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成語大全網 - 古籍善本 - 古籍記載的柴窯

古籍記載的柴窯

貼了壹些收藏者的觀點。

馬沙本與版本目錄學

麻沙是壹個地名,位於閩北建陽壹帶。當地盛產榕樹,木質柔軟,適合雕刻。因此,書籍印刷業在宋代開始流行。但由於質量粗糙,經常出現錯別字,誤導人們,逐漸失去市場公信力。《馬沙本》成了錯版書刊,誤導兒童的典故。

學習古陶瓷時,如果不了解版本書目,很容易犯“馬沙本”的錯誤。最近有人寫了壹篇關於柴窯和耀州窯關系的文章,就是壹個典型的例子。

最早提到柴窯起源的文獻是洪武二十壹年(1388)曹昭所著的《葛古要論》。但是洪武刻本現在已經沒有了,到了景泰七年(1456)就殘缺不全了。根據當時的舊版本,王佐對《格骨論》進行了補充和修訂,歷時4年,僅在天順三年(1459)完成。出版於世,更名為《新葛沽論》,卷號***13。王佐修訂《歌股論》時,距曹昭撰《歌股論》只有68年,才有了代代相傳的版本。王佐的修改工作做得很認真,把缺字都填了,不能填的和不能確定的也標上了“缺少原文”的字樣。而王佐新訂閱的內容也標註了“後加”和“新加”。可以認為,王佐的書完整地保留了曹昭《葛古要論》的原貌。《新葛古要論》柴窯中的詞條標註為“出北河南鄭州”,並無“後增”或“新增”字樣,可見曹昭原著中有此詞條。

現存最早的《葛古要論》版本是萬歷二十五年(1597)的《易門廣弼》本,由曹昭元刊刻,距今已有209年,到王佐修訂時已有141年。而且校刻不準,多有偽誤,屬於“馬”在此雕版本描述柴窯條目時,只對其產地描述了“出北”二字。而那些討論柴窯與耀州窯關系的,都是引自易門光大的這個“馬沙版”,卻對校對、刻工精良的更新版視而不見。根據現存版本的比較,只有人們使用《葛古要論》這本書,它只能以王佐的更新版本為基礎。

作者不是寫論文討論柴窯問題,只是提出學習要有版本目錄學的基本常識,少走彎路,否則就鬧出“馬沙本”的笑話,讓人捧腹大笑。對了,柴窯研究還有兩本書不能引用,壹本是《宣德丁溥儀》,壹本是《宣德齊壹圖普》。這兩本書既是《馬沙本》,也是明末或清初人精心編撰的偽書。不看不知道。當我看著它的時候,我震驚了。如果我仔細看原著,我會知道哪裏是假的。

再論“馬沙本”與版本目錄學

《馬沙本》和《版本書目》出版後,有人問我,為什麽說最早的關於柴窯起源的文獻是《葛古要論》?某某專家不是引經據典,歐陽修在《桂田集》裏討論過柴窯嗎?

我本想從側面提醒很多研究者,少走彎路,不為難任何人,但是壹些常識性的錯誤,如果不加以糾正,必然會導致很多誤解。

聊《歸田》這本書。故宮圖書館的藏書足夠豐富,但是沒有平裝本的桂田藏書。在網上的古籍中,只找到壹本阿清喬萊所著的《歸田集》。發行量很小,沒有出版日期。“來自江蘇省”這幾個字是用紅色寫的。如果有人能找到歐陽修的《歸田集》,那壹定是非常重要的發現。歐陽修著述頗豐。在他的著作中,只有壹部《歸田錄》,沒有《歸田集》。這是文史領域眾所周知的常識。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可能會讓編輯同誌或者排版同誌把“記錄”這個詞錯當成“收藏”這個詞。歐陽修《歸田》只有15000字,* *繼續115。中華書局於65,438+098,654,38+0年出版了《校對註釋書》,李衛國同誌認真校對。在這個優秀的版本裏,我們找不到歐陽的介紹和瓷器。語錄不知出自哪本書,只好抄了柴窯的所謂文獻如下:“柴窯彩如天,響如編鐘,世所罕見,以其殘片金飾為器。北宋的汝窯還挺像的。當時設立汝州窯,百姓不敢私建。現在已經很少了。誰見柴窯色,晴而果。窯相似磁,官局無私。”

稍有文學史和陶瓷史知識的人,都很容易看出其中的虛假。壹、歐陽修歸田寫於1071。歐貢65歲,第二年去世。汝窯的設置是在1086年宋哲宗登基之後。歐陽修不可能見過汝官窯瓷器。第二,如果文中那樣的詩詞水平是歐陽修寫的,恐怕他也不會被後人評為名作家。第三,歐陽修不是先知。他怎麽會知道宋朝會分為北宋和南宋?所以歐陽在1072修煉自己。如果不是南宋復活,他怎麽會說出“北宋汝窯”的語言?總之這段話漏洞百出,只能出自明、中、韓之後的某個“馬沙本”。然而,這也可能使我無知和閱讀能力差。如果是,希望前輩和智者指出我的錯誤,讓我少走彎路。

論瑪莎版和版的書目

《馬沙本及版本目錄學再討論》發表後,有人問我:“就算別人誤引文獻,妳憑什麽斷言那首關於汝窯、柴窯的詩不可能是歐陽修寫的?”這個問題很有意思。現在流行比較文物的真偽。幾乎每期收藏雜誌都有相關文章。從造型、紋飾、畫風、工藝特點等方面把握真品的特征,找出贗品的敗筆,從而破其真偽。這也是壹門學問,其要點是掌握正品的特點,總結其規律。文學也有辨偽之說,在文學界早就流行。其要點是掌握正品的特點,總結其規律。多讀讀歐陽修的詩,當然會熟悉他的藝術風格,再去辨別贗品應該也很容易。如果把歐陽修的詩比作官窯的質量,那麽那首關於汝窯和柴窯的詩只能算是普通民窯的水平,兩者差距太大,壹眼就能看出來。當然,要詳細論證每壹個細節,恐怕要寫幾千字甚至上萬字,這裏就不贅述了。但需要指出的是,歐陽修的學術精神是非常嚴謹的。在流行的寫作軼聞中,如果書籍被編的話,他似乎是最多的,至少是最多的壹個。到了晚年,他還在壹絲不茍地校對自己寫的詩,連妻子都覺得有些厭煩,指責他說:“妳這麽大年紀了,何必自找麻煩呢?”找人幫我抄壹下就行了。妳不是小學生,妳怕老師怪妳嗎?”歐陽修回答道,“我壹不怕我老公生氣,二怕我以後的生活笑話!如果我沒有把他抄清楚,為什麽不讓我的後代來考察他呢?“歐陽修‘怕死後笑’的故事,真的是最耐人尋味的。可笑的是,沒想到壹千年後,因為壹個壹生治學嚴謹的大文豪,莫名其妙地被推進了汝窯與柴窯之爭。歐陽修在天有靈,我怕他會哭笑不得。

在陶瓷史的研究中,引用文獻時要查原文,找出處,才能有理有據。大學問問題是不可能省事的,投機取巧的捷徑也很難登頂。如果不怕前任的笑,難道不是“怕後人的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