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花兒
卻過早的枯萎了
望著花叢,吻著丁香
心,卻是很痛
那些洶湧在風中疾馳,卻多了愁思
花謝花飛,煙雨籬落
諾了恍然,抑或,說不清的苦楚
生命,剎那煙火,歲月流淌的,多是有些傷感的歲月?
壹個傻傻的人兒,該怎般將妳挽救?
黃昏雨,許了多少悲涼,載了多少惆悵
迷離裏,雙眸早不知去向,又怎去摘星點月
以往的歲月,時間?空間?早已無法修復
過往的人兒,時間?空間?早已無法回放
妳又何必,又何苦心殤天地呢
——前記
木棉已殘,香早逝,花開繽紛的春季,早已淌過,心,莫名的變得幹涸。這個年季,光陰早無情,抑或,這本就是婆娑的宙宇,荒蕪的總該是多情兒吧。夕陽的最後壹縷光暈。漸漸的,往西山別去,成了弧線,消失在千裏之外的山巒。旋轉在天際的雲彩,早已緋紅了夜空。微醺著的思緒,順著風,也舞起了身姿,散了天涯,彌了天際。月兒,早已浮現,掛著樹梢,閃著光華。春,走了,而今,星朗雲珠的夜空,又是夏的天地。
天,為何黑夜中的妳總是朦朧著身影,是為了訴說月的存在吧。
水,為何黑夜裏的妳仍是淌過河溝,是為了訴說光的流逝吧。
那我呢,三千世界的人兒,宙宇的塵埃,又該演繹著什麽,該閃爍什麽?
月光,早已盈滿了書桌,面前,那杯熱水,隱著些許暖意,融著寒光,試圖拉回飄遠的思緒。風呀,為何妳肆虐在黑夜。空氣裏那些孤獨的氣息,夾著蒼涼,夜裏的寒氣,就這般,冰封了那絲少有的暖意,恃虐著壹顆早碎的心。滄桑歲月,妳又何苦念念不忘,又何須心殤泣血。那壹世的柔情,早已在記憶中沈澱,妳可知麽?
多傻的人兒,我該怎般將妳解救,置之九幽,浴以地火,待汝涅槃。
淚水早已迷離了雙眸,五百年?虛無時間裏的人兒,又是為何而喜,為何而歡。懵懂的我,終是不解。那為何,那為何,時光總這般不經意,碎了青春,破了容顏。五百年?當歲月洗盡鉛華,流年裏多了風霜,人兒,又是為何而泣,為何而殤。
倚著窗欄,呆呆的凝著月影,寧靜的`月,斑駁的樹影,泛黃的燈,時而幾聲蟲鳴,又是壹個不眠夜,星朗雲珠,璀璨了夜空。天際流光似水,隨影搖曳,徘徊著壹抹淡傷悠悠
多傻的人兒呀,揚手是春,落手是秋,可知,妳錯了多少年華,妳懂不?那些以往記憶,早已隨風遺落在大地的塵埃裏,隨著歲月的流淌,開了多少花季,妳可知?
妳,就是天地,為何卻心殤天地,值麽?該麽?
歲月催人,風定落花,那壹季的花香,又開在何方。。。
淌過的些許,也許,本就潤著兩岸,夾著芳意呢,妳又何憾。。。
漸漸懂得,水月鏡花皆於虛像,飛鳥與魚只是虛構。五百年?三生輪回?
五百年?笑話,幾載時光,幾度蹉跎,又剩什麽,終多了滄桑,滿了愁思。
三生情緣?笑話,塵埃的我,早已不信來生,更不敢說來生。
漸漸懂得,天方只是傳說,盛樓只是個夢。妳該懂了吧,該悟了吧。
嗯,青藤蔓延的不該會是惆悵,它攀爬著呢,它揮灑著心的聲語呢。
走吧,帶著心語,走吧,向著月兒。
他走了,朝著天方,壹步壹步的走著。直到道地老天荒,海枯石爛,消失在壹輪又壹輪的鬥轉星移中,空留壹寸又壹寸足跡,在八荒九州裏久久不朽。
嗯,他走了,向著月兒,壹步壹步的走著。揚著嘴角的弧度,消失在壹季壹季的歲月年輪裏。
什麽將妳解救,心吧,壹顆早碎的心,那人兒呢,那些碎了的斑駁,妳還拼湊不?還貪戀不?
不了,不了。本是婆娑,又何必滅了婆娑?
滄桑的只是歲月,老卻的只有童真,逝去的只是真純。
太重了,丟了也好,忘了也罷,本不該戀往,又何必殤往。
漸漸懂了,地球是動的。漸漸明了,人兒是動的。憂傷彌漫?憂郁抑壓?心扉裏的傷疤?
笑話,笑話,我就是天地,又何必心殤天地。
天際處,多了些許光芒。是?嗯,壹只心的紙鶴。
天際流光,又該留著什麽,該許了什麽。
冷了心,滅了情,閃了光,耀了華
也許,也許把
塵埃,萬物皆由其生,皆滅於此
那我呢?宙宇的塵埃,該是怎樣壹片敦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