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學習、工作抑或是生活中,大家都對那些朗朗上口的詩歌很是熟悉吧,詩歌壹般飽含豐富的想象、聯想和幻想。那麽什麽樣的詩歌才是好的詩歌呢?下面是我收集整理的楊炯的詩歌風格,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楊炯的詩歌風格1初唐上官體所代表的宮廷詩風在唐高宗顯慶年間(656-661)、龍朔年間(661-663)達到鼎盛。上官體之風氣過分關註聲律對偶,講所謂“六對”、“八對”,忽視了詩歌本質。楊炯雖出身寒門,但才華橫溢,性氣豪縱,懷才不遇而輕視權貴。因此,他與上官儀為首的宮體詩派有著分明的界線,歌詠的是自我遭際與心聲,抒發的是自己真情的自我流露,與之歌詠大唐氣象大異其趣,形成鮮明對照,他沖破了上官體流風,開拓了新的詩風。楊炯在內的初唐四傑,他們以革除詩壇浮靡之習為己任,以對上官體批判的姿態,從狹窄的宮廷天地引到廣大的市井,從狹小的臺閣到山川邊塞,開拓了詩歌的內容,賦予了新的生命,提高了詩歌的思想意義,展現了清新剛健的詩風。如《送梓州周司功》呈現出作者在送別友人後夜望西南,擔心蜀路艱險,何時才能再相見的場景,感情真摯;如在渴慕功業的心態下寫的《從軍行》可謂楊炯詩作中的上乘佳作,此詩筆力雄勁,感情豪放率直;楊炯還有壹組三峽詩,狀景抒情也較真實自然,且托物明懷,借史抒誌,含意比較深刻,亦是掙脫宮體詩束縛的佳作。楊炯的送別詩中,沒有雍容華貴、閑適自足的情趣宮體式,而是總是滲雜著自己郁郁孤寂的'身影及奮發向上的激情,大多寫得質樸真切,頗有真情實感,如《夜送趙縱》,全詩語言洗煉、質樸,用典貼切。楊炯是四傑中以五律見長的詩人,他的《從軍行》,無論從平仄聲律、文字對偶以及起結作法等方而來說,都是成熱的五言詩。其現存的14首五言律詩,完全符合近體的粘式律,是壹種有意的追求,廓清了齊梁以來綺媚華靡之風,促成了五言律詩的定型。
名士張說對楊炯的文才評價說,楊盈川之文,如懸河註水,酌之不竭,既優於盧,亦不減王。但是,客觀來講,楊炯的詩不如王、盧、駱,從賦和文來看,四人半斤八兩。楊炯生性耿直,有些恃才傲物,不論是政治還是文學都有些激進。
楊炯最有名的壹首詩叫《從軍行》,雖然借用了古樂府曲調名為題目,但是實際上是壹首五律,描述了從軍的辛苦。全詩通過描寫士兵守衛邊疆,征戰沙場的過程和心情,表達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的使命感和渴望建功立業的心情。
這首詩大家應該都不陌生,大家可以從中體會下古人的情懷。
從軍行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
雪暗雕旗畫,風多雜鼓聲。
寧為百夫長,勝作壹書生。
楊炯的詩和王勃、盧照鄰壹樣,都是反對宮體詩風,提倡“骨氣”“剛健”的文風。初唐四傑的詩在內容和藝術風格上都是以突破齊梁“宮體”詩風為特色,在詩歌的發展史上起到了承前啟後的作用。
楊炯留下的詩篇並不多,很多都在歷史的長河中淹沒了,但是從留下的詩篇中,尤其是在他的邊塞詩中,我們不能發現,這位詩人的風格頗為雄壯,而且具備壹定的氣魄,這些或許跟他的經歷息息相關。
元代辛文房所著的《唐才子傳》中寫道:楊炯,華陰人。顯慶六年舉神童,授校書郎。顯慶六年,當時的楊炯還只有十壹歲,便已經展現了不同於常人的非凡才華,很是難得。這跟他從小喜歡讀書的關系不可謂不大。
其實我們認真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這些在文學上有非凡成就的人,基本小時候都十分喜愛讀書,初唐四傑更是個個如此。小時候的積累牢記於心,在感情到了的時候,就會宣泄而出,妙手偶得佳句。
楊炯的詩歌風格2詩歌風格
在文學上,楊炯同王勃、盧照鄰壹樣,都是反對宮體詩風的,他們主張有“骨氣”、“剛健”的文風。楊炯的詩也像“初唐四傑”其他的詩壹樣,在內容和藝術風格上突破了齊梁“宮體”的詩風為特色,在詩歌的發展史上起到重大的承前啟後作用。
生平經歷
楊炯生性耿直,語言尖刻,有持才傲物之短。他在政治上和文學上都是激進的。因而他非常鄙視朝臣中壹些人的虛偽、矯飾之風,把那些無德無能的官僚比作“麒麟楦”。意思是說,這樣的人好比是驢子身上復蓋了壹張假麒麟皮,表面看來如同麒麟,若取掉其皮,不過還是驢子。由此,他受到朝臣中壹些人的忌恨。同時,他也看不慣世俗的虛偽、欺詐、守舊,又受到世俗的攻擊。他在盈川任上時,為政嚴酷,屬下若有過失,他便施於嚴刑,或予杖殺,他這樣作,可能是發泄自己對現實的不滿。
楊炯以邊塞征戰詩著名,所作如《 從軍行》、《 出塞》、《 戰城南》、《 紫騮馬》等,表現了為國立功的 戰鬥精神,氣勢軒昂, 風格豪放。其他唱和、紀遊的詩篇則無甚特色,且未盡脫綺艷之風;另存賦、序、表、碑、銘、誌、狀等50篇。張說謂“楊盈川文思如懸河註水,酌之不竭,既優於盧,亦不減王”。《 舊唐書》本傳盛贊其《盂蘭盆賦》“詞甚雅麗”,《 四庫全書總目》則以為“炯之麗制,不止此篇”,並謂“其詞章瑰麗,由於貫穿典籍,不止涉獵 浮華”。所作《王勃集序》,對王勃改革當時文風的創作實踐,評價很高,反映了“四傑”有意識地改革當時 文風的要求。
對海內所稱“王、楊、盧、駱”,楊炯自謂“愧在 盧前, 恥居王後”,當時議者亦以為然。今存詩33首,五律居多。明 胡應麟謂“盈川近體,雖神俊輸王,而整肅渾雄。究其體裁,實為正始”(《詩藪·內編》卷四)。明萬歷中 童佩搜輯匯編有《盈川集》10卷,附錄1卷。 崇禎間張燮重輯為13卷。事跡見《舊唐書》本傳。
《唐才子傳》: 楊炯,華陰人。顯慶六年舉神童,授校書郎。永隆二年,皇太子舍奠,表豪俊,充崇文館學士。後為婺州盈川令。卒。炯恃才憑傲,每恥朝士矯飾,呼為“麒麟楦”。或問之,曰:“今假弄麒麟戲者,必刻畫其形覆驢上,宛然異物,及去其皮,還是驢耳。”聞者甚不平,故為時所忌。初,張說以《箴》贈盈川之行,戒其苛刻,至官,果以酷稱。炯博學善文,與 王勃、 盧照鄰、 駱賓王以文辭齊名,海內稱四才子,亦曰“四傑”,效之者風靡焉。炯嘗謂:“吾愧在盧前,恥居王後。”張說曰:“盈川文如懸河,酌之不竭。恥王後,愧盧前,謙也。”有《盈川集》三十卷行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