只是壹樣的作用,沒有深度。與其和別人做惡做善,不如承認自己犯了這個法。
此心為清凈佛,人皆有之。蠢行含靈佛菩薩,同體不分,只為妄想分別,造諸種因緣。這個佛裏面什麽都沒有,只有寂靜、光明和快樂。深入自悟,直下為正,圓滿夠用,更無所欠。即使三步壹步的修行,各種崗位的歷練,第壹次看證,都只是證明了元來自佛,並沒有添加什麽東西,但歷劫的功能始終在夢中。所以,如如來所言,“我在菩提阿姨真的沒有所得。我若有所得,焚佛不給我錄。”又有雲:“法律上是平等的,不存在競爭。是菩提。”
世人聽到諸佛都傳心法,就會說還有壹個心法可以證明,於是就去找心法。不知心即法,法即心。我們不能再找心臟了。不如現在就無心,就是這個方法。比如力士迷上了內珠,找了出來,最後卻得不到。智者指出來,他看到的這顆珠子和以前壹樣。所以學道的人,都是迷上了自己的心,不去想佛教,就去找出來,發揮作用,反過來證明。不如知道壹切法界都是無有、無所得、無依、無蔽、無能、無念,以證菩提。證道時只證真佛,是劫的作用,不是虛修行。例如,當萊克絲得到壹顆珍珠時,他必須為它付出代價,不管他有多大的力量去尋找它。所以佛陀說“我從菩提阿姨那裏壹無所獲”,怕人家不相信,所以引用我五眼所見,五語所言,是第壹義。
老和尚許雲說:“修理工的武器,非萬不得已不可。”最後的手段在哪裏?正如大惠宗高禪師所說:思維意識是人類的壹個“熟悉的地方”。從壹開始就用得太好了,早就成了慣性。這種慣性叫做因果報應。般若的心雖然單純,有個性,但從壹開始就沒有用過,所以就成了人們的“住地”,所以即使給妳指出來,妳也不會認可,不會當真。因為思維意識趨向於“存在”,而存在又總是與長短、形狀、顏色、東南西北、過去未來相關,那麽如何理解和接受無形、無色、無聲、無時空的道呢?這才是重點。所以,誤解之間,所有的問題都是“該熟悉的地方太熟悉,該生的地方太生”;所有解決問題的方法也是為了“熟悉地方,熟悉環境。”所謂鈍根和根,不過是這生與熟中的業障之深。但道終究不在修行,認為道在修行中會倒,遲早會倒在增益中,但所有的增益都是相。但就像結石病壹樣,必須先軟化破碎,這叫修復,然後才能排出,這樣循環空性自然就恢復了,僅此而已。總之那六個字:不離手修,不離手修。
第壹個思想是空思想、無思想,也可以是實思想、有意識的思想。空無所思是先覺之體,實有所思是先覺之機。道的本體與命運壹起使用,命運瞬間產生的第壹個念頭就是這個機器;壹點思想就是興趣之心,也就是第二個思想。這個機器是發自內心使用的,同時現象也證明了它有壹個直截了當的是非之分——壹件事在道德上是否正確,其實此刻已經知道了,而道德畢竟是世界的終極真理,所以王陽明被稱為“良知”。所以心學與禪宗高度相似,但楊說差別“僅在壹毫米之內”是因為第壹念是假是真,兩派都有準備;但禪偏身,心偏用;所以,沒有區別,就是不壹樣。其同是壹切學問最深的秘密,其異是心學最深的秘密,所以是儒家。禪與心學,即在這第壹念的最深處相遇。能夠互不相同是保密的。
“沒有好的惡心的肉體,有好的惡意的行動;知善惡是良知,行善惡是人品。”這才是真諦。王陽明所謂“良知未發達,即大公,寂靜本體”和“良知之空,即天道之空;良知的缺失太過無形”,以及所謂的“知是心的本體”“良知只是壹顆是非之心,是非只是好惡;非要做惡,就做對,做錯,不做就什麽都做。”是非二字是大規矩,但匠心獨運。“這是真意。所以首先想到的是天人,出世與入世,身與用,最深的樞機。
皈依“第壹思想”的人深受啟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