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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需王維詩歌5首,並且需要詩意!!!

秋夜獨坐 王維 獨坐悲雙鬢,空堂欲二更。 雨中山果落,燈下草蟲鳴。 白發終難變,黃金不可成。 欲知除老病,唯有學無生。 王維中年奉佛,詩多禪意。這詩題曰“秋夜獨坐”,就象僧徒坐禪。而詩中寫時邁人老,感慨人生,斥神仙虛妄,悟佛義根本,是詩人現身說法的禪意哲理之作,情理都無可取,但在藝術表現上較為真切細微,傳神如化,歷來受到贊賞。 前二聯寫沈思和悲哀。這是壹個秋天雨夜,更深人寂,詩人獨坐在空堂上,潛心默想。這情境仿佛就是佛徒坐禪,然而詩人卻是陷於人生的悲哀。他看到自己兩鬢花白,人壹天天老了,不能長生;此夜又將二更,時光壹點點消逝,無法挽留。壹個人就是這樣地在歲月無情流逝中走向老病去世。這冷酷的事實使他自覺無力而陷於深刻的悲哀。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越發感到孤獨空虛,需要同情勉勵,啟發誘導。然而除了詩人自己,堂上只有燈燭,屋外聽見雨聲。於是他從雨聲想到了山裏成熟的野果,好象看見它們正被秋雨摧落;從燈燭的壹線光亮中得到啟發,註意到秋夜草野裏的鳴蟲也躲進堂屋來叫了。詩人的沈思,從人生轉到草木昆蟲的生存,雖屬異類,卻獲同情,但更覺得悲哀,發現這無知的草木昆蟲同有知的人壹樣,都在無情的時光、歲月的消逝中零落哀鳴。詩人由此得到啟發誘導,自以為覺悟了。 後二聯便是寫覺悟和學佛。詩人覺悟到的真理是萬物有生必有滅,大自然是永存的,而人及萬物都是短暫的。人,從出生到老死的過程不可改變。詩人從自己嗟老的憂傷,想到了宣揚神仙長生不老的道教。詩人感嘆“黃金不可成”,就是否定神仙方術之事,指明煉丹服藥祈求長生的虛妄,而認為只有信奉佛教,才能從根本上消除人生的悲哀,解脫生老病死的痛苦。佛教講滅寂,要求人從心靈中清除七情六欲,是謂“無生”。倘使果真如此,當然不僅根除老病的痛苦,壹切人生苦惱也都不再覺得了。詩人正是從這個意義上去皈依佛門的。 整首詩寫出壹個思想覺悟即禪悟的過程。從情入理,以情證理。詩的前半篇表現詩人沈思而悲哀的神情和意境,形象生動,感受真切,情思細微,藝術上是頗為出色的;而後半篇則純屬說教,歸納推理,枯燥無味,缺陷也是比較明顯的。 新晴野望 王維 新晴原野曠,極目無氛垢. 郭門臨渡頭,村樹連溪口. 白水明田外,碧峰出山後. 農田無閑人,傾家事南畝. 明,出 以靜寫動,寫活了景色。 農民舉家勞作的景象。生動鮮明地寫出了當時社會背景下的勞動人民的圖景 王維《觀獵》詩歌鑒賞 觀獵 王維 風勁角弓鳴, 將軍獵渭城。 草枯鷹眼疾, 雪盡馬蹄輕。 忽過新豐市, 還歸細柳營。 回看射雕處, 千裏暮雲平。 詩題壹作《獵騎》。從詩篇遒勁有力的風格看,當是王維前期作品。詩的內容不過是壹次普通的狩獵活動,卻寫得激情洋溢,豪興遄飛。至於其藝術手法,幾令清人沈德潛嘆為觀止:“章法、句法、字法俱臻絕頂。盛唐詩中亦不多見。”(《唐詩別裁》) 詩開篇就是“風勁角弓鳴”,未及寫人,先全力寫其影響:風呼,弦鳴。風聲與角弓(用角裝飾的硬弓)聲彼此相應:風之勁由弦的震響聽出;弦鳴聲則因風而益振。“角弓鳴”三字已帶出“獵”意,能使人去想象那“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的射獵場面。勁風中射獵,該具備何等手眼!這又喚起讀者對獵手的懸念。待聲勢俱足,才推出射獵主角來:“將軍獵渭城”。將軍的出現,恰合讀者的期待。這發端的壹筆,勝人處全在突兀,能先聲奪人,“如高山墜石,不知其來,令人驚絕”(方東樹)。兩句“若倒轉便是凡筆”(沈德潛)。 渭城為秦時鹹陽故城,在長安西北,渭水北岸,其時平原草枯,積雪已消,冬末的蕭條中略帶壹絲兒春意。“草枯”“雪盡”四字如素描壹般簡潔、形象,頗具畫意。“鷹眼”因“草枯”而特別銳利,“馬蹄”因“雪盡”而絕無滯礙,頷聯體物極為精細。三句不言鷹眼“銳”而言眼“疾”,意味獵物很快被發現,緊接以“馬蹄輕”三字則見獵騎迅速追蹤而至。“疾”“輕”下字俱妙。兩句使人聯想到鮑照寫獵名句:“獸肥春草短,飛鞚越平陸”,但這裏發現獵物進而追擊的意思是明寫在紙上的,而王維卻將同壹層意思隱然句下,使人尋想,便覺詩味雋永。三四句初讀似各表壹意,對仗銖兩悉稱;細繹方覺意脈相承,實屬“流水對”。如此精妙的對句,實不多見。 以上寫出獵,只就“角弓鳴”、“鷹眼疾”、“馬蹄輕”三個細節點染,不寫獵獲的場面。壹則由於獵獲之意見於言外;二則射獵之樂趣,遠非實際功利所可計量,只就獵騎英姿與影響寫來自佳。 頸聯緊接“馬蹄輕”而來,意思卻轉折到罷獵還歸。雖轉折而與上文意脈不斷,自然流走。“新豐市”故址在今陜西臨潼縣,“細柳營”在今陜西長安縣,兩地相隔七十余裏。此二地名俱見《漢書》,詩人興會所至,壹時匯集,典雅有味,原不必指實。言“忽過”,言“還歸”,則見返營馳騁之疾速,真有瞬息“千裏”之感。“細柳營”本是漢代周亞夫屯軍之地,用來就多壹重意味,似謂詩中狩獵的主人公亦具名將之風度,與其前面射獵時意氣風發、颯爽英姿,形象正相吻合。這兩句連上兩句,既生動描寫了獵騎情景,又真切表現了主人公的輕快感覺和喜悅心情。 寫到獵歸,詩意本盡。尾聯卻更以寫景作結,但它所寫非營地景色,而是遙遙“回看”向來行獵處之遠景,已是“千裏暮雲平”。此景遙接篇首。首尾不但彼此呼應,而且適成對照:當初是風起雲湧,與出獵緊張氣氛相應;此時是風定雲平,與獵歸後躊躇容與的心境相稱。寫景俱是表情,於景的變化中見情的消長,堪稱妙筆。七句語有出典,《北史·斛律光傳》載北齊斛律光校獵時,於雲表見壹大鳥,射中其頸,形如車輪,旋轉而下,乃是壹雕,因被人稱為“射雕手”。此言“射雕處”,有暗示將軍的膂力強、箭法高之意。詩的這壹結尾遙曳生姿,饒有余味。 綜觀全詩,半寫出獵,半寫獵歸,起得突兀,結得意遠,中兩聯壹氣流走,承轉自如,有格律束縛不住的氣勢,又能首尾回環映帶,體合五律,這是章法之妙。詩中藏三地名而使人不覺,用典渾化無跡,寫景俱能傳情,至如三四句既窮極物理又意見於言外,這是句法之妙。“枯”、“盡”、“疾”、“輕”、“忽過”、“還歸”,遣詞用字準確錘煉,鹹能照應,這是字法之妙。所有這些手法,又都妙能表達詩中人生氣遠出的意態與豪情。所以,此詩完全當得起盛唐佳作的稱譽。 王維《鳥鳴澗》詩歌鑒賞 人閑桂花落, 夜靜春山空。 月出驚山鳥, 時鳴春澗中。 關於這首詩中的桂花,頗有些分歧意見。壹種解釋是桂花有春花、秋花、四季花等不同種類,此處所寫的當是春日開花的壹種。另壹種意見認為文藝創作不壹定要照搬生活,傳說王維畫的《袁安臥雪圖》,在雪中還有碧綠的芭蕉,現實生活中不可能同時出現的事物,在文藝創作中是允許的。不過,這首詩是王維題友人所居的《皇甫嶽雲溪雜題五首》之壹。五首詩每壹首寫壹處風景,接近於風景寫生,而不同於壹般的寫意畫,因此,以解釋為山中此時實有的春桂為妥。 桂樹枝葉繁茂,而花瓣細小。花落,尤其是在夜間,並不容易覺察。因此,開頭“人閑”二字不能輕易看過。“人閑”說明周圍沒有人事的煩擾,說明詩人內心的閑靜。有此作為前提,細微的桂花從枝上落下,才被覺察到了。詩人能發現這種“落”,或僅憑花落在衣襟上所引起的觸覺,或憑聲響,或憑花瓣飄墜時所發出的壹絲絲芬芳。總之,“落”所能影響於人的因素是很細微的。而當這種細微的因素,竟能被從周圍世界中明顯地感覺出來的時候,詩人則又不禁要為這夜晚的靜謐和由靜謐格外顯示出來的空寂而驚嘆了。這裏,詩人的心境和春山的環境氣氛,是互相契合而又互相作用的。 在這春山中,萬籟都陶醉在那種夜的色調、夜的寧靜裏了。因此,當月亮升起,給這夜幕籠罩的空谷,帶來皎潔銀輝的時候,竟使山鳥驚覺起來。鳥驚,當然是由於它們已習慣於山谷的靜默,似乎連月出也帶有新的刺激。但月光之明亮,使幽谷前後景象頓時發生變化,亦可想見。所謂“月明星稀,烏鵲南飛”(曹操《短歌行》)是可以供我們聯想的。但王維所處的是盛唐時期,不同於建安時代的兵荒馬亂,連鳥獸也不免惶惶之感。王維的“月出驚山鳥”,大背景是安定統壹的盛唐社會,鳥雖驚,但決不是“繞樹三匝,無枝可依”。它們並不飛離春澗,甚至根本沒有起飛,只是在林木間偶而發出叫聲。“時鳴春澗中”,它們與其說是“驚”,不如說是對月出感到新鮮。因而,如果對照曹操的《短歌行》,我們在王維這首詩中,倒不僅可以看到春山由明月、落花、鳥鳴所點綴的那樣壹種迷人的環境,而且還能感受到盛唐時代和平安定的社會氣氛。 王維在他的山水詩裏,喜歡創造靜謐的意境,這首詩也是這樣。但詩中所寫的卻是花落、月出、鳥鳴,這些動的景物,既使詩顯得富有生機而不枯寂,同時又通過動,更加突出地顯示了春澗的幽靜。動的景物反而能取得靜的效果,這是因為事物矛盾著的雙方,總是互相依存的。在壹定條件下,動之所以能夠發生,或者能夠為人們所註意,正是以靜為前提的。“鳥鳴山更幽”,這裏面是包含著藝術辯證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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