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術界的研究多集中在對《康熙字典》的文本、體例和編纂過程的考證上,並取得了相當的成果。問題是,由於《康熙字典》是皇帝親自編纂的,與私人著述不同。它不是壹部純粹的學術經典,其學術背後有其明確的政治意圖。
關於這壹點,歷史上是有先例的。從秦始皇的《書同文》到漢代的《說文解字》、《方言》,都是以統壹為基礎的。比如方言的書寫,本來就屬於周秦的壹個體系。顯然,這將有助於教育世界,使民俗屬於王華的優雅,而不是犯錯誤。從這些言論中可以看出,康熙對文誌的政策是有明確的政治意圖的,而不是像我們現在學者對待《康熙字典》那樣壹味追求純學術的“真知”。
當時的政治現實是,清朝入關後,為了加強文化思想的專制統治,實行文字獄。在這種情況下,圍繞《康熙字典》產生了很多政治案例。這說明康熙字典不是壹個純粹的學術問題,而是壹個政治問題。
1962年,已故安徽師範大學張迪華教授發表了壹篇三萬多字的論文《論康熙字典》,對該書進行了全面論述。1983年,張迪華先生編輯出版了自己的散文集《張迪華語文隨筆》,還在《康熙字典》上編輯了這篇隨筆。本文的貢獻在於從政治的角度來分析這本書。編寫本詞典的原因或目的分為三點:
壹是玩弄過去封建王朝的舊陷阱,借書拉攏知識分子作為綏靖手段;
其次,采用了過去封建王朝的另壹種欺騙手法,在暴力鎮壓之後,用壹套伎倆來點綴太平,炫耀新王朝的民政;
第三,通過修書,查毀壹切不利於清朝的文獻記載,以加強封建統治。
張先生的評論雖然多了壹點批判的意味,但也足以啟示我們,《康熙字典》是壹種政教手段。知識分子只有“軟化”才能臣服於真正的政權,這對國家有利。古人說,騎著馬征服世界,治理世界靠儒生。“回顧過去,寫在右邊”,美化自己的生活,銷毀禁書,是高明的政治策略,無可厚非。“儒以文違法,俠以武違禁”,腐敗的儒家,對過去的無知,應該追究和懲罰。但統治者應該采取更慷慨的措施,家家戶戶砍的封建做法只能招來更多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