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芝的哪些詩歌中具有“玫瑰”這壹意象?玫瑰在其詩歌中象征什麽?要具有代表性的
在《女伯爵凱瑟琳及各種傳說和抒情詩》中,多數是葉芝以曲筆寫給其癡戀的對象茅德 ?6?1岡的情詩,其中,出現頻率最高、地位最顯著的象征是玫瑰。僅從《玫瑰》輯裏的第壹首詩《致時光十字架上的玫瑰》來看,玫瑰象征的含義是多層的、不確定的,但可以肯定它是對毛德?6?1岡的壹種稱呼(“紅玫瑰,驕傲的玫瑰,我壹生的悲哀的玫瑰!”)。葉芝在1925年加註說:“《玫瑰》是我的第二本書《女伯爵凱瑟琳及各種傳說和抒情詩》(1892)的壹部分。幾年後我第壹次讀這些詩的時候註意到,那被象征為玫瑰的品質與雪萊和斯賓塞的理性美的不同之處在於,我把它想像成與人類壹同受難,而不是從遠處追求和望見的某種東西。這壹定曾是我這壹代人的壹種思想……”另外,《秘密的玫瑰》應該是壹首已經十分完整地體現了葉芝精神的詩,美的信仰,帶著神示的語言,玫瑰的象征性,以及在詩行、節奏和思想中所流露出來的崇高氣象,應該說已遠非葉芝此前的詩歌所可比,而且,在葉芝此後的詩中,這種崇高的氣象,已經成為壹種生命壹樣的東西壹直在生長,象脈搏的律動,象血液的循環。在葉芝的身上,最值得我們尊敬的應該是其詩歌精神,葉芝是壹個將其整個生命都沈浸在詩歌裏的人,他的詩歌精神的內核是深深地體現於其生命中的恒久而冰冷的激情,在葉芝的詩歌裏沒有高歌,沒有嚎叫,有的只是幻美、冷靜和智性,他始終把生存上升到壹個很高的高度,反思、熱愛、探索、冥想,他強大的精神力度拉近了詩的距離,很早的時候,他就試圖使自己對事物的意識實現從客觀到象征再到幻想的飛躍。為什麽詩人葉芝的激情會保持得那麽恒久,也許正因為它不是來自於意識層面的,也不是來自於情感層面的,而是來自於生命最深處——來自於心靈之中的。詩歌是壹朵必須經常澆灌的花朵,就象另壹位著名詩人所言,是需要用壹千年去澆灌的花,葉芝為什麽能在那麽多痛苦而壓抑的歲月裏始終保持著自己的詩情,是因為在他生活中,從來不曾缺少陽光雨露的滋潤,茅德 ?6?1岡是壹片恒久不熄的陽光,奧莉維亞?6?1莎士比亞是雨露,格雷戈裏夫人也是雨露,他們壹直照耀和滋潤著葉芝幹渴的心靈,格雷戈裏夫人還曾為葉芝提供了十分優雅的寫作環境,她盛情邀請葉芝住進她位於愛爾蘭西部的柯爾莊園,慷慨地給予他經濟上的援助,在這樣的環境下,葉芝他吸收了民間信仰和民間故事富有想象力的神秘主義,這正是他的人民最顯著的特征,在原始大自然中面對高山大海,他專心致誌作著努力,去捕捉住它的靈魂,他的詩是在心靈和生命之內生長出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