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石,生卒不詳,北宋末汴京著名藝妓。我姓王,四歲時父親就去世了,我就淪落到李家當妓女,改名為李世石。據記載,她氣質高雅,通曉音律、書畫,在開封城內聲名遠播。或許是因為童年慘淡的生活,李世石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裏。她成名後,總給人壹種淡淡的傷感。她喜歡悲涼的詩詞,愛唱傷感纏綿的歌,常穿象牙色的衣服,化淡妝。這些都構成了壹個“冷美人”的基調,卻更加迷人。惠宗早就聽說過李世石。壹天,他穿著書生的衣服,坐在小轎子裏找到了李世石,自稱是進士趙翼,求見李世石。最後,他目睹了李世石的美麗:太陽穴上的烏鴉是綠色的,鳳凰是綠色的,秋水是骨頭,但花瓣像她的臉,柳葉像她的眉毛。惠宗聽著老師的歌詞,看著老師和樂漫跳舞,喝了幾杯酒,已經入迷了,於是就去擁抱李世石,加入了羅微的行列。這壹夜,枕席酥軟,比虞姬還要動情壹倍。李世石溫婉可人的氣質讓宋徽宗如夢如幻。可惜情長晝短,轉眼間,惠宗無可奈何,只好披衣起床,在和李世石約會的後期,忍痛離開。
從那以後,惠宗經常光顧李世石的妓院。李世石也不敢招待外國人。有權有勢的王公貴族只能避三宅。她的青樓大門早已冷清,但有壹個人,李世石本人,卻無法割舍。他是稅務主管周邦彥。周邦彥也是壹位才子。他是當時的大詩人,有著獨特的風雅,廣博的百家之學,能根據樂譜作曲。他的詩有長有短,押韻清晰。有壹次,宋徽宗生病了,周邦彥趁機去見李世石。兩人正在親昵,忽然報了聖駕,周邦彥無處可躲,只得匆匆躲到床下。宋徽宗用快馬送了李世石壹個鮮橙,壹邊吃壹邊和她調情。這壹天,惠宗沒有留下來,因為他不舒服。惠宗走後,周邦彥寫了壹首《青春遊感舊》的詩,諷刺道:“刀如流水,鹽勝雪,指間折新橘。錦之初,獸香不變,箏相對而坐。低聲問:跟誰在壹起?城裏已經是半夜了,馬兒濕滑結霜。不如歇壹歇,行人也就少了。”這個詞生動地展示了惠宗妓女的細節。
後來,惠宗恢復健康後,去李世石家設宴。他不禁惱羞成怒。第二天上朝時,他以收稅不夠為由,要求蔡京將周邦彥罷官,帶他出京。李世石冒著暴風雪為周邦彥送行,並為宋徽宗演唱了他創作的《勇士蘭陵》。李世石壹邊唱壹邊流淚,尤其是唱到“酒哀弦,燈映離桌”時,幾乎淚流滿面。宋徽宗也覺得太苛刻了,於是把周邦彥叫回來,任命他為盛達之家的音樂經理。至於李世石,她後來被召入宮,名叫李。但金兵進逼開封府,惠宗把皇位讓給欽宗太子後,李世石失去了靠山,被廢為庶人,被趕出宮門,地位壹落千丈。據說她為了避禍,苦苦哀求自己做個女道士。不久,汴京失陷,北宋滅亡。晉兵囚惠,秦帝及眾多趙氏宗室人士北歸,李世石的下落變得爭議和撲朔迷離。
因為正史不屑提及李世石的名字,所以在野史傳聞和人們的茶余飯後談資中成為津津樂道的話題,她的故事也帶上了傳奇甚至神秘的色彩。因為李世石色與藝兼備,貌若天仙,同時琴棋書畫無孔不入。文人筆記和小說記錄了她與眾多文人的交往,如張的《閨二錄》、張邦基的《墨莊漫錄》等,都記錄了她與大詩人周邦彥、晁沖之的交往以及詩歌的故事。
李世石出宮後,在金兵帶二帝北上之前,關於她的去向有兩個版本:《三朝北盟》說她被驅逐後,隨後被劫;在李世石的傳說中,說她知道自己有錢,必然會主動把自己的財富捐給河北當工資。無論如何,兩種說法的結局都是壹樣的,那就是曾經名噪壹時、有錢有勢的李世石,變成了壹個貧窮的平民女子。
李世石在“靖康之恥”後的去向有以下三種解釋:被俘北上。據說李世石在汴京失陷後被擄到北方,被迫嫁給軍中的殘疾金兵,不光彩地結束了壹生。《丁悅康》、《阿清王朝》以及《續金瓶梅》等書都是基於他的理論。但是,有人提出了反對意見。當時,金帥的懶惰是根據張邦昌和其他部長提供的名單,李世石已經成為壹個女道士。自然不是這樣的。所謂“老師壹定是先離開了東京,所以不在搜查之列,否則壹定逃不掉。”
看以上說法,似乎第二種說法更可信。汴京失陷前,李世石被廢為庶人,做了壹個女道士,說是藏在民間,住在江浙。總之,小說家為了潤色作品,美化人物,對李世石有不同的目的。追根溯源,主要是因為李世石是壹個和亡國君主有血緣關系的女人。皇帝和妓女很不壹樣,他們的事情也會涉及到國家大事。關於她的猜測和傳聞難免很多,所以她的命運如何,恐怕永遠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