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再大壹點,
辦法再多壹點,
步子再快壹點。”
多麽熱誠而迫切的希望。
多麽準確而深刻的語言。
我們偉大的祖國,
前進的路上還有那麽壹點阻攔;
那是怎麽樣的壹點呢?
看!窗外正是明媚的春天。
快捅破與世隔絕的窗紙吧!
就需要那麽壹點。
壹點就破呀!
百花盛開,陽光燦爛;
我們的前景是那樣美好。
原來就在壹紙之隔的眼前!
那時我們再回顧身後狹小的四壁,
會感到多麽局促和難堪。
我們就像蜷伏在蛋殼裏的鷹,
蘇醒了的鷹怎麽能容忍窒息和黑暗?!
成長著的血肉之軀必須沖破束縛,
現狀已經不能使我們羽翼豐滿。
聽!我們正在用嘴敲響通往藍天的門。
就需要那麽壹點!
壹點就破呀!
雲海茫茫。太空蔚藍,
我們的翅膀原來可以得到那麽強大的風,
就在這透明的薄壁外邊;
再使點勁就沖破了!
我們就會有壹個比現在無限大的空間。
我們像噴射出來的泉水,
卻滯留在群山之間;
枯枝、敗葉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正孕育著奔放的追求和沖鋒的勇敢;
微波正在腐朽的堤岸上尋找著缺口,
就需要那麽壹點!
壹點就破呀!
大地遼闊,原野漫漫。
我們會對自己的力量感到震驚,
摧枯拉朽,壹往無前!
只要再推動壹下,
靜靜的積水立即會變成萬裏狂瀾。
人類有過無數次躍進,
每壹次都需要先突破壹點。
當我們鉆木找到第壹顆火星,
我們很快就有了大規模的冶煉;
就出現了幹將莫邪,
就鍛制出削鐵如泥的寶劍。
當我們在土洞前用手挖掘了壹條水溝,
華夏很快就治理了洪水泛濫;
就出現了大禹王和他的子孫,
他們在大地上畫出了山、水和農田;
從天上來的滔滔黃河,
成了哺育我們偉大民族的搖籃。
“帝王寧有種乎!”
陳勝在茫茫大澤之中登高壹喊;
赤地千裏揭竿而起,
梁山紮寨,闖王登上金鑾,
壹顆顆金剛石般的頭顱,
把屠刀的刃鋒碰卷。
壓迫——反抗——屠殺,
壹直繼續了三千多年;
毛澤東提著壹盞油燈,
開始照亮了壹個山沖——韶山;
他尋找著拯救中國的道路,
他找到了那決定性的壹點。
把馬列主義的普遍真理,
和中國革命實踐相結合;
敢於用中國革命實踐去檢驗馬克思、列寧。
又敢於請馬克思、列寧來指導中國革命實踐;
就那麽壹點,是的,就那麽決定性的壹點!
星星之火瞬患燎原。
我們的旗幟壹展開就成為列強轟擊的目標,
毛澤東面對著的是整個亞洲的黑暗;
還有幾個“百分之百的布爾什維克”,
把毛澤東思想判為異端;
他們用豪言壯語去攻打大城市。
用精裝的書本去抵擋炮彈。
紅軍不得不忍痛告別哭聲震天的蘇區,
被迫去沖擊兩萬五千裏雄關;
當我們的旗幟在長征中重新舉起的時候,
她在人民心裏又增添了千百倍光焰;
我們跟著她殺出了壹個人民***和國,
在烈土鮮血浸透的土地上開墾良田。
60年代、70年代出了個“四人幫”,
老問題又釀成壹場新災難;
種田,用口號代替灌溉;
煉鋼,用語錄充當焦炭;
像巫婆那樣裝神弄鬼,
億萬架機床整整空轉了十年!
他們把毛澤東思想任意剪裁,
隨心所欲地糟踐;
把上壹句當做他們的護身符,
把下壹句當做私刑的鋼鞭;
閉著眼睛抽出任何壹句都能為他們所用,
夢想踏著毛主席著作爬上女皇的聖殿。
用無止境的假“左”運動群眾,
用無邊際的謊言維持局面;
告密、跟蹤、追捕,
兒童為了自衛都學會了表演;
“四人幫”毀了我們壹代人的青春,
誰說……誰說只是十年?!
雖然人民已經把“四人幫”判了死刑,
他們身上的細菌還在空氣中擴散;
無論好人還是壞人,
都可能受到傳染;
有些人習慣性的神智不清,
把地球的正常轉動看成天塌地陷。
有些人以真理的主人自居,
真理怎麽能是某些人的私產!
他們妄想像看財奴放債那樣。
靠訛詐攫取高額的利錢;
不!真理是人民***同的財富,
就像太陽。誰也不能壟斷。
正因為真理對人民有用,
人民才有權讓真理接受實踐的檢驗;
人民有權在實踐中鑒定真理,
充實它。讓它和人類社會壹起發展。
是渣——怕火也沒用,
是鋼——怕什麽千錘百煉。
旗幟的真正捍衛者是人民。
人民為了保衛旗幟白骨堆成山;
人民為了保衛旗幟鮮血流成河,
誰也無權自任掌旗官!
試看那個自命為旗手的潑婦江青,
不是已經成為永世的笑談了嗎?!
“我們要思想再解放壹點,
膽子再大壹點。
辦法再多壹點,
步子再快壹點。”
為了飛翔,為了奔騰!
我們壹定能突破這決定性的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