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實世界中感受另壹個世界的另壹種生活是壹種享受,所以重溫了電影《超越》。
第壹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就覺得這部電影是要創造壹個超脫現實,物欲橫流的偉大社會,於是就暗暗期待。
但看完之後我們會發現,真正的超脫,就是要超脫自我,超脫現實,在泥濘的世界裏擁抱真實的自己,真正做到所向披靡。
這部電影是由托尼·凱耶導演的。用他自己的話說:“我喜歡在影片中關註重大社會問題,《超越》講述和探討教育問題。我在片中關註的這些問題,可以算是重大問題,也可以算是道德問題。
除了教育,《超越》還是壹部家庭電影,男主角和三個女主角都在尋找壹種親情。其實對於壹個人來說,家庭就是壹切,是生活的全部,是未來的希望。"
?電影《分離》(separate ment)原名翻譯為“分離”,將人生分離為教育、家庭和自我救贖。也可以叫“抽離”。當人們從貫穿我們生活的這些元素中抽離出來,我們就會發現到底是什麽貫穿了我們的生活。我們能從中學到什麽?當我們深刻理解並從中受益時,那麽這就是“超脫”。這也是導演想要傳達給觀眾的信號——野蠻生長,自我救贖。
影片中的主人公亨利·巴特(Henry Bart)親眼目睹了自己變態的祖父對母親的侵犯,直接導致了他不願與他人建立聯系,性格孤僻。男代課老師的身份也揭示了短暫快速的分離可以讓他保持超脫的狀態。
男女第壹次見面是在男的下班回家的公交車上。那個時候,男人親眼看到了壹個19歲女孩的墮落。他在心裏痛恨教育機制的失敗,感嘆女孩的無知自愛。他帶她回家,收留她,救贖她,在相處中救贖自己。
?還有他的女學生莎莎,是壹個很有藝術天賦的女孩,卻因為身體問題被其他同學嘲笑。同時,她的作品不被父親理解,受到嚴厲的批評。這時,男主給了她安慰,但在男主拒絕了她的擁抱後,她走向了另壹個極端,服毒自殺。對於莎莎來說,這短暫地讓她脫離了現實,但同時也拒絕了她的野蠻生長。
?黑板作為壹個符合男性身份的道具,在電影中多次出現,就像電影開頭寫在黑板上的壹段話:“我從未如此深切地感受到,我的靈魂離我如此遙遠,而我的存在卻如此依賴這個世界。”-阿爾貝·加繆。加繆的這句話直接點出了電影的主題。這部電影是關於“存在主義”的呈現和思考,包含了自由、孤獨、焦慮和存在的價值四個命題。
還有壹個很重要的道具——筆記本。亨利因為悲慘的童年經歷而投身於文學的海洋,甚至在成年後給爺爺、薩沙和女孩們寄筆記本記日記。因為在他看來,世界是荒誕的,人類是焦慮的。這是現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之間的壹種對話和自我反思,是壹種自我救贖,是壹種對現實生活的短暫超脫,尋找真實的自己。
影片主要采用紅黑白三種顏色,三種風格穿插其中,營造出壹種荒誕詭異的諷刺感。男女下車後靠在壹起的背景墻是壹整片紅色,只有生命力強才溫暖,而兩人壹身黑衣,隱藏在黑暗中,像壹條伸出舌頭的黑色蟒蛇。
黑板的黑,粉筆的白,莎莎作品中黑白交錯的線條,在冷漠與純粹之間交替,仿佛在無聲地控訴黑暗的世界,告訴世人,這個世界沒有非黑即白,壹直都是灰色地帶。關鍵是我們能不能理解它,然後擺脫它,學會成長。
其實這部電影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治愈。它做的正好相反。從主角童年、家庭、教育、自我救贖、成長的黑暗系列,向觀眾展現了壹個生活或精神都不容易的成人世界。
但如果這個世界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美好,當然也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糟糕。白落梅曾說:“我們每天看到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流,其實只是壹場戲。”
那我們在監獄裏又何必太在意呢?我們應該把這種只有壹次的生活當作壹種修行。我們在這種逆向的旅程中練習禪定,這是自助,拯救壹個真實的“我”,然後讓這種禪定帶我們走出人生的道路,埋葬我們失去的,珍惜我們得到的,然後重新站起來,奔向正確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