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畫和書法
作者:沈闊
收藏書畫的往往取空名。偶爾是鐘、王、顧、魯之筆,見之者爭賣。這就是所謂的“耳學”。也有用手觀看和觸摸的繪畫。相傳說不藏色就是好畫,叫“耳下聽骨聲”。歐陽公嘗壹幅古畫牡丹花叢,花叢下有壹只貓,其本質不明。丞相在訪吳公、歐公公婆時,曰:“此午牡丹也。為什麽很清楚?它的花五彩繽紛,幹枯,也是這壹天裏的壹朵花;貓眼黑成壹條線,中午的貓眼也是。如果有暴露的花,房間會被收集和著色。貓眼早晚都是圓的,而且越來越長,中午就像壹根線。”這對古人也有好處。
《舊墻》是索國寺畫的,是高儀寫的。有畫還有人放音樂,最有用心。有病持琵琶者誤奏下弦,眾發“四”字。琵琶上的“四”字在第壹弦上,但這個表盤是為了蓋住第二弦,這也是不對的。我可以說它沒有錯。以激越之聲蓋管,以彈撥之聲蓋琵琶。當撥蓋下弦時,音在上弦。易的安排還能這樣,他師父也知道。
書畫之美要以神為本,卻難有所求。世界上大多數畫家都可以批評形象、位置和色彩的缺陷,至於奧地利畫家,卻很少見到他。如顏元《畫評》說:王維畫事,常不問四季。畫花卉時,他常以桃、杏、芙蓉、荷花為壹景。於家收藏的《遠安臥雪》畫中,雪中有芭蕉,得心應手,意會即成。所以吸收了理智,獲得了神的旨意,這是外行人很難討論的。謝:“雖然生協的畫不應該準備得很漂亮,但它們充滿了魅力,它們是傑出的。”歐文忠《車圖》中也有壹句詩:“古畫不畫形,梅詩無所藏。很少有人沾沾自喜,不看詩就看畫。”這真的是繪畫知識。
王忠誌看過我家的畫,他特別喜歡王維的《黃梅出山》。他蓋畫黃梅,曹溪,都像人。看了他們的事跡,看了他們的畫,就能看到他們的人。
《國史補》曰:“客以《據樂圖》示王維,魏曰:“此《霓裳》為第三疊,第壹拍。“在客人來之前;是信領功,按宋。”好奇的人。繪畫和演奏音樂時,只能畫壹個音,而石管弦樂弦用的是“壹”字。為什麽任何壹首歌都沒有這樣的聲音?是《霓裳》第三疊第壹拍嗎?或者在疑似舞節和他的動作中,沒有異樣的聲音可考,也不是這樣的。《霓裳歌》十三疊,前六疊沒有節拍,壹直到第七疊,叫疊。從那以後,就有了節拍和舞蹈。所以白樂天的詩裏說:“中序初斷。”中間的序列是第七疊,第三疊有節拍?但是當妳說“第三疊是第壹拍”的時候,妳就知道錯了。或者說:有人看過《彈琴》這幅畫,說:“此戲《廣陵散》也。”這可能是可信的。廣陵散有幾個音,但他的歌都不是,比如潑水,也是真的。畫牛畫虎,馬不畫。我試著問畫家,他說:“馬是毛細血管,所以不能畫。”南羽說:“老鼠毛比較細,為什麽要畫?”工作不可能是正確的。畫馬的時候沒有壹個全尺度那麽大,這是因為它很小,所以是毛細的,不能畫;老鼠那麽大,要畫毛。但是牛和虎也有大有小,原因應該看不出來,但是牛和虎毛深,馬毛淺,所以原因應該是不壹樣的。因此,他們被稱為小牛和老虎。雖然他們畫了頭發,但只是刷掉了。如果事情很詳細,就把它們變成冗長;很形象,俗人很難反駁。如果妳畫壹匹像牛或老虎壹樣大的馬,妳應該畫壹根頭發,但如果妳看到壹匹沒有頭發的小馬,妳不能。這種平庸無法自圓其說。另外,李成在山上畫亭臺樓閣,都畫飛檐,意思是從下往上看,像壹個人從地上看塔的檐,看到它的檁。這個論點是不正確的。大部分的景觀方法都是用大視野覆蓋,比如壹個假山的男人視角。如果按照真山的方法,從底部只能看到壹座重山,那怎麽能仔細看,應該看不到它的山谷吧?再比如壹個房子,妳應該看不到院子裏和後巷裏的東西。人若立於東,山西必遠;人站西,山東遠。怎麽畫出這樣的圖?李俊蓋不懂得以小見大,但他有自己折高折遠的絕妙理由,所以他在舉隅。
畫家用光畫佛身,有個像扇子壹樣圓的匾是大錯,光也在邊上。看到運河裏的木雕佛耳,不知道光永遠是圓的。還有壹幅佛像的畫,光尾向後,叫順景,也很可笑。佛光是水果的光。風雖不能動,風能搖多久!在古代漢語中,“冀”字是從壹個到另壹個,這與的意思是壹致的。中國是國王,或者左左是它自己。僧肇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人是聖人!子曰:‘上學而到。’人不能這樣,都是自成壹體的。“已經整個人了。
宋帝公的袁外郎畫的平原山川特別好。他最喜歡的畫有《平沙落雁》、《蒲元揚帆回家》、《陽光藍山》、《洞庭秋月》、《瀟湘夜雨》、《煙廟夜鐘》、《漁村落日》,合稱“八景”。去小村畫得好,狄見他畫山川,說:“妳畫得忠實,卻對自然不感興趣。”他用它來掩飾自己的話,說:“正是在這裏,常受其苦者,不如古人。”迪說,“不難聽到。妳應該先尋求打敗墻,在上面放壹個絲,靠在上面,每天看。長時間觀察,雖在敗墻之上,卻似山川。要有眼光:最高的是山,最低的是水;嶺是谷,缺是溪;顯而易見的近在咫尺,陰郁的遠在天邊。上帝主動創造了它,但顯然人、鳥、植物和動物都在飛來飛去。隨意寫就無聲無息,自然環境自然而不造作,這叫活筆。”用它從這裏開始畫。
古文自從從隸書轉到隸書以後,方法就亂了,後來又改成了楷書,錯誤越來越多,幾乎無法考證。若言有口為武,無口為天。字書上說“武”字是說、跟、念的。這不是天堂。這是壹個現代謬誤。即使漢代的篆書沒有廢除,也有可疑的人。比如漢武帝用暗語叫東方朔雲:“來,先生。”雲傑:“來,來,也。”按“”字跟隨,音刺。不,從來沒有。這要麽是後人傳下來的,不是當時的。比如“金毛道”是“金毛道”,“火圈”是“白水任真”,這是* * * *的壹種語言。根據單詞,聲音是單壹的。從金,如,,皆從,非毛子也。貨從貝,真的從設備,也不是壹個方法,為什麽不積壓。字典和這段歷史的記載之間壹定有錯誤。
唐代韓為的詩歌非常優美,他寫了100多首詩,這些詩被唐朝第四代孫毅收藏。在泉州南安縣,土地藏在天空中,兒孫滿堂。校慶日歷我去過南安,看過他的手辦,字很清純可愛。在接下來的幾年裏,伊伊闕獻上了它。謀士做了忠臣後參軍,最後在廟裏當了和尚。在京城看到《送光法師》這首詩,也是著墨的,沒什麽不同。
江南徐鉉好小篆,映在陽光下。畫的中央,有壹縷濃墨,就在其中;至於彎,沒有邊。就是因為筆尖是直下的,不會倒向壹邊,所以繪畫時經常用筆尖,也用這種用筆方法。宣自嘗曰:“晚年學匾之法。”小篆喜歡細而長的地方,匾的方法沒有舊筆是不行的。
《名畫錄》:“吳道子嘗佛,留圓光。他在大會的時候,向人揮手,在圈子裏傳規則,全場驚嘆。”畫家有自己的方法,但是用肩膀靠著墻,揮動手臂,很自然的就按規矩來了。其筆畫粗細自然壹致,壹指拒壁。這並不奇怪。那不是道子的妙處。簡直是觸目驚心。
晉宋時期,墨跡多為悼亡和病號求見信。在唐貞觀,前世墨的購買是很嚴格的,不是喪書。全部進入政府內部。放在士大夫家裏的東西,那天朝廷不拿,所以壹直傳到今天。
鯉魚之所以叫鯉魚,是因為它有壹行36個鱗片,上面有黑色的字,像壹個十字架。文從魚,內,三百六十也。然而,雷區法以300步為壹英裏。怕四代法,還有不互相攻擊的。
開國之初,江南布衣的徐希和偽蜀翰林的黃泉,都以善畫著稱,尤以畫花、畫竹見長。舒平、黃泉和次子聚寶、聚士,以及弟弟魏亮,都被調到翰林畫院,壹時名聲大噪。後來,江南平和徐希去了首都,把他們送到畫院去品嘗他們的畫。黃花的妙處就在於它是有顏色的,用筆極新極細,幾乎看不到墨跡,卻染成了淺色,這叫寫生。徐希用墨、用筆的筆法很馬虎,只是涉獵了丹粉,令人印象深刻,意味深長。如果妳討厭它,妳會說它的畫粗糙邪惡。《Xi之子》就是黃色的壹個例子,筆墨的運用就更不用說了,與彩畫並稱“無骨畫”。作品與黃色不和諧,不能有瑕疵,所以得到了牙科產品。然而,它的魅力遠不及Xi。
於廖酷愛學書,說:“書之魅力雖在心中,法度須用來講學。常患世間之言,不可分。當有兩個詞、三個詞和四個詞組合成壹個詞時,這些詞必須是可分離的。如果筆畫數差不多,大小必須停止。所謂筆畫相近,比如''這個字,就是四個字的組合,這樣''、'木'、'幾'、'有'這四個字就要大小相等。例如,單詞“”是兩個字符的組合。“上”和“小”都用時,大的長度相等。如果筆畫相距很遠,妳不能強迫它們停下來。左寡則得上氣;右邊寡,則得下氣。如果是從口或從金,量是不壹樣的,就是‘取頂之氣;’‘花底之氣。如果從、從、從口、從胃有不同的字數,那麽‘叔’要取下來,‘和’要取上來。”等等,我們必須知道,並且說:“當妳拿著壹支筆的時候,妳總是把妳的思想放在它的前面。”古人善法。
王羲之的書,舊傳只有《樂毅論》是西河的親戚用石頭寫的,其他都是紙傳的。唐太宗集二王之墨,但石版《樂毅論》卻是跟著唐太宗進了昭陵。朱,耀州,我們的大使,文韜發從昭陵得到它,並把它傳給了世界。或者:公主用假的換了,袁再也沒進過山洞。這個朝代進了高參的學士之家。皇帝中,士紳之子高安士為錢塘主簿,樂易論家,後見。石頭已經碎了,最後還有壹個“海”字也是獨壹無二的。他家十幾年後,安石在蘇州,石頭斷成幾塊,用鐵綁著。當我平靜地死去時,我不知道石頭在哪裏。或雲:蘇州壹富戶得之。也沒見過。今天的《樂毅論》是臨摹的,筆畫不如以前清晰。西河小楷的字在這裏幾乎是獨壹無二的。遺書之類的不可比。
據陜西省說,國王集合了所有最好的藝術家來畫壽聖寺的墻壁,這是壹個美妙的時刻。18個畫師全部被殺,都是壹道坎,葬在了寺廟的西廂房,以至於天下再無此筆。事實並非如此。至今沿廊有十余壁,其中西廊“迎舍利”和東院“佛母壁”最為奇妙,神彩俱飛。有《桂木》《薄佛》,其他都不太好。
江南主政時,北苑讓董源擅長繪畫,尤其是對秋嵐的展望,多寫江南的真山,不是奇筆。後來建業的巨然和尚,祖叔元的方法都很妙。無論是《大源》還是《巨然的畫筆》,都應該從遠處看。他的筆很粗心,近視,對象少;遠遠看去,風景是突兀的,情懷是遠眺的,如見異鄉。如源畫《落花照》,近視是反應性的;遠遠望村,極目遠眺,可知是夜景;在遠峰的頂端,有壹種反射的顏色。此美也。
文言文翻譯:
收藏書畫作品的人,往往只關註畫家的名聲。偶爾有傳言說某個作品是鐘、王、顧、魯寫的,大家看到都會搶著買。這就是所謂的“耳識”。還有人看著畫,用手搓。相傳認為畫布不擦手指就是好畫,稱為“耳導”下的“用骨頭聽聲音”。
歐陽修曾經得到壹幅牡丹花叢古畫,牡丹花叢下有壹只貓。歐陽修不知道這幅畫是好是壞。宰相武玉和歐陽修是姻親。他們壹看到這幅畫就說:“這幅畫是午時牡丹。妳怎麽知道的?花完全開放,花瓣散亂,花色幹枯。這是中午的花。貓眼的黑色瞳孔像壹條線,是中午的貓眼。如果是早晨有露珠的花,應該是花冠閉合,顏色鮮艷。貓的瞳孔早晚都是圓的。越接近中午越窄,到中午就細如壹線了。”這是善於研究和揣摩古代繪畫的筆觸。
大昭寺的舊壁畫是高儀的真跡。墻上有壹幅壁畫,是音樂家演奏音樂的地方,最有意義。看畫的人大多會認為畫中的琵琶演奏者誤撥了下弦,因為所有的管樂器都在發“四”字,琵琶上的“四”字應該在上弦。這幅畫中,人拿著的撥片遮住了下弦,畫錯了。我覺得不會錯,因為管樂器是按孔的手指擡起來就發聲,而琵琶是撥子過弦就發聲。這幅畫中的撥子蓋住了下弦(表示剛剛跨過上弦),所以發聲的弦應該是上弦。高儀的畫布局還能這樣,可以推斷出他的獨創性。
書畫作品的奧妙要從意境中去理解,僅從痕跡的相似性是很難尋求的。世界上大部分看畫的人,只能批評事物形象的瑕疵,器材的位置,色彩的運用。至於能真正理解優秀畫作的深刻意境和哲理的,更是鳳毛麟角。如張彥遠《畫評》說:“王維畫山水,不分四季,如畫花卉,常把不同季節盛開的桃、杏、芙蓉、荷花等畫在同壹幅山水圖上。”我家收藏的畫《袁安睡雪》,雪中芭蕉,是壹種得心應手的創作,隨處可畫,所以能入木三分,深得天機。這個很難和普通人爭論。謝赫說:“雖然健康協會的畫不能完全微妙逼真地描繪事物的外在形象,但它們具有生動的空氣和魅力,畫作超越了著名藝術家,堪稱前無古人的作品。”歐陽文忠《推車詩》也說:“古畫不畫形,梅詩無所藏。很少有人沾沾自喜,不看詩就看畫。”這些都是真正理解繪畫奧秘的言論。
王忠誌喜歡我家的藏畫,他最喜歡王維的《黃梅出山》。這是因為所畫的黃梅和曹都像他們的人民壹樣有魅力和克制的態度。看了兩人傳記中的事跡,再看看王維的畫,就能想象出他們的真實形象了。
畫家畫的是佛身的發光,有時畫的是扁圓的,扇形的。如果佛身側轉,光芒側轉,那就大錯特錯了。他們大概只看到了雕好的佛像,卻不知道這個圓發光是固定的。有人畫壹個行走的佛,把發光的尾巴拖到後面,叫“隨景”,這也是不對的。佛的光芒是已經修煉成某種果實的光。即使遇到可以毀滅壹切的劫風,也毫不動搖。能吹的普通風在哪裏?
外交部長宋滌,畫得壹絲不茍,尤其擅長平山和水原。他最喜歡的作品有《平沙落雁》、《遠航浦畈歸家》、《陽山》、《江田風塵雪》、《洞庭秋月》、《瀟湘夜雨》、《巖寺夜鐘》、《漁村落日》等,稱為“八景”,喜歡的人大多流傳。前些年,逍遙村的陳用誌擅長繪畫。宋滌看了他的山水畫,對他說:“妳的畫確實很精致,但缺乏自然的趣味。”我對他的話深為佩服,說:“我常常擔心自己的畫不如古人,這就是為什麽。”宋滌說:“這並不難做到。妳可以先找壹面破舊的墻,靠墻貼上壹塊白色絲綢的大畫布,然後靠在殘垣上,早晚看日出日落時殘垣斷壁在畫布上的投影。看久了,透過畫布可以看到殘垣斷壁的上半部分。高低平是凹的,曲折的,它可以變成壹道風景。聚精會神地想:破墻之頂是山,底是水;窪地是山谷,缺口是山澗;明顯的地方是近景,模糊的地方是遠景。上帝知道了,突然我發現,那堵殘墻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飛來飛去的動物和植物,完全活靈活現。所以隨意書寫,默默畫出理解的形象,自然繪畫中的意境是自然的,不像人工創作,被稱為‘活筆’。”此後畫風不斷改進。
南唐徐鉉擅長小篆書法。當他在陽光下看他的小篆作品時,每壹筆的中心都有壹筆濃墨,就在筆畫的中間。至於筆畫的曲折,這種濃墨也在中間,沒有偏向筆畫的兩邊。這是因為筆尖是直的,既不向後也不斜,所以筆尖往往在筆畫的中間。這是小篆書法的正宗筆畫。徐鉉曾聲稱“直到晚年才弄清楚匾的方法。”所有的小海豹壹般都喜歡又細又長;妥協使用歪歪斜斜的平筆,有經驗的書法家是做不到的。
《名畫錄》說:“吳道子曾畫佛像,留下壹圈佛光未畫。儀式舉行時,在數千人面前,他舉起了手並揮舞著。佛光圓如羅盤,眾人驚嘆。”畫師有自己畫圓的方法,只要把肩膀貼近墻壁,把手臂盡量伸長就能畫圓。自然就像用圓規畫圓壹樣。畫家控制筆畫粗細的方法是以握筆的手的壹個手指緊貼墻壁為標準保持距離,畫出的線條自然粗細均勻。這些都不足為奇。吳道子畫的美不在於這些地方,而只在於驚艷外行人的眼睛。
現存的兩晉劉宋時期的人物書法作品,大多是詢問喪病的書信。唐朝貞觀年間,搜購前生書法真跡的措施非常嚴格。只要不是要求吊唁的信件,都是去故宮的。今天士大夫收藏的東西,不是當時朝廷收藏的,所以能流傳到現在。
在這個朝代建立之初,江南的處士徐希和後蜀的翰林黃泉都以擅長繪畫而聞名,尤其是畫花卉和竹子。蜀國平定後,黃權和他的哲學家以及他的弟弟魏亮都進入了宋朝,並被轉移到翰林畫院,在那裏他們擅長繪畫。此後,江南被平定,徐希被招至京師,送往畫院。評他們的畫風,黃父子畫花卉,美在著色。鋼筆極其明亮細致,幾乎看不出墨跡。他們只染了淡淡的顏色。他們自稱“寫生”;徐希畫花的時候,用的是墨水,特別潦草。然後他給它們塗上壹點顏色,使它們看起來非常不同,有壹種生動的魅力。黃泉嫉妒徐希超越自己,說徐希的畫粗制濫造,差強人意,於是把徐希開除出畫院等信。於是徐熙之子模仿黃澍的畫風,不提用筆墨,直接用色彩來畫,說這幅畫是“無骨畫”,精到堪比黃澍,黃泉等人也無法再批判其缺陷,於是收入畫院進口的作品中。然而,所謂“無骨畫”的魅力遠不及徐希的作品。
我侄子沈遼喜歡學書法。他曾說:“雖然書法的魅力只有通過理解才能體會,但章法必須通過談論才能學會。世界上普遍存在的書寫問題在於組合字的各部分排列雜亂無章。壹個字由兩個字或三個或四個字組成的,這個字應該是可拆的;如果筆畫數差不多,就讓它們大小對稱。所謂筆畫相近,如'',就是四個字合為壹個字,而且''、'木'、'幾'、'有'的大小要統壹;另壹個例子是單詞'',它是兩個單詞的組合。“上”和“下”的大小應該壹致。如果筆畫數相差很大,就不應該做成偶數。左邊筆畫少的要收在上面,右邊筆畫少的要收在下面。比如從‘口’到‘金’,在筆畫數上是不壹樣的,就是‘上’字合在壹起,下’字合在壹起;再比如從'妳'和從'口'到'胃',三個字都合為壹個字,兩邊的筆畫不壹樣,所以下面要把'叔'字合在壹起,上面要把'和'字合在壹起。等等,妳必須知道。”他還說:“妳在寫字的時候,在落筆之前,總要把每壹種筆畫形式的寫法在腦子裏想好。這是古人練字的好方法。”
王王熙智王羲之的書法作品,在古代,據說只有《樂毅論》是王羲之寫的,其他的都是用紙或絲綢流傳的。唐太宗收藏了王羲之父子的墨寶,僅存倫石刻。後來太宗死了,葬在昭陵。後梁朱時,我駐耀州使盜走昭陵,得到倫石刻,使之名揚天下。也有人說,這個石雕是唐太宗公主陪葬時用壹個偽造的石雕代替的,真正的石雕從未入土為安。這塊石雕進入了本朝高參的學士之家。皇帝在位的時候,高參的兒子高安士是錢塘主簿,我在他家裏見過倫的石刻。此時石刻已破損殘缺,文末只剩壹個“海”字。十幾年後,高安世家在蘇州,石雕已斷成幾塊,用鐵箍綁在壹起。後來死於來世,石刻不詳。或者石雕丟到蘇州壹個有錢人家裏,卻沒有人再看到。現在流傳的《樂毅論》這本書是石刻的摹本,筆畫不如以前的石刻清新。奚之的小楷作品在這裏大概已經絕跡了。至於“遺作經典”之類的,就不能和這部作品相比了。
在江南主政時期,北苑使董源擅長繪畫,尤其是《煙霞秋色》,描繪的是真實的江南山水而不是詭異險峻的筆法。後來,建業和尚巨然繼承了董源的繪畫方法,他們都達到了高超的水平。壹般來說,董源和巨然的水墨畫應該從遠處看。他們的筆法非常潦草,近看幾乎不像物體的形象。從遠處看,景色突然出現,讓人有目睹景區奇景的感覺。比如董源的《落畫》,表現的根本不是努力,而是遠遠望去,村莊幽深而遙遠,都是太陽落山時遠山的黃昏景象,遠處的山峰有夕陽的余暉,這是他畫中的奇景。
文言文的漢譯及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