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辛棄疾
醉在燈油燈下看劍的夢裏,夢回軍營的舊日時光,壹響號角聲。把烤牛肉給男人們,樂隊演奏北方歌曲。這是秋天戰場上的閱兵。
馬跑得像馬德祿,弓箭飛得像打雷。皇帝完成收復國家失地的大業,取得壹代又壹代的好名聲,這是壹個好主意。可憐的頭發變成了白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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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種意義上說,全詩可以分為兩部分。前三句為壹段,生動地刻畫了壹個忠誠勇敢的將軍形象,從而表現了詩人的遠大抱負。後三句是壹段話,用深深的嘆息表達了“壯誌難酬”的悲憤。
第壹句,用三個連續的、有特色的動作,塑造了壹個壯漢的形象,讓讀者從那些動作中了解人物的內心活動,想象人物生活的環境,意味無窮。
“點燈”的動作再次點出了深夜的景象。夜深人靜,睡不著,只好壹個人吃酒。吃了“醉”,還是靜不下心來,就跟著“捧燈”,跟著“看劍”。終於睡著後,剛才想的壹切都變成了夢。壹個勇敢的人從好夢中醒來,天亮了。壹個軍營連著壹個軍營,喇叭響了。小號的聲音充滿了勇氣。而那個壯漢恰好是掌管這些軍營的將軍。於是,他跳了起來,穿戴整齊,想把他在“醉酒”和“夢境”中所想的壹切變成現實。
兩三句話,突出表現了雄壯的軍容,表現了將領和士兵高昂的戰鬥情緒。“火下八百裏,塞外五十弦”:士兵們歡欣鼓舞,盡情享用將軍贈送的烤牛肉;軍隊演奏了鼓舞人心的戰鬥音樂。將軍精神飽滿,意氣風發,是“沙場秋兵”。這個“秋”字寫得好。正如“秋高氣爽馬莊”,“點兵”出門,預示著所向披靡的前景。
《秋兵上戰場》後,氣勢磅礴,直貫後片《馬做的魯,速度之快,弓如霹靂》:將軍牽著壹匹鐵馬,揮鞭疾馳,迅速沖到前面,彎弓打雷,萬箭齊發。好像連續看到了若幹個畫面:敵人倒下了;敗兵,亂作壹團;將軍身先士卒,乘勝追擊,瞬間結束戰鬥;凱歌奏起,旗幟歡快飄揚。然而,在字的最後,作者深深地嘆了壹口氣:“白發生了!”從感情的巔峰猛烈跌落。原來,雄壯的軍容,馳騁的戰陣,輝煌的勝利,都是夢想。這種情況確實“可悲”。然而,沒有人“可憐”他。於是他寫下了這首《莊詞》,寄給了同樣“可憐”境遇的陳同福。
從全詞來看,英雄與悲壯,理想與現實反差強烈。作者只能在酒醉時望劍,在夢中疾馳殺敵,醒來時哀嘆。這是個人的悲劇,也是國家的悲劇。作者的忠義之氣,無論是醒著的,醉著的,夢著的,都不能忘記,是他崇高深沈的愛國主義和奉獻精神的生動體現。
這個字的布局也值得註意。“邊看劍邊醉”這句話突然起了,接著是夢的味道,連隊營的劃分,戰場上士兵的指向,敵人的勝利,像壹只雄鷹凸出,直上雲霄。然而在翺翔天際時,卻突然墜落,發出“窮白發生”的感嘆,讓讀者不得不為作者的野心流下憐惜的淚水。這種壹落千丈,同時戛然而止的文筆,如果用得好,往往會因其意想不到的強烈藝術效果而令人振奮。這樣的結構不僅在宋詞中很少見,在古詩詞中也很少見。這種藝術手法也體現了辛詞的豪放風格和獨創精神。但辛棄疾運用這種藝術手法,並不是為了賣弄技巧,追求新奇。這種表達與他的生活感受和政治經歷密切相關。因為很難實現他恢復的野心,他的感情爆發了,自然就打破了形式上的常規,這絕不是壹個只註重文學形式的作家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