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親戚或朋友的消息傳到我這裏”在精神和物質方面沒有得到任何幫助;“我老多病獨伴舟”,詩人自大歷三年正月帶著妻兒到夔州,乘船出峽,就壹直“老多病”。他浪跡湖南,以船為家,前途無量。面對洞庭湖汪洋的浩瀚,他更加感到孤獨和危險。自我敘述是如此孤獨,以至於在極度悶窄的詩意境界的突變和對比中蘊含著無限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