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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晚清印刷的小說中有些句子,每個字的右邊都有句號,而不是在意義窮盡的時候加上句號?

鉛印技術的使用和普及對傳統木刻印刷業產生了巨大的沖擊,徹底改變了書籍包括明清通俗小說的出版方式,並迅速形成了其獨特的出版優勢,筆者總結如下:

鉛印屬於活版印刷技術,即把鉛字排在活版上再印刷。印刷出來的書字畫清晰,棱角分明,字體觸角凸起,立體感強,不會出現斷版、字體不全、背面印刷模糊等常見問題。從同治末年到光緒初年,習慣閱讀木刻書的讀者對新興的鉛印書充滿了新奇和喜愛。在申城甚至出現了“爭鉛印書,每本書都值得買”的現象。原因是鉛印的書“經過仔細校對,清晰易讀,僅此而已”。

與傳統木刻印刷相比,新興的鉛石版畫印刷最直觀的技術優勢就是印刷速度。早期的鉛印書店(如墨海書店)以耕牛為動力,每天可印“4萬多張紙”。後來又推出了火力打印機,速度更快。例如,配備多種火力打印機的圖書集成局每個月可以打印200本書。報社曾標榜“壹本書100頁,五天左右完成”,而其小說《才女》是鉛印,“十天完成,校對細致,裝訂工整”。

由於采用了照相轉印的方法,石版畫的印刷速度和簡單性都優於鉛印。文同書店曾描述石版畫雲:“它簡單快捷,就像壹個奇跡。如果書是白天印的,就像水面上的大風,原版書壹點都沒有損壞。可以印壹萬本之多,持續三天,木刻慢。不用說了。”鉛版印刷的技術便利性和速度優勢,極大地拓展了出版社的出版能量。

當然,鉛石印刷對於明清通俗小說的現代傳播是壹把雙刃劍,既有積極作用,也有消極作用。尤其是光緒十六年(1890)以後,小說出版市場供求關系失衡,商業競爭加劇,出版環境惡化,各種弊端開始顯現,最終導致了通俗小說重印的無序和失控狀態。筆者將其中較為普遍的弊端,歸納為以下四個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