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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要余光中 誇父逐日

原文:

誇父與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飲,飲於河、渭;河、渭不足,北飲大澤。未至,道渴而死。棄其杖,化為鄧林。

誇父逐日的故事

誇父逐日是壹個神話故事。它講得是上古時期,神人誇父追趕太陽,最後被太陽烤死的事情。古籍《山海經》對此有詳盡描述:“誇父與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飲。飲於河、渭,河、渭不足;北飲大澤,未至,道渴而死。棄其杖,化為鄧(桃)林。”

這段記述是說:誇父追趕太陽,追至太陽身邊,因炎熱而口渴,喝幹了江河仍嫌不足,於是,欲飲沼澤之水,未等喝到,不幸渴死。手杖棄於路邊,競長成壹片桃林。

誇父為何要去追趕太陽?

楊公驥先生認為,誇父逐日的故事有其極為深記得的寓意。

它說明“只有重視時間和太陽競走的人,才能走得快;越是走得快的人,才越感到腹中空虛,這樣才能需要並接收更多的水(不妨將水當作知識的象征);也只有獲得更多的水,才能和時間競走,才能不致落後於時間”。楊先生這壹觀點被編入《中國文學》壹書,受到許多同誌的贊同。

另外,文學家蕭兵先生在其《盜火英雄:誇父與普羅米修斯》壹書中稱:誇妳逐日是為了給人類采擷火種,使大地獲得光明與溫暖。誇父是“盜火英雄”,是中國的普羅米修斯。

蕭先生的看法,頗有幾分浪漫色彩。

還有人把誇父逐日看成是自然界的壹種爭鬥,誇父代表“水”,而太陽代表“火”。水神、火神相爭,水火不容。

誇父逐日的故事,給人以豐富的想象,也給人以深刻的啟迪。如何理解這個故事,已不僅僅是學術界關註的問題,而它積極的意義在於,人們以各自不同的理解,去認識這個世界,去實現自已美好的追求。

余光中,當代著名詩人和評論家。 祖籍福建省永春縣桃城鎮洋上村,1928年重九日余氏生於南京。青年時於四川就學,在南京青年會中學畢業後進入金陵大學修讀外文。1945年與覃子豪、鐘鼎文等創辦“藍星詩社”,主編《藍星詩頁》。1946年考入廈門大學外文系。1947年入金陵大學外語系(後轉入廈門大學),1948年發表第壹首詩作,1949年隨父母遷香港,次年赴臺,就讀於臺灣大學外文系。1950年五月到臺灣,九月以插班生考入臺大外文系三年級,兩年後畢業。1952年畢業於臺灣大學外文系。1953年10月,與覃子豪、鐘鼎文等***創“藍星”詩社及《創世紀》詩刊,致力於現代主義詩歌創作。1956年與範我存女士結婚,後育有四個女兒。年間先後任編譯官及大學教職。1958年到美國進修,獲愛奧華大學藝術碩士,畢業後回臺任教。先後任教於師範大學、政治大學,期間曾兩度赴美任多間大學客席講師。1959年獲美國愛荷華大學(LOWA)藝術碩士。 先後任教臺灣東吳大學、師範大學、臺灣大學、政治大學。其間兩度應美國國務院邀請,赴美國多家大學任客座教授。1972年榮任政治大學西語系教授兼系主任。1974年到香港任香港中文大學中文系教授。1985九月離港回臺,定居高雄市,任國立中山大學文學院院長,兼外國語文研究所所長。十月獲中國時報新詩推薦獎。1988年起余氏擔任梁實秋文學獎翻譯評審壹職,對之策劃、推動所耗心血非常多。1991年十月於香港參加香港翻譯學會主辦的翻譯研討會,並接受該會頒贈的榮譽會士銜。現在臺灣居住,任臺灣中山大學文學院院長。

主要詩作有《鄉愁》、《白玉苦瓜》、《等妳,在雨中》、《敲打樂》等;詩集有《靈河》、《石室之死》、《余光中詩選》等;詩論集有《詩人之境》、《詩的創作與鑒賞》等。現已出版詩集21種、散文集11種、評論集5種、翻譯集13種,***40余種。有詩集《舟子的悲歌》、《藍色的羽毛》、《鐘乳石》、《萬聖節》、《白玉苦瓜》等十余種。余光中壹生從事詩歌、散文、評論、翻譯,自稱為自己寫作的“四度空間”。至今馳騁文壇已逾半個世紀,涉獵廣泛,被譽為“藝術上的多妻主義者”。

詩人小傳

余光中是個復雜而多變的詩人,他變化的軌跡基本上可以說是臺灣整個詩壇三十多年來的壹個走向,即先西化後回歸。在臺灣早期的詩歌論戰和70 年代中期的鄉土文學論戰中,余光中的詩論和作品都相當強烈地顯示了主張 西化、無視讀者和脫離現實的傾向。如他自己所述,“少年時代,筆尖所染,不是希頓克靈的余波,便是泰晤士的河水。所釀業無非壹八四二年的葡萄酒。” 80年代後,他開始認識到自己民族居住的地方對創作的重要性,把詩筆“伸回那塊大陸”,寫了許多動情的鄉愁詩,對鄉土文學的態度也由反對變為親切,顯示了由西方回歸東方的明顯軌跡,因而被臺灣詩壇稱為“回頭浪子”。 從詩歌藝術上看,余光中是個“藝術上的多妻主義詩人”。他的作品風格極不統壹,壹般來說,他的詩風是因題材而異的。表達意誌和理想的詩,壹般 都顯得壯闊鏗鏘,而描寫鄉愁和愛情的作品,壹般都顯得細膩而柔綿。其文學生涯悠遠、遼闊、深沈,且兼有中國古典文學與外國現代文學之精神,創作手法新穎靈活,比喻奇特,描寫精雕細刻,抒情細膩纏綿,壹唱三嘆,含蓄雋永,意味深長,韻律優美,節奏感強。他因此被尊為臺灣詩壇祭酒。他的詩論視野開闊,富有開拓探索的犀利朝氣;他強調作家的民族感和責任感,善於從語言的角度把握詩的品格和價值,自成壹家。

余光中的文學活動廣大而持久,詩藝爐火純青,為當代文學名家。《余光中詩選》收詩人從事詩創作三十余年來精選作品為壹帙,由詩人自訂,依時代先後編為十三輯,包括十三本詩集之薈萃。余光中說在他創作的總數在六百首以上的詩中,多數是在他居住的臺北廈門街這條深長的小巷裏寫成,他說他的繆思是亞熱帶牽藤纏蔓的植物,這裏,已成了他的根。

幾十年來,他手裏的詩筆從未放下,也從未有過擱筆之念。有時迫於環境,困於心情,或者忙於工作,最多也不過六七個月無詩。有時詩情充沛,壹個月內也會寫出七八首來。壹般人總是迷信詩是所謂靈感的產品,往往不請自來。余光中認為靈感多半是潛思冥想之余的豁然貫通,絕少不勞而獲。最後等到了手的,往往是追求已久的東西。靈感真正出現的時候,往往只露壹斑兩斑,至於新作的全豹,還有待詩人去殷勤追獵,才能得手。

余光中的詩,等來的都是短篇小品,至於主題較深、份量較重、篇幅較長的作品,就不能不全力去追,而所謂追,就是在知性上對主題做到充分了解,再把知性的認識化為感性的認同,投入詩篇。 了解余光中詩的創作過程,將有助於鑒賞闡釋他的詩,舉例來說,為了經營長詩《湘逝》,他就花了將近壹個月的功夫,把杜甫晚年的詩大致上溫習壹遍,並把其中的三四十首代表作反復吟味,終於得到不少可以“入詩”的印象和感想,再加以整理,重組,就動手寫起初稿來了。 對於余光中來說,創作過程中最辛苦的階段是動筆前的娠孕,最緊張的是初稿時的陣痛與破胎,最有趣的卻是修稿時對初嬰兒的端詳與凝睇,從余光中創作的情況看,詩人不宜久居異國;久離了本土的生活和語言,主題和形式難免不生脫節的現象。

在讀余光中詩的時候,可以看到他的才氣表現在對生命的敏感和對文字的敏感上。在藝術上,他承認他在風格上追求各種美,他說這原是文壇上壹切野心家***有的野心。余光中的詩,不追隨時尚,但是關心時代,不但有才氣,而且有膽識。對於他的詩,無論深奧壹些的,還是淺顯壹些的,都可以在欣賞時兼顧。深奧的未必就都不好,因為許多感時憂國的或者為民請命的作品,其實只有高級知識分子自己在讀。在詩的品味上,讀者要能兼顧白居易與李賀,韓愈與李白,才算是通達而平衡。讀者不妨放棄壹首詩壹讀就懂的要求,而要求自己多讀幾遍,多思索,多體會,多鍛煉自己的想象力。

《天狼星》是余光中的重要作品,《大度山》是其中壹章。《大度山》寫春天對於書齋裏知識分子的呼喚,在這裏,詩人表現了生命對於春天的敏感和對於文字的敏感和創新。詩人在廣闊的視野裏有深度地展開了生命在春天的體驗。浮士德、濟慈、存在主義等引入詩,是學院派詩人的藝術方式。卓文君死了兩千年,還是十六歲,諸如此類的時空感受方式,使詩有了深邃的歷史感。雲很天鵝,雲很芭蕾,女學生們很雲雀,女學生們很四月,諸如此類對於日常語言的悖離,使得讀者更能把握經驗,並豐富了詩的技巧。《等妳,在雨中》是壹首流行很廣的詩。詩人的等待是瀟灑的等待,審美的等待,因此,盡管難耐剎那,他仍然能夠充分領略等待的情趣,而且對遲到的情人也就沒有怨言了。也許,詩人是在提倡壹種審美的生活態度。余光中的鄉愁詩是很流傳的,淺顯然而有豐富的詩味。《鄉愁四韻》就更有意味了:醉酒的滋味是鄉愁的滋味,沸血的燒痛是鄉愁的燒痛,家信的等待是鄉愁的等待,母親的芬芳,是鄉土的芬芳。余光中之所以能寫出動人的鄉愁詩,是他有好幾年時間在香港教書,近鄉之情,供給他不少新題材、新感受,尤其初去香港時,魄掛魂牽,日思夢想,莫不盡在大陸,盡在從香港“北望中的那十萬萬和五千年”。

余光中先生熱愛中華傳統文化,熱愛中國。禮贊“中國,最美最母親的國度”。他說:“藍墨水的上遊是汨羅江”,“要做屈原和李白的傳人”,“我的血系中有壹條黃河的支流”。他是中國文壇傑出的詩人與散文家,他目前仍在“與永恒拔河”。呼吸在當今,卻已經進入了歷史,他的名字已經顯目地鏤刻在中國新文學的史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