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開頭用三個比喻寫柳絮:“如花在霧中”形容朦朧飄渺；“似風前雪”，形容飄逸滾滾；《像余雲的雨》溫柔而悠遠。如果說“像風前雪”與前面的語義有點過於相似，那麽另外兩個比喻則完全是詩人獨特的想象和創造性的描述。當然，有很多人把化學物質形容為“霧中之花”，但把它和楊樹花相提並論是非常罕見的。至於“雨余雲”對華陽的比喻，確實是第壹個，而且非常貼切，非常漂亮。在用了三個比喻來形容華陽的外形之後，詩人又用“無情”和“感傷”來形容其表達:華陽無根無系，隨風飄蕩。看來真的是個沒心沒肺的東西，不依附於任何人，更不依附於任何人；但是，好像很深情，很有意義。它落在浮萍上，使水面呈現出壹片片清新可愛的綠色。當它遇到它的愛人時，它也會給產生生命的力量！(按:華陽是柳樹種子帶來的白色絨毛，所以又叫柳棉。在科學不發達的古代，人們認為白楊掉到水裏就能長出浮萍。這自然是壹種誤解，但卻是壹種美好的想象。)
夏昆也從另壹個角度描述了柳絮楊花的命運:西湖、南莫、東城處處可見楊花的痕跡。造物主似乎給它分配了壹項全職任務:每年負責為它送行。是信使送走的，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它仿佛被風拋棄了，又仿佛被拋棄了壹整天——它既像壹個薄情的遊子，又像壹個倒黴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