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在《典論·隨筆》中說:“建文章是經世之大業,不朽之大事。”他所說的“文章”不僅指政治和倫理作品,也指抒情詩歌。這是歷史上第壹次把文學和儒學並列為“三仙”之壹。作家有意識地追求文學的審美特征。沒有批判美的特征,文學就不能成為文學。所謂文學自覺,最重要的還是最終表現在對審美特征的自覺追求上。什麽是文學,什麽是非文學?這樣壹個關系到文學基本性質的問題,在魏晉以前並沒有引起太多的關註。魏晉時期,文章的類型日益多樣化,導致各種文體特征的區分。同時,對文學的特性也給予了關註。《典論·文》曰:“詩賦欲美。”《文賦》說:“詩因愛而美。”這些認識雖然就具體風格而言比較簡單,但意義重大。
魏晉文學的輝煌體現在創作主體的獨特個性上,即“魏晉風度”,這與當時的社會、政治、文化環境密切相關,從而影響了文學創作,形成了該時期某些文學的獨特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