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藍的天上托著密密的星。
那壹晚妳的手牽著我的手,
迷惘的星夜封鎖起重愁。
那壹晚妳和我分定了方向,
兩人各認取個生活的模樣。
.
到如今我的船仍然在海面飄,
細弱的桅桿常在風濤裏搖。
到如今太陽只在我背後徘徊,
層層的陰影留守在我周圍。
到如今我還記著那壹晚的天,
星光、眼淚、白茫茫的江邊!
到如今我還想念妳岸上的耕種:
紅花兒,黃花兒,朵朵的生動。
那壹天我希望要走到了頂層,
蜜壹般釀出那記憶的滋潤。
那壹天我要跨上帶羽翼的箭,
望著妳花園裏射壹個滿弦。
那壹天妳要聽到鳥般的歌唱,
那便是我靜候著妳的贊賞。
那壹天妳要看到零亂的花影,
那便是我私闖入當年的邊境
問題二:徐誌摩的哪首詩是寫給林徽因的? 《妳去》 --------徐誌摩 妳去,我也走,我們在此分手; 妳上那壹條大路,妳放心走, 妳看那街燈壹直亮到天邊, 妳只消跟從這光明的直線! 妳先走,我站在此地望著妳: 放輕些腳步,別教灰土揚起, 我要認清妳遠去的身影, 直到距離使我認妳不分明。 再不然,我就叫響妳的名字, 不斷的提醒妳,有我在這裏, 為消解荒街與深晚的荒涼, 目送妳歸去…… 不,我自有主張, 妳不必為我憂慮;妳走大路, 我進這條小巷。妳看那株樹, 高抵著天,我走到那邊轉彎, 再過去是壹片荒野的淩亂; 有深潭,有淺窪,半亮著止水, 在夜芒中像是紛披的眼淚; 有亂石,有鉤刺脛踝的蔓草, 在守候過路人疏神時絆倒, 但妳不必焦心,我有的是膽, 兇險的途程不能使我心寒。 等妳走遠,我就大步的向前, 這荒野有的是夜露的清鮮; 也不愁愁雲深裹,但求風動, 雲海裏便波湧星鬥的流汞; 更何況永遠照徹我的心底, 有那顆不夜的明珠,我愛---妳! ----------------------------------這是1931年7月徐誌摩附在給林徽因的信裏的壹首詩。
問題三:徐誌摩寫給林徽因的最後壹首詩 應該是偶然
《偶然》
徐誌摩
我是天空裏的壹片雲,
偶爾投影在妳的波心――
妳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妳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妳有妳的,我有我的,方向;
妳記得也好,
最好妳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賞析
註:寫於1926年5月,初載同年5月27日《晨報副刊?詩鐫》第9期,署名誌摩。這
是徐誌摩和陸小曼合寫劇本《卞昆岡》第五幕裏老瞎子的唱詞。
能把“偶然”這樣壹個極為抽象的時間副詞,使之形象化,置入象征性的結構,充
滿情趣哲理,不但珠潤玉圓,朗朗上口而且余味無窮,意溢於言外――徐誌摩的這首
《偶然》小詩,對我來說,用上“情有獨鐘”之語而不為過。
詩史上,壹部洋洋灑灑上千行長詩可以隨似水流年埋沒於無情的歷史沈積中,而某
些玲瓏之短詩,卻能夠經歷史年代之久而獨放異彩。這首兩段十行的小詩,在現代詩歌
長廊中,應堪稱別備壹格之作。
這首《偶然》小詩,在徐誌摩詩美追求的歷程中,還具有壹些獨特的“轉折”性意
義。按徐誌摩的學生,著名詩人卞之琳的說法:“這首詩在作者詩中是在形式上最完美
的壹首。”(卞之琳編《徐誌摩詩集》第94頁)新月詩人陳夢家也認為:“《偶然》以
及《丁當-清新》等幾首詩,劃開了他前後兩期的鴻溝,他抹去了以前的火氣,用整齊
柔麗清爽的詩句,來寫那微妙的靈魂的秘密。”(《紀念徐誌摩》)。的確,此詩在格
律上是頗能看出徐誌摩的功力與匠意的。全詩兩節,上下節格律對稱。每壹節的第壹句,
第二句,第五句都是用三個音步組成。如:“偶爾投影在妳的波心,”“在這交會時互
放的光殼,”每節的第三、第四句則都是兩音步構成,如:“妳不必訝異,”“妳記得
也好/最好妳忘掉。”在音步的安排處理上顯然嚴謹中不乏灑脫,較長的音步與較短的
音步相間,讀起來紆徐從容、委婉頓挫而朗朗上口。
而我在這裏尤需著重指出的是這首詩歌內部充滿著的,又使人不易察覺的諸種“張
力”結構,這種“張力”結構在“肌質”與“構架”之間,“意象”與“意象”之間,
“意向”與“意向”之間諸方面都存在著。獨特的“張力”結構應當說是此詩富於藝術
魅力的壹個奧秘。
所謂“張力”,是英美新批評所主張和實踐的壹個批評術語。通俗點說,可看作是
在整體詩歌的有機體中卻包含著***存著的互相矛盾、背向而馳的辨證關系。壹首詩歌,
總體上必須是有機的,具各整體性的,但內部卻允許並且應該充滿各種各樣的矛盾和張
力。充滿“張力”的詩歌,才能蘊含深刻、耐人咀嚼、回味無窮。因為只有這樣的詩歌
才不是靜止的,而是“寓動於靜”的。打個比方,滿張的弓雖是靜止不動的,但卻蘊滿
飽含著隨時可以爆發的能量和力度。
就此詩說,首先,詩題與文本之間就蘊蓄著壹定的張力。“偶然”是壹個完全抽象
化的時間副詞,在這個標題下寫什麽內容,應當說是自由隨意的,而作者在這抽象的標
題下,寫的是兩件比較實在的事情,壹是天空裏的雲偶爾投影在水裏的波心,二是“妳”、
“我”(都是象征性的意象)相逢在海上。如果我們用“我和妳”,“相遇”之類的作
標題,雖然未嘗不可,但詩味當是相去甚遠的。若用“我和妳”、“相遇”之類誰都能
從詩歌中概括出來的相當實際的詞作標題,這抽象和具象之間的張力,自然就蕩然無存
了。
再次,詩歌文本內部的張力結構則更多。“妳/我”就是壹對“二項對立”,或是
“偶爾投影在波心,”或是“相遇在海上,”都是人生旅途中擦肩而過的......>>
問題四:林微因為徐誌摩死後寫的詩 秋天,這秋天(林徽因)
秋天,這秋天(林徽因)
發布於: 2006-08-25 23:31
這是秋天,秋天, 風還該是溫軟;太
陽仍笑著那微笑,閃著金銀,誇耀他實在無多了的最奢侈的早晚!
這裏那裏,在這秋天,斑彩錯置到各處山野,和枝葉中間,
像醉了的蝴蝶,或是珊瑚珠翠,華貴的失散,繽紛降落到地面上。
這時候心得像歌曲,由山泉的水光裏閃動,浮著珠沫,濺開山石的喉嗓唱。
這時候滿腔的熱情全是妳的,秋天懂得,秋天懂得那狂放,―― 秋天愛的是那不經意不經意的零亂!
但是秋天,這秋天,
他撐著夢壹般的喜筵,不為的是妳的歡欣:
他撒開手,壹掬瓔珞,壹把落花似的幻變,還為的是那不定的悲哀,歸根兒蒂結住在這人生的中心!
壹陣蕭蕭的風,起自昨夜西窗的外沿,搖著梧桐樹哭。
―― 起始妳懷疑著:荷葉還沒有殘敗;
小劃子停在水流中間;夏夜的細語,夾著蟲鳴,還信得過仍然偎著耳朵旁溫甜;
但是梧桐葉帶來桂花香,已打到燈盞的光前。
壹切都兩樣了,他閃壹閃說,只要壹夜的風,壹夜的幻變。
冷霧迷住我的兩眼,在這樣的深秋裏,妳又同誰爭?
現實的背面是不是現實,荒誕的,果屬不可信的虛妄?
疑問抵不住簡單的殘酷,再別要憫惜流血的哀惶,趁壹次裏,要認清造物更是摧毀的工匠。
信仰只壹細炷香,那點子亮再經不起西風沙沙的隔著梧桐樹吹!
如果妳忘不掉,忘不掉那同聽過的鳥啼;同看過的花好,信仰該在過往的中間安睡。
…… 秋天的驕傲是果實,不是萌芽,
――生命不容妳不獻出妳積累的馨芳;交出受過光熱的每壹層顏色;點點瀝盡妳最難堪的酸愴。
這時候,切不用哭泣;或是呼喚;更用不著閉上眼祈禱;(向著將來的將來空等盼);
只要低低的,在靜裏,低下去已困倦的頭來承受,
―― 承受這葉落了的秋天,聽風扯緊了弦索自歌挽:
這秋,這夜,這慘的變
問題五:哪位高人知道林徽因寫給徐誌摩的詩 林徽因寫給徐誌摩的詩
《別丟掉》
別丟掉
這壹把過往的勢情,
現在流水似的,
輕輕
在幽冷的山泉底,在黑夜在松林
嘆息似的渺茫,
妳仍要保存那真!
壹樣的月明,
壹樣是隔山燈火,
滿天的星,
只有人不見,
夢似的掛起,
妳問黑夜要回
那壹句話――妳仍得相信
山谷中留著
有那回音!
《紀念誌摩去世四周年》
今天是妳走脫這世界的四周年!朋友,我們這次拿什麽來紀念妳?前兩次的用香花感傷的圍上妳的照片,抑住嗓子底下嘆息和悲哽,朋友和朋友無聊的對望著,完成壹種紀念的形式,儼然是愚蠢的失敗。因為那時那種近於傷感,而又不夠宗教莊嚴的舉動,除卻點明了妳和我們中間的距離,生和死的間隔外,實在沒有別的成效;幾乎完全不能達到任何真實紀念的意義。
去年今日我意外的由浙南路過妳的家鄉,在昏沈的夜色裏我獨立火車門外,凝望著那幽黯的站臺,默默的回憶許多不相連續的過往殘片,直到生和死間居然幻成壹片模糊,人生和火車似的蜿蜒壹串疑問在蒼茫間奔馳。我想起妳的:
火車擒住軌,在黑夜裏奔過山,過水,過……
如果那時候我的眼淚曾不自主的溢出睫外,我知道妳定會原諒我的。妳應當相信我不會向悲哀投降,什麽時候我都相信倔強的忠於生的,即使人生如妳底下所說:
就憑那精窄的兩道,算是軌,馱著這份重,夢壹般的累贅!
就在那時候我記得火車慢慢的由站臺拖出壹程壹程的前進,我也隨著酸愴的詩意,那“車的 *** ”,“過荒野,過池塘,……過噤口的村莊”。到了第二站──我的壹半家鄉。
今年又輪到今天這壹個日子!世界仍舊壹團糟,多少地方是黑雲布滿粗著筋絡望理想的反面猛進,我並不在瞎說,當我寫:信仰只壹細炷香,那點子亮再經不起西風沙沙的隔著梧桐樹吹
朋友,妳自己說,如果是妳現在坐在我這位子上,迎著這壹窗太陽:眼看著菊花影在墻上描畫作態;手臂下倚著兩疊今早的報紙;耳朵裏不時隱隱的聽著朝陽門外“打靶”的槍彈聲;意識的,潛意識的,要明白這生和死的謎,妳又該寫成怎樣壹首詩來,紀念壹個死別的朋友?
此時,我卻是完全的壹個糊塗!習慣上我說,每樁事都像是造物的意旨,歸根都是運命,但我明知道每樁事都像有我們自己的影子在裏面烙印著!我也知道每壹個日子是多少機緣巧合湊攏來拼成的圖案,但我也疑問其間的排布誰是主宰。據我看來:死是悲劇的壹章,生則更是壹場悲劇的主幹!我們這壹群劇中的角色自身性格與性格矛盾;理智與情感兩不相容;理想與現實當面沖突,側面或反面激成悲哀。日子壹天壹天向前轉,昨日和昨日堆壘起來混成壹片不可避脫的背景,做成我們周遭的墻壁或氣氳,那麽結實又那麽飄緲,使我們每壹個人站在每壹天的每壹個時候裏都是那麽主要,又是那麽渺小無能為!
此刻我幾乎找不出壹句話來說,因為,真的,我只是個完全的糊塗;感到生和死壹樣的不可解,不可懂。
但是我卻要告訴妳,雖然四年了妳脫離去我們這***同活動的世界,本身停掉參加牽引事體變遷的主力,可是誰也不能否認,妳仍立在我們煙濤渺茫的背景裏,間接的是壹種力量,尤其是在文藝創造的努力和信仰方面。間接的妳任憑自然的音韻,顏色,不時的風輕月白,人的無定律的壹切情感,悠斷悠續的仍然在我們中間繼續著生,仍然與我們***同交織著這生的糾紛,繼續著生的理想。妳並不離我們太
遠。妳的身影永遠掛在這裏那裏,同妳生前壹樣的心旋轉。
說到您的詩,朋友,我正要正經的同妳再說壹些話。妳不要不耐煩,這話遲早我們總要說清的。人說蓋棺定論,前者早巳成了事實,這後者在這四年中,說來叫人難受,我還未曾談到壹篇中肯或誠實的論評,雖然對妳的贊美和攻訐由妳去世後壹兩周間,就紛......>>
問題六:徐誌摩寫給林徽因的第壹首詩 林薄暮兮蟬聲遠,
徽音想望倚高臺。
因禮山僧宿化城,
我來真作捕魚翁。
愛子臨風吹玉笛,
妳可知我心獨癡。
問題七:徐誌摩寫給林微因的詩 妳去》
--------徐誌摩
妳去,我也走,我們在此分手;
妳上那壹條大路,妳放心走,
妳看那街燈壹直亮到天邊,
妳只消跟從這光明的直線!
妳先走,我站在此地望著妳:
放輕些腳步,別教灰土揚起,
我要認清妳遠去的身影,
直到距離使我認妳不分明。
再不然,我就叫響妳的名字,
不斷的提醒妳,有我在這裏,
為消解荒街與深晚的荒涼,
目送妳歸去……
不,我自有主張,
妳不必為我憂慮;妳走大路,
我進這條小巷。妳看那株樹,
高抵著天,我走到那邊轉彎,
再過去是壹片荒野的淩亂;
有深潭,有淺窪,半亮著止水,
在夜芒中像是紛披的眼淚;
有亂石,有鉤刺脛踝的蔓草,
在守候過路人疏神時絆倒,
但妳不必焦心,我有的是膽,
兇險的途程不能使我心寒。
等妳走遠,我就大步的向前,
這荒野有的是夜露的清鮮;
也不愁愁雲深裹,但求風動,
雲海裏便波湧星鬥的流汞;
更何況永遠照徹我的心底,
有那顆不夜的明珠,我愛---妳!
----------------------------------這是1931年7月徐誌?附在給林徽因的信裏的壹首詩。
問題八:徐誌摩寫給林徽因的詩有壹句妳若安好,便是晴天,是哪首 導語
徐誌摩的原句是: 時光如水,總是無言。若妳安好,便是晴天。
後面出現了許多個版本,接著徐誌摩的詩拓展開來寫,其中,以下面這首最為動人。
時光如水,總是無言。若妳安好,便是晴天。
壹直想做個安靜的女子,在最深的紅塵裏守著自己,守住最初的萌動和欣喜。
或者陷在壹本光影流年中,翻看那些依稀舊夢。
時光仿佛壹杯靜水,依然深刻依然可以深流,
而壹份心情卻與風月無關,水逝驚鴻去。
站在時光的路口,回望曾經走過的美麗和溫柔。
許多人,矗多事,許多曾經花發枝滿的渴求與憧憬,
依然在歲月的長河中緩緩流過,又默默回溯。
世事紛繁,時光終是無言,所謂的執念也許只是虛妄,所謂的抵達也不過是終點。
生命不止,紅塵無盡。僅以壹程換壹種懂得,僅以壹程換壹場經歷,如此,而已。
滾滾紅塵,誰又是誰生命中的看客和過客?
推開壹扇叫歲月的門,許多年華終於被漸次擱淺。
而妳,永遠是斜格子裏的光影,遊走在夢與現實的邊緣。
若是時光鎖住的蔥蘢,曳動冷冷的素月清秋,那麽弱水三千,誰取妳壹瓢,醉飲紅塵外?
此生,若妳安好,便是晴天。
問題九:徐誌摩寫給林徽因的詩 《妳去》 --------徐誌摩 妳去,我也走,我們在此分手;
妳上那壹條大路,妳放心走,
妳看那街燈壹直亮到天邊,
妳只消跟從這光明的直線!
妳先走,我站在此地望著妳:
放輕些腳步,別教灰土揚起,
我要認清妳遠去的身影,
直到距離使我認妳不分明。
再不然,我就叫響妳的名字,
不斷的提醒妳,有我在這裏,
為消解荒街與深晚的荒涼,
目送妳歸去……
不,我自有主張,
妳不必為我憂慮;妳走大路,
我進這條小巷。妳看那株樹,
高抵著天,我走到那邊轉彎,
再過去是壹片荒野的淩亂;
有深潭,有淺窪,半亮著止水,
在夜芒中像是紛披的眼淚;
有亂石,有鉤刺脛踝的蔓草,
在守候過路人疏神時絆倒,
但妳不必焦心,我有的是膽,
兇險的途程不能使我心寒。
等妳走遠,我就大步的向前,
這荒野有的是夜露的清鮮;
也不愁愁雲深裹,但求風動,
雲海裏便波湧星鬥的流汞;
更何況永遠照徹我的心底,
有那顆不夜的明珠,我愛---妳!
----------------------------------這是1931年7月徐誌摩附在給林徽因的信裏的壹首詩。
問題十:電視劇《人間四月天》裏徐誌摩離開時給林徽因的詩,在第十九集。 5分 沒看過這部電視劇。徐誌摩給林徽因的詩,有以下幾首:
(1)
偶然
我是天空裏的壹片雲
偶爾投影在妳的波心
妳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妳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妳有妳的
我有我的方向
妳記得也好
最好妳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芒。
(2)
徐誌摩在與張幼儀離婚後,迫不及待地要趕到林家,他寫了壹首詩來給林徽因,但是因為林徽因已經匆忙回國了,所以沒能交給她。
我有壹個戀愛――
我愛天上的明星;
我愛它們的晶瑩;
人間沒有這樣異樣的神明。
在冷峭的暮春的黃昏,
在寂寞的灰色的清晨。
在海上,在風雨後的山頂――
永遠有壹顆,萬顆的明星!
我袒露我的坦白的胸襟,
獻愛與壹天的明星,
任憑人生是幻是真――
地球在或消泯――
太空中永遠有不昧的明星!
(3)
徐誌摩回國後,知道林徽因已經與梁思成在壹起,悶悶不樂,展開壹張稿紙,信手寫到:
我獨坐在半山的石上,
看前峰的白雲蒸騰,
壹只不知名的小雀,
嘲諷這我迷惘的神魂。
白雲壹餅壹餅地飛升,
化入了遼遠的無垠;
但在我逼仄的心頭,啊,
卻凝斂這慘霧與愁雲!
皎潔的晨光已經透露,
洗凈了青嶼似的前峰;
像墓墟間的磷光慘淡,
壹星的微焰在我的胸中。
但這慘淡的弱火壹星,
照射這殘骸與余燼,
雖則是往跡的嘲諷,
卻綿綿的長隨時間進行!
(4)
徐誌摩送泰戈爾回到國內,卻得到林徽因已於壹個多月前與梁思成去了美國的消息,,相思成病,夢見林徽因做了新娘,於是寫了壹首叫做《噩夢》的詩:
我夢見妳?呵,
妳那憔悴的神情!――
手捧著鮮花靦腆的做新人;
我惱恨,我恨妳的負心,
我又不忍,不忍妳的疲損。
妳為什麽負心?我大聲的呵問,――
但那喜慶的鬧樂侵蝕了我的?憤,
妳為什麽背盟?我又大聲的呵問,――
那碧綠的燈光照出妳兩腮的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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