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白居易的長恨歌中寫到:“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壹身。金屋妝成嬌侍夜,玉樓宴罷醉和春。”楊玉環顯然喝醉了。
唐代的女道士兼詩人魚玄機(約844-868年)卻真是個酒鬼。“旦夕醉吟身,相思又此春。雨中寄書使,窗下斷腸人。”
她愁思綿長,為了忘卻這愁思而旦夕飲酒,以酒澆愁。在她的《遺懷》壹詩裏這樣寫道:“燕雀徒為貴,金銀誌不求。滿懷春酒綠,對月夜琴幽。繞砌澄清沼,抽簪映細流;臥床書冊遍,半醉起梳頭。”
在《寄子安》壹詩中又寫道:“醉別千卮不浣愁,離腸百結解無由……有花時節知難遇,未肯厭厭醉玉樓。”
在《夏日山居》中還寫道:“移得仙居此地來,花從自遍不曾栽;庭前亞樹張衣桁,坐上新泉泛酒杯。”
在唐代男性的詩歌與文學中,常常將女性與酒並列起來,女性的意象成為文人雅士的消費和創作靈感的來源。李白的嗜酒與狎妓,全都公開地標榜在詩篇中。
“風吹柳花滿店香,吳姬壓酒喚客嘗。”-《金陵酒肆留別》,
“蒲萄酒,金叵羅;吳姬十五細馬馱。青黛畫眉紅錦靴,道字不正嬌唱歌。玳瑁筵中懷裏醉,芙蓉帳裏奈何?”-《對酒》,
“何處可為別,長安青綺門。胡姬招素手,延客醉金樽。”-《送斐十八圖南歸嵩山二首》之壹。
杜甫的詩中也有諸如:“誰能載酒開金盞,喚取佳人舞繡筵”的詩句。
可以說,沒有美酒,唐代詩篇會黯然失色,李杜亦不會如此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