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鐸在《烏江之舟詩》壹書的後記中說:“米芾的書充滿了詩意和奉獻,自由飛翔,飛仙!我贏了蘭亭法的仿作,賜我燒香臥於下。”從此,他選擇了“米”字作為自己深化傳統、確立個人風格的切入點,從而得以壹窺二王。
王鐸在摹仿米芾的過程中,將米芾“不規則摹仿”的精神付諸創作努力,將米芾中以“刷”字為特征的用筆融入自己的中心扭動,以墨的流動和上升來制造點線與墨塊的對比,無窮無盡。
崇禎末年,五十多歲的王鐸,書風已經逐漸成熟。這也印證了他的好朋友黃道周的預言:“走草推王覺斯近,覺斯風華正茂。看他都50白化病了,要想粗獷,要想肌肉發達,要想投球,都是身不由己。”(黃道周《書法論》)晚年王鐸的書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壹方面,他雖然在清廷身居高位,但實際上並沒有獲得信任和重用。他的郁悶心情可想而知,但他還是發了感慨來安慰自己。另壹方面,王鐸壹生對古籍痕跡的研究從未停止,尤其是晚年“壹日之邀”,終身孜孜不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