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詞二首》是唐代詩人張祜創作的五言絕句組詩作品。這兩首詩主要寫宮人的哀怨。第壹首詩寫出民間女子幽居深宮,白白地葬送了壹生的極度哀怨,從客觀上揭露了宮女制度的殘酷性。第二首詩點明“新聲何處唱”、“斷腸”等語,借新聲抒發了宮人哀怨。這兩首詩情真意切,哀怨動人,語言精煉,匠心精巧。
五言律詩,簡稱五律,是律詩的壹種。五言八句而又合乎律詩規範的詩歌,就是五言律詩,屬於近體詩範疇。
五言律詩從五言古詩中繼承了每句五個音節、全篇兩句壹組、總句數為偶數的基本特征,同時增加了對偶和平仄的規則;而這些規則是從駢體文中借鑒過來的;駢體文則是由楚辭到漢賦而產生的;因此,說到底五律是五古和駢體文嫁接的產物。
齊梁體的格律詩構成了對式律(指全詩各聯之間均不粘的格律形式)、粘式律(指全詩各聯之間均粘的格律形式)和粘對混合律(指全詩各聯之間既有粘又有不粘的格律形式)三種類型,但以對式律為主,距離完善的近體詩尚有很大距離。其中從梁代中後期到陳代,陰鏗、張正見、庾信、徐陵等人的壹些作品,已經十分接近唐人律詩。隋代,楊素、盧思道、薛道衡等人,結合南朝靡麗詞彩和北地清新剛健之氣,創作出壹些清健秀拔的詩歌,為過渡期詩歌的發展指出向上壹路。
唐初以來,在詩歌律化進程中出現的半古半律的詩體現象至初唐四傑而有所改觀,其五言律詩的對式律作品銳減,同時尚有部分近體詩未能諧協音律,留有較多的過渡階段痕跡。而之後的文章四友(杜審言、李嶠、崔融、蘇味道)以及沈佺期、宋之問等,對於四傑在詩體方面將唐初以來的混沌狀態加以分離與規範的初建之功與實踐成果,顯示出進壹步鞏固與推進的態勢。可以說到初唐末期五律對式律作品已經絕跡,從而徹底告別了永明體的對式結構;粘對混合律作品亦呈銳減之勢,而粘式律作品卻大幅度地增加,並居於主導地位,這說明初唐詩人已經找到了聲律追求上的目標,並取得了巨大的成果:確定了五律的粘對規則。特別是沈佺期、宋之問等詩人,總結了南朝以來新體詩的成就,把相對成熟的形式固定下來,最後完成了“回忌聲病,維句準篇”的任務,在創作中使五律正式定型。《全唐詩》收宋之問詩三卷近二百首,沈佺期詩三卷壹百五十余首,絕大部分是律詩。明代胡應麟在《詩藪》中說:“五言律體,兆自梁陳。唐初四子,靡縟相矜,時或拙澀,未堪正始。神龍以還,卓然成調。”
五言律詩定型於初唐,而最終成熟於盛唐。盛唐最能代表五律成就的是杜甫的作品。胡應麟《詩藪》說:“唯工部諸作,氣象巍峨,規模巨遠,當其神來境詣,錯綜幻化,不可端倪。千古以還,壹人而已。”評價之高達到極點。《全唐詩》收杜甫詩十九卷壹千三百余首,其中近體詩占多數,近體詩中律詩又占多數。其中五律名篇有《春望》《月夜》《春夜喜雨》《登嶽陽樓》《旅夜書懷》《江漢》《江上》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