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探索》雜誌主編、朦朧派代表詩人之壹的林莽回顧了上世紀80年代中國詩壇風起雲湧的火熱情景,表達了對當下詩歌熱的欣喜之情。他同時認為,當下中國詩歌雖然開始復熱,但公認的好詩不多,有影響力的詩人也不多。“中國好詩歌”這個創意很好,網絡時代通訊快捷,交流廣泛,不管是詩人還是寫作者,都遇上了壹個好時代。
柯平是中國上世紀八九十年代詩壇創作和評論的風雲人物之壹。現在喜歡詩歌的人那麽多,他很欣慰。柯平建議,詩壇的眼光不要只盯住名家,應更多關註民間詩歌。至於什麽是好詩歌,標準很難定。正如欣賞女性壹樣,容貌第壹印象固然重要,內在的美應該更重要。詩歌也是這樣,好的詩歌,重在內涵。好詩的第壹個標準要有與眾不同的、出色的東西,比如令人佩服的想象力、比喻,自己獨特的語言等;第二個標準是要有思想性,能讓人產生思考,能給心靈和思想帶來啟迪。詩歌是豐富的,現在因為詩歌的短小,可以在微信和手機上不斷地被快速傳播,閱讀量不斷被刷新,這不是壹本雜誌能比的。所以說,目前的時代是詩歌應該繁榮的時代。
《星河》詩刊主編、詩歌評論家駱寒超認為,好詩應在語言運用上追求反語法、修辭、邏輯,完成壹種直覺語言。意象化、節奏感、結構美都是好詩應該追求的目標。詩歌翻譯家董繼平則從詩歌翻譯的角度,談到要寫出好詩歌,詩人的視野要開闊,要學會從外國優秀詩人詩作中汲取營養。詩人冰釋之認為,好詩靠好句流傳,好句靠好的思維支撐。不斷讀詩,比讀小說、讀散文更能鍛煉思維。他以普希金為例,說明了好詩歌能提升民族語言。正是普希金的詩歌,引領不入流的俄語走向精致化。
《江南詩》執行主編、詩人謝魯渤用通俗的語言談了自己對好詩的評判標準:如果壹首詩,讓人讀完後想跟人說說,那就是好詩;如果壹首詩,讓人讀完後,想跟所有的人說說,那絕對是優秀的詩。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教授劉福春、詩歌評論家郭吟也參與了論壇。
當晚與會詩人還舉行了詩歌朗誦會,現場氣氛熱烈,詩人們的朗誦贏得了陣陣熱烈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