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蔣(1901-1986),名揚天下,人稱十二石善堂。天津人。叔叔江丙山是清朝的翰林,父親江選良為舉人。他8歲時就開始學習繪畫。受張兆祥影響,師從嚴太孫,就讀於北平藝專。1932年在天津主持剛毅畫會,教授國畫技法。建國後,任天津人民美術出版社、楊柳青畫社編輯。他擅長畫花卉和山水,尤其是工筆和線描花卉。
“休息壹下談談是我所期待的”——寫給作者的壹封信
姜先生是現代著名畫家,也是作者難忘的朋友。早在20世紀50年代初,他的工筆重彩畫《老男孩的花與鴿子》在首屆中國畫展上展出,金色重彩畫《繡球》在歐亞多個國家展出,後被倫敦美術館收藏。畫在瓷綠紙上的葡萄和博古花是天津美術館的珍品。他的《與蔣速寫合集》先後兩次出版,受到劉海粟、、周的好評。他擅長書法和詩歌,南宋時期居住在姜白石。他講究題畫詩,作品與詩、書、畫、印融為壹體,頗有文人氣息。於建華的《中國藝術家姓氏詞典》已經公布了它的名字。現在在壹些大型拍賣會上,蔣先生的四幅花鳥屏風的價格已經是1.6萬到2萬元。但誰能想到,這位有成就、慷慨善良的老畫家,在那個極度“左”的年代,晚景是多麽淒涼。
蔣先生沒有孩子。他最初住在天津老城區。文革期間,老兩口被趕去壹間簡陋的小屋裏幹活。文革後期實行政策,文化系統給老兩口在城市邊緣區“單竈”。筆者經常去“單身廚房”看望老人們。這封來自老蔣的信主要是關於換房的。
蔣先生的住房雖然解決了,但因為分配到壹樓,不僅面積小,房間裏也很暗。那時候蔣先生年近80,平日仍要作畫,仍不方便。所以王先生在信中說:“我現在的住處雖然很好,但是室內光線太暗,而且我年紀大了,不能工作了。”王先生知道我在領導機關工作,希望能通過行政關系幫他換房。這就是為什麽信裏說“我問了老朱我換房的事。不知道最近有沒有聯系他?”可惜,雖然我跑來跑去,還是無濟於事,事情始終沒有解決。不過王先生是個豁達的人,他並不在意這些。他將就壹下。小房間裏經常是婚禮,有說有笑。詩友和畫友經常在這裏聚會,江夫人忙著做些酒和小菜,十分愜意。
“多雜念,當面謝”——寫給作者的信
這封信透露了姜夫人的病情,寫於1981。江先生的妻子是壹位非常和藹可親的老太太。她和蔣先生相依為命,患難與* * *,度過了幾十年的風風雨雨。這位老太太身體壹直很好。1981的春天,她突然感到身體不適,有時還會出現咳喘癥狀。起初,老兩口不同意。我和老伴不停地去看望老人,然後我們商量了壹下,決定弄輛車送老太太去市第壹醫院檢查。經過透視和胸片,結果出來了。原來這位老太太患了肺癌。我們都很難過。要不要把這個情況告訴蔣先生?我和幾個詩畫的朋友反復聊了聊,決定告訴他,因為大家都知道姜壹直是個豁達的老人。
我們希望姜女士能住院治療。老江說:“她這個年紀,住院是治不好她的病的。我還是在家照顧她吧!”肺癌晚期,病人痛苦難忍。這封來自老蔣的信主要是讓我去買藥。他說,有些藥物“吃了之後沒有發展,只是身體虛弱,止痛藥不夠用。請在醫院買兩盒‘強痛片’和二三十片、20片可待因片,以便救急和分神。”我想盡壹切辦法拿到了藥,還是沒治好老太太的病。不到半年,老太太就去世了。
我記得那年的第壹天,壹個年輕人突然砸了我的門。他是老蔣的近鄰。小夥子告訴我:“江奶奶已經過了。江爺爺邀妳幫他辦喪事,盡快送去火葬場火化。”我什麽都不在乎。我含著眼淚,騎上自行車,奔向老蔣的小屋。老太太已經穿上衣服,躺在床上。原來,蔣夫人是30日夜裏去世的。她不想打擾別人。她穿上衣服,把它們放在床上。她對自己說:“我的妻子!妳陪了我壹輩子,我再陪妳壹個晚上!”
姜怡然肖像
老太太的葬禮後,老蔣壹個人,我的妻子和朋友都關心老人的生活。老婆經常包點餃子,做點什錦蔬菜送給老人,打掃他的房間。這樣維持了壹段時間後,老蔣的幹女兒蔣三姑把他接到自己家裏,為老人建了壹個房間。老人有吃有喝,有人照顧,我們就放心了。1986、老畫家蔣先生逝世,享年86歲。
蔣給修的信(1)
江給修的信(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