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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散文詩 有關罪惡的 希望是要名家所寫

〔詩歌〕罪惡者之歌(社長推薦) 文 / 落易黃昏

如梭

穿過歲月

看見壹顆鮮紅的心

情人

如河流

把思念的水

沖向我這個異客

我不忍回頭

回頭就是思念中的海

壹片蔚藍卻沒故鄉的蹤跡

我不忍回頭

回頭就是那如月般的母親

在深夜裏流淚為我廝守嬰兒的床

我不忍回頭

害怕自己的淚掉進大海

掀翻我那日夜想念的故鄉

還有我的媽媽 我的情人

別說了

深秋的風

我已經和楓葉

壹起雕零在靜寂的墳頭

守護著

曾經在塵世中

迷失的自我和壹顆純真的靈魂

我頹廢

曾經是我的貧窮

我憂傷

曾經是我的故鄉

故鄉和我壹樣的貧瘠

為情人

我拿起槍

為情人

我拿起罪惡

只為證明

我是個富有的男子

雙手

在這個世界生不出錢

只有讓錢生錢

這個才是社會的願望

名譽

和金錢掛鉤才是

所有的名譽都是錢

死了

兩個女職員

滿了

我的口袋

都是錢

逃跑

在靜靜的子夜

我帶上我的情人

回去了

自己的故鄉

見到自己的媽媽

她含著淚說

我的兒有出息了

所有的人

都羨慕我那口袋

所有的人

都鄙視我那口袋

只因為它太滿

我的情人

每夜都大聲的叫著

只為我這口袋的錢

母親

每天依然說

妳要簡樸如故鄉壹樣的簡樸

妳要記得過去的貧窮

其實

每夜我都在恐懼罪惡

在昏黃的燈光下我都害怕

自己的口袋

那夜

風起了

媽媽叫醒我去跪拜

已經沈睡多年的父親

兒子

看您來了

爸爸 我的口袋

滿了

下起了雨

如父親的淚在為我洗刷罪惡

可是我的罪惡也滿了

忌日

是她們兩個的

我在貧瘠的黃坡栽上兩棵樹

他們都很茁壯地成長

只因為我每天跪拜看護他們

所以滿山只有這兩棵樹的綠色

罪惡

如蛆樣爬滿的身體

晚上我再不碰我的情人

只因她也骯臟

黎明

我都洗自己的手和臉

只因為讓自己白凈沒有汙點

可是每次面對水影中的他

都是如此地骯臟

洗不掉了

那口袋也被蛆嚼破了

每天我都用去大把的錢

只為抽煙喝酒還有就是女人

因為他們都是**卻如此地誘惑

那天

城裏來了

壹輛警車

下來三個人

將我無聲息地帶走

母親

對不起

只因妳太貧苦

父親

對不起

只因妳離開太早

情人

不要哀號

如果愛我就離開我

不要哭泣

把我的微笑帶給母親

離別了

兩棵已經可以抵禦沙塵的樹

妳們好好地搖曳

在秋季裏把樹葉都落下

原諒我就覆蓋我

如果妳們不原諒我的罪惡

就請秋風將妳們帶走

施舍

對我來說已經平常

鄉親請施舍給我的母親

她已經年邁體衰

那壹天

我的靈魂開始飄曳

離開已經呆了二十年余的軀體

我不屬於我

我每天都在那個山頭歌唱

兒時的童謠在綿延回蕩

每天

像小時候壹樣

在剝落的窗口

註視著母親何時離開

只是

以前我在屋內

只為能走出那道門去玩耍

而今日我在屋外

只為能走進那道門看看

那個竈臺上有什麽樣的食物

看見了

那是盤野苦菜葉

還有壹瓶辣醬

讓我至今都回味

想去嘗壹口

卻沒了嘴

我想哭

卻沒了眼淚

每天

我都在尋找

自己的父親的魂靈

希望能父子相逢

可是

父親每天都在墳中哭泣

讓我疼痛讓我絕望

那壹天

母親孤單壹個人

來到那兩棵樹下

祈禱

我的兒

能平安回來

回來我不會讓他

在走出家門壹步

保佑我那苦命的兒吧

他從小就沒爹

從小就聽話而且聰明

是他命不好

是我害他要吃那麽多的苦啊

我喪失了這種哭泣的功能

我只能把憂傷寄托在黃坡的白雲上

蒼天

原諒我吧

所有的罪孽不是母親的錯

可憐她吧

壹場大雨那夜清洗了貧瘠的故鄉

母親

身上穿了十幾年的花衣裳

被我打濕了

那夜

母親在靜寂的小土屋裏

哭了壹整夜

我也哭了壹整夜

用雨水咆哮著大地的生物

我化成了壹掊土

風化在母親長去的園地

因為那有我愛吃的地瓜

我化成了壹個補丁

丁在母親那件已經穿了十幾年的破衣裳

我每天都能再次感受兒時的溫暖

兒時

冬夜裏寒冷的我只哆嗦

母親摟抱著我用自己的體溫

溫暖我的身體 那是我的火爐

八年了

我的父親不在哭泣

開始尋找我的蹤跡

其實我每天黃昏都會來到他的墳頭

黃昏時

他回到自己的墓地

我已經跪在他面前

把自己的靈魂撕開

其實

我還是有壹顆炙熱的心

不為別人

只為我的雙親跳動

那夜

如梭

穿過歲月

看見壹顆鮮紅的心

夜幕

那個時候

我帶走了父親

還有自己的母親

離開了那個泥巴屋

回首

看見兩棵樹

在風中搖曳著

覆蓋了我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