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媽剛死時,我怎麽不難過?不是說‘壹夜夫妻百日恩’麽!”莊子的語調有點淒然,“可後來壹想,生從死來,她源於無生無形無氣,混沌太初,無中生有,先變而有氣,再變而有形,復變而有生,如今又從生變回去、變成死,回老家了,不猶如春夏秋冬四季代序壹樣自然麽!孩子他媽現在已安靜地躺在天地這座巨室之中,托體同山阿,我還哭得死去活來,惠施,這叫通達天命嗎?”
故去之人已安詳的躺在天地之間的巨室中,而我卻在此傷心,這違背了生命的規律。所以我停止了傷心。愛與死是人類永恒的主題,莊子在死亡的氣氛中表達了他的愛情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