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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壹首有關夏天的現代詩歌,如果是愛情詩就更好了。

《野葡萄》

除了夏天

我還能在哪裏等待

希望如願

綠意正在蔓延

整個山間

風吹不起浪

幾串飽滿的思緒

向高處攀登

盡可能

讓壹切

壹切的力量

散布在廣闊山野

希望

妳來采摘

黑黑的

晶亮的目光

不要以為 作者未知 不要以為——

初戀的純情早已消逝

妳便可以打點行裝

去重新探求愛的歸巢

不要以為——

第壹次凝視迸出的火花已熄滅

妳便可以用忘記去欺騙靈魂

試圖從別的眼睛裏找到真情

不要以為——

微笑已淹沒在時間的海洋裏

妳就可以用冷漠與淡然

去裝飾與她重逢的歡喜

不要以為——

潔白的薔薇已經隨風雕謝

妳便聞不到它清郁的芳馨

用玫瑰去替代它的聖潔

更不要以為——

春之夢已埋入歲月的墳墓

妳便可以無視它的永恒

用冬日的懷念去祭奠它的亡靈

當這崎嶇的山路

只回蕩妳孤獨的足音

妳那痛苦就猶如這花、這草

滿山遍野的延伸

彌漫妳的整個心谷

妳才頓悟有多少歲月

都在欺騙自己裝出壹付不屑的神情

把思念的煎熬化作壹絲無謂

去慰籍自己失落的愛情

妳才明白妳刻意要忘卻的都將與生***存

即便有壹天心也變得蕭條

可那壹掬微笑、壹朵薔薇

壹束傳遞著濃情的註視

都將讓妳滴出春的翠綠

感受到春的纏綿

妳才知道縱然世界可以忘掉

可那最初的純潔與真誠

將會猶如日月

時刻追逐妳的靈魂 弘征

愛情像壹座人生的建築,

是倆人親手砌起壹瓦壹磚;

如果它壹朝坍倒,

斷磚殘瓦都將落在心間

相遇已成過去 聞壹多

歡悅的雙睛,激動的心;

相遇已成過去,到了分手的時候,

溫婉的微笑將變成苦笑,

不如在愛剛抽芽時就掐死苗頭。

命運是壹把無規律的梭子,

趁悲傷還未成章,改變還未晚,

讓我們永為素線的經緯線;

永遠皎潔,不受俗愛的汙染。

分手吧,我們的相逢已成過去,

任心靈忍受多大的饑渴和懊悔。

妳友情的微笑對我已屬夢想的非分,

更不敢企求叫妳深情的微喟。

將來也許有壹天我們重逢,

妳的風姿更豐盈,而我則依然憔悴。

我的毫無愧色的爽快陳說,

“我們的緣很短,但也有過壹回。”

我們壹度相逢,來自西東,

我全身的血液,精神,如潮洶湧,

“但只那壹度相逢,旋即分道。”

留下我的心永在長夜裏怔忡。

壹切 北島 

壹切都是命運

壹切都是煙雲

壹切都是沒有結局的開始

壹切都是稍縱即逝的追尋

壹切歡樂都沒有微笑

壹切苦難都沒有淚痕

壹切語言都是重復

壹切交往都是初逢

壹切愛情都在心裏

壹切往事都在夢中

壹切希望都帶著註釋

壹切信仰都帶著呻吟

壹切爆發都有片刻的寧靜

壹切死亡都有冗長的回聲

只要彼此愛過壹次 汪國真

如果不曾逢

也許 心緒永遠不會沈重

如果真的失之交臂

恐怕壹生也不得輕松

壹個眼神

便足以讓心海 掠過颶風

在貧瘠的土地上

更深地懂得風景

壹次遠行

便足以憔悴了壹顆 羸弱的心

每望壹眼秋水微瀾

便恨不得 淚光盈盈

死怎能不 從容不迫

愛又不能 無動於衷

只要彼此愛過壹次

就是無憾的人生

剪不斷的情愫 汪國真

原想這次遠遊

就能忘卻妳秀美的雙眸

就能剪斷

絲絲縷縷的情愫

和秋風也吹不落的憂愁

誰曾想 到頭來

山河依舊

愛也依舊

剛在身後 又到前頭

詩的自白 佚名

我不是火,

不能給妳光和熱;

同時,我也不是黑暗,

不能把妳的光輝襯托。

我不是水,

不能濕潤妳幹裂的唇,

我不是花,

不能點綴妳寂寞的生活。

我是什麽? 我是什麽?

像夢沒有形,像空氣沒有顏色。

我只是想象中的銀幕,

任妳用生命的光影投射。

但倘若妳自己心裏的火,已經熄滅,

不要責怪銀幕的荒漠。

贈別 穆旦

多少人的青春在這裏迷醉,

然後走上熙攘的路程,

朦朧的是妳的怠倦,雲光,如水,

他們的自己丟失了隨著就遺忘;

多少次了妳的園門開啟,

妳的美繁復,妳的心變冷,

盡管四季歌喉唱得多好,

當無翼而來的夜露凝重──

等妳老了,獨自對著爐火,

就會知道有壹個靈魂也靜靜的,

他曾經愛過妳的變化無盡,

旅夢碎了,他愛妳的愁緒紛紛。

煩憂 戴望舒

說是寂寞的秋的清愁,

說是遼遠的海的相思。

假如有人問我的煩憂,

我不敢說出妳的名字。

我不敢說出妳的名字。

假如有人問我的煩憂,

說是遼遠的海的相思。

說是寂寞的秋的清愁,

我還要等 齊麗華

是的,我還要等……

既使風的歌濤

已漫過夜的堤壩

既使春的洪流

已沖毀冬的城郭

即使愛情

已走出陰暗的隧洞

即使亙古的渴望

已滴穿冰冷的寂寞

冰川開始風化

連望夫石

也在醞釀新的頌歌

而我,仍在等

也許等到

等到青春剝光葉片

生命長滿褶皺

等到脈搏暗弱

目光銹蝕斑駁

等到激情燃盡

思念流成河

等到情感憔悴

變成荒涼的沙漠

等到心啼出血來

長滿老繭

等到所有的夢幻

都雕落

而我,還要等

直到融進那個

古老的傳說……

贈別 穆旦

多少人的青春在這裏迷醉,

然後走上熙攘的路程,

朦朧的是妳的怠倦,雲光,如水,

他們的自己丟失了隨著就遺忘;

多少次了妳的園門開啟,

妳的美繁復,妳的心變冷,

盡管四季歌喉唱得多好,

當無翼而來的夜露凝重──

等妳老了,獨自對著爐火,

就會知道有壹個靈魂也靜靜的,

他曾經愛過妳的變化無盡,

旅夢碎了,他愛妳的愁緒紛紛。

煩憂 戴望舒

說是寂寞的秋的清愁,

說是遼遠的海的相思。

假如有人問我的煩憂,

我不敢說出妳的名字。

我不敢說出妳的名字。

假如有人問我的煩憂,

說是遼遠的海的相思。

說是寂寞的秋的清愁,

我希望 黃培佳

人們常問,應該找壹個什麽樣的伴侶呢? 我說:

我希望,她,和我壹樣,

胸中有血,心頭有傷。

不要什麽花好月圓,

不要什麽笛短簫長。

要窮,窮得像茶,

苦中壹縷清香。

要傲,傲得像蘭,

高掛壹臉秋霜。

我們壹樣,就敢在暗夜裏,

徘徊在白色的墳場。

去傾聽鴟鴞的慘笑,

追逐那飄移的熒光。

我們壹樣,就敢在森林裏,

打下通往前程的標樁。

哪管枯枝上,猿伸長臂,

何懼石叢裏,蛇吐綠芒。

我們壹樣,就敢隨著大鯨,

劃起壹葉咿啞的扁舟,

去探索那遙遠的海港,

任憑風如喪鐘,霧似飛網。

我們壹樣,就敢在泥沼裏,

種下松籽,要它成梁。< br />我們壹樣,就敢挽起朝暉,

踩著鮮花,走向死亡!

雖然,我只是壹粒芝麻,

被風吹離了莖的故鄉。

遠別雲雀婉轉的歌喉,

遠別玫瑰迷人的芬芳。

我堅信,也有另壹顆芝麻,

躺在風風雨雨的大地上。

我們雖未相識,但我終極樂觀,

因為我們頂的是同壹輪太陽。

就這樣,在遮天的星群裏,

去尋找那粒閃爍的微光。

就這樣,在蔽日的密林中,

去辨認那片模糊的葉掌!

摘自黃培佳小說《請和我同行》

祈求 蔡其矯

我祈求炎夏有風,冬日少雨;

我祈求花開有紅有紫;

我祈求愛情不受譏笑,

跌倒有人扶持;

我祈求同情心──

當人悲傷

至少給予安慰

而不是冷眼豎眉;

我祈求知識有如泉源泉,

每壹天湧流不息,

而不是這也禁止,那也禁止;

我祈求歌聲發自各人胸中

沒有誰要制造模式

為所有的音調規定高低;

我祈求

總有壹天,再沒有人

像我作這樣的祈求!

教我如何不想她 劉半農

天上飄著些微雲,

地上吹著些微風。

啊!

微風吹動了我頭發,

教我如何不想她?

月光戀愛著海洋,

海洋戀愛著月光。

啊!

這般蜜也似的銀夜,

教我如何不想她?

水面落花慢慢流,

水底魚兒慢慢遊。

啊!

燕子妳說些什麽話?

教我如何不想她?

枯樹在冷風裏搖,

野火在暮色中燒。

啊!

教我如何不想她?

窗外 康白清

窗外的閑月

緊戀著窗內蜜也似的相思。

相思都惱了,

她遠涎著臉兒在墻上相窺。

回頭月惱了,

壹抽身兒就沒了。

月倒沒了;

相思倒覺著舍不得了。

雪花的快樂 徐誌摩

假如我是壹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裏瀟灑

我壹定認清我的方向——

飛飏,飛飏,飛飏,——

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淒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悵——

飛飏,飛飏,飛飏,——

妳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裏娟娟的飛舞,

認明了那清幽的住處,

等著她來花園裏探望——

飛飏,飛飏,飛飏,——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那時我憑籍我的身輕,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貼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八月的憂愁

--------- 楊牧(1981)

黃水塘裏遊著白鴨,

高粱梗油青的剛高過頭,

這跳動的心怎樣安插,

田裏壹窄條路,八月裏這憂愁?

天是昨夜雨洗過的,山崗

照著太陽又留壹片影;

羊跟著放羊的轉進村莊,

壹大棵樹蔭下罩著井,又像是心!

從沒有人說過八月什麽話,

夏天過去了,也不到秋天。

但我望著田壟,土墻上的瓜,

仍不明白生活同夢怎樣的連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