あはれ花びらながれ
をみなごに花びらながれ
をみなごしめやかに語らひあゆみ
うららかの足音そらにながれ
をりふしに瞳をあげて
ひさしに
風鐸のすがたしづかなれは
ひとりなる
おが身の影をあゆまするいしのうへ
石板路上
——三好達治
壹.石板路上
花瓣像流水壹樣落下,隨風飄舞,向少女的臉頰上、肩上撒去。花雨中,兩位少女壹邊說著什麽,壹邊行走,那腳步聲,或許是“卡塔卡塔”的木屐聲吧,響徹在空中,又消沈下去。那寺院的屋頂沐浴在剛剛發芽的、像是濕潤的新綠的光芒中,而少女們面對著這明媚耀眼的天空,不時擡頭仰望,邊走邊談,走了過去。好壹派晚春的典雅景象。
這是日本近代詩人三好達治寫的壹首膾炙人口的詩歌《石板路上》中描繪的情景。先來探討壹下,這首詩是在哪裏取景。有人說是在東京文京區的護國寺大院,也有人說是以作者印象中京都的寺院。但不管是哪壹個,都應該是在鋪著長長的石板路的幽靜的寺院中看到的情景。
本詩的驚人之處是在最後三行,在“倘若慣於風鈴沈寂”這樣的表達之後,接上了“壹人獨處/ 我的孤影孑孓。”如果是語感敏銳者,應該感到作者的孤獨感之深,與詩的前半首熱熱鬧鬧的妙齡女郎們的樣子形成對比,只剩下自己壹個人的孤影,以及靜靜走在石板路上的青年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