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e Rose》
Wo ist unsre Rose, 我們的玫瑰哪裏去了,
Freunde, hin? 我的朋友們?
Es welkte die Rose, 玫瑰已枯萎,
Kinder der Früh. 那是些朝霞中的孩子。
Doch sage nie: 不要說:
So welkt die Jugend! 青春就這樣蹉跎。
Doch sage nie: 不要說:
Des Lebens Sinn! 生活就這樣快樂。
Das Blümchen beklage: 去對小花說:
Verzeih, tust mir leid! 請原諒,我很難過!
Und auf die Lilie 請妳指給我,
Statt dessen zeig. 哪裏是百合?
附:
普希金的《玫瑰》,創作於1817年以前。壹般都把它排列在《我的墓誌銘》之後。這種排列並不是偶然的。壹個十六歲的“孩子”就為自己寫下了“墓誌銘”。這說明了什麽?這說明了詩人與過去那種蹉跎生活的決裂。他要宣布,“舊我”已經死去,他要開始新的生活。《玫瑰》壹詩正是在這種情感下寫成的。詩人並沒有把目光只局限在自己個人身上。他還希望過去曾像他壹樣生活的青年能和他壹起,拋棄掉對舊日生活的眷戀,勇敢地走向新的生活。
過去的生活雖然“碌碌無為”,但畢竟還是“壹段美好的時光”。那裏,還有他“已經枯萎的玫瑰”。他壹方面憧憬著新的生活,但同時卻又無法忘懷對舊日“美好時光”和“玫瑰”的“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