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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創作的詩詞

1、愛好由來下筆難,壹詩千改始心安。

《遣興》清代:袁枚

愛好由來下筆難,壹詩千改始心安。

阿婆還似初笄女,頭未梳成不許看。

釋義:

由於愛美求好下筆總是很困難,壹首詩總是要反復修改才會心安。好比年邁的阿婆還如剛剛及笄的女孩,頭發未梳好就不許看。

2、險韻詩成,扶頭酒醒,別是閑滋味。

《念奴嬌·春情》宋代:李清照

蕭條庭院,又斜風細雨,重門須閉。寵柳嬌花寒食近,種種惱人天氣。險韻詩成,扶頭酒醒,別是閑滋味。征鴻過盡,萬千心事難寄。?

樓上幾日春寒,簾垂四面,玉闌幹慵倚。被冷香消新夢覺,不許愁人不起。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遊春意。日高煙斂,更看今日晴未。

釋義:

蕭條冷落的庭院,吹來了斜風細雨,壹層層的院門緊緊關閉。春天的嬌花即將開放,嫩柳也漸漸染綠。寒食節即將臨近,又到了令人煩惱的時日,推敲險奇的韻律寫成詩篇,從沈醉的酒意中清醒,還是閑散無聊的情緒,別有壹番閑愁在心頭。遠飛的大雁盡行飛過,可心中的千言萬語卻難以托寄。

連日來樓上春寒泠冽,簾幕垂得低低。玉欄桿我也懶得憑倚。錦被清冷,香火已消,我從短夢中醒來。這情景,使本來已經愁緒萬千的我不能安臥。清晨的新露涓涓,新發出的桐葉壹片湛綠,不知增添了多少遊春的意緒。太陽已高,晨煙初放,再看看今天是不是又壹個放晴的好天氣。

3、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寄李十二白二十韻》唐代:杜甫

昔年有狂客,號爾謫仙人。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聲名從此大,汩沒壹朝伸。文采承殊渥,流傳必絕倫。

龍舟移棹晚,獸錦奪袍新。白日來深殿,青雲滿後塵。

乞歸優詔許,遇我宿心親。未負幽棲誌,兼全寵辱身。

劇談憐野逸,嗜酒見天真。醉舞梁園夜,行歌泗水春。

才高心不展,道屈善無鄰。處士禰衡俊,諸生原憲貧。

稻粱求未足,薏苡謗何頻。五嶺炎蒸地,三危放逐臣。

幾年遭鵩鳥,獨泣向麒麟。蘇武先還漢,黃公豈事秦。

楚筵辭醴日,梁獄上書辰。已用當時法,誰將此義陳。

老吟秋月下,病起暮江濱。莫怪恩波隔,乘槎與問津。

釋義:

當年有位灑脫狂放之人名叫李白,人稱謫仙。看到他落筆,風雨為之感嘆;看到他的詩,鬼神都為之感動哭泣。從此李白之名震動京師,以前的困頓失意自此壹並掃除,並被玄宗召入朝廷任翰林;他那驚天地、泣鬼神的詩篇必將萬古流傳。他陪玄宗泛舟,壹直到很晚,最後被皇帝賞賜錦袍。

玄宗經常召見李白,李白頗受寵信。後來他因受奸人誣陷而被賜金放還,途中與我相遇。李白既沒有隱藏自己的遠大誌向,又能在受寵和被放逐的不同境遇中自保。我與他相遇後,李白非常理解我的灑脫不羈,我也十分欣賞他的坦蕩胸懷。我們夜裏在梁園飲酒起舞,春季則在泗水縱情吟唱。

雖然才華超群卻無用武之地,雖然道德崇高卻無人理解。雖然才智堪比東漢禰衡,但命運卻如窮困失意的原憲。李白投靠永王肯定是生活所迫,有人傳說他收了永王的重金,這實屬造謠。但是他卻因此被流放,長期漂泊。幾年之間屢遭禍患,心中必然悲傷。

蘇武最終返回漢廷,夏黃公難道會為暴秦做事嗎?遭受君主冷遇,李白也曾上書為自己辯護。如果當時事理難明,就讓李白服罪,那麽,現在誰又能將此事上報朝廷呢?晚年時,李白猶自吟詩不輟,希望他早日康復,多作好詩。不要埋怨皇帝寡恩,而要上書朝廷,了解事情的真相。

4、興酣落筆搖五嶽,詩成笑傲淩滄洲。

《江上吟》唐代:李白

木蘭之枻沙棠舟,玉簫金管坐兩頭。美酒樽中置千斛,載妓隨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黃鶴,海客無心隨白鷗。屈平辭賦懸日月,楚王臺榭空山丘。

興酣落筆搖五嶽,詩成笑傲淩滄洲。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

釋義:

在木蘭為槳沙棠為舟的船上,簫管之樂在船的兩頭吹奏著。船中載著千斛美酒和美艷的歌妓,任憑它在江中隨波逐流。黃鶴樓上的仙人還有待於乘黃鶴而仙去,而我這個海客卻毫無機心地與白鷗狎遊。

屈原的詞賦至今仍與日月並懸,而楚王建臺榭的山丘之上如今已空無壹物了。我興酣之時,落筆可搖動五嶽,詩成之後,嘯傲之聲,直淩越滄海。功名富貴若能常在,漢水恐怕就要西北倒流了。

5、好詩真脫兔,下筆先落鶻。

《送歐陽推官赴華州監酒》宋代:蘇軾

我觀文忠公,四子皆超越。仲也珠徑寸,照夜光如月。

好詩真脫兔,下筆先落鶻。知音如周郎,議論亦英發。

文章乃余事,學道探玄窟。死為長白主,名字書絳闕。

(熙寧之末,仲純父見仆於京城之東,曰:“吾夢道士持告身授吾曰:上帝命汝為長白山主,此何祥也?”明年,仲純父沒。)

傷心清潁尾,已伴白鷗沒。喜見三少年,俱有千裏骨。

千裏不難到,莫遣歷塊蹶。臨分出苦語,願子書之笏。

釋義:

我看歐陽修, 他壹個人就超越了司馬相如﹑王褒﹑揚雄和陳子昂。仲也珠徑長壹寸,光耀黑夜中如皎潔月光。好詩如同脫逃之兔,下筆之前如同將落之鶻。尋壹知音如周郎,言論談吐意氣風發。著文是自己之事,學習道行如探尋玄妙至極的窟洞。死為長白山主,有樓名為書絳。

(熙寧末年,仲純之父在京城東面會見我,說:“我夢到道士拿著委任官職的文憑對我說,上天任命我為長白山主,這是什麽征兆?”第二年,仲純之父亡。)

傷心望見潁河,已經伴隨著白鷗遠去。欣喜之余遇三少年,都是難得的賢才。再遠的地方也不難到達,也不要把這些不羈之才遣回。臨別時再三相告,但願妳以笏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