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人生的起起落落,也看到了感情的無處安放,但我拒絕評判,也不給予指導。整部電影雖然是回憶,但並沒有呈現任何人的觀點鏡頭,形式上的純粹客觀性無疑是拒絕觀眾的。獨創性在於,穗子不僅是過去的記錄者,還是樁事件的直接參與者,而藝術團的歲月也是她個人的情感史。
所以,芳華在視點上拒絕與觀眾同化的時候,用了大量流暢的調度、咄咄逼人的動作和制作老白、老綠、老紅,在視覺上形成某種奇觀,拒絕在藝術團結尾呈現本該揭示舊現實的形象。這種沒完沒了的結局可以看作是大團圓的變奏,然後得到了觀眾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