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都城南莊
去年今日此門中,
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處去,
桃花依舊笑春風。
出處:
中華詩詞-唐五代-崔護
註釋:
這是壹首情意真摯的抒情詩。崔護考進士末中,清明節獨遊長安城郊南莊,走到壹處桃花盛開的農家門前,壹位秀美的姑娘出來熱情出來接待了他,彼此留下了難忘的印象。第二年清明節再來時,院門緊閉,姑娘不知在何處,只有桃花依舊迎著春風盛開,情態增人惆悵。
這首詩有壹段頗具傳奇色彩的本事:「崔護……舉進士下第,清明日,獨遊都城南,得居人莊,壹畝之宮,而花木叢萃,寂若無人。扣門久之,有女子自門隙窺之,問曰:『誰耶?』以姓字對,曰:『尋春獨行,酒渴求飲。』女子以杯水至,開門,設床命坐,獨倚小桃斜柯佇立,而意屬殊厚,妖姿媚態,綽有余妍。崔以言挑之,不對,目註者久之。崔辭去,送至門,如不勝情而入,崔亦睠盼而歸。嗣後絕不復至。及來歲清明日,忽思之,情不可抑,徑往尋之,門墻如故,而已鎖扃之,因題詩於左扉曰……」(唐孟棨《本事詩·情感》)。
是否真有此「本事」,頗可懷疑。也許竟是先有了詩,然後據以敷演成上述「本事」的。但有兩點似可肯定:壹、這詩是有情節性的;二、上述「本事」對理解這首詩是有幫助的。
四句詩包含著壹前壹後兩個場景相同、相互映照的場面。第壹個場面:尋春遇艷——「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如果我們真的相信有那麽壹回事,就應該承認詩人確實抓住了「尋春遇艷」整個過程中最美麗動人的壹幕。「人面桃花相映紅」,不僅為艷若桃花的「人面」設置了美好的背景,襯出了少女光彩照人的面影,而且含蓄地表現出詩人目註神馳、情搖意奪的情狀,和雙方脈脈含情、未通言語的情景。通過這最動人的壹幕,可以激發起讀者對前後情事的許多美麗想象。這壹點,孟棨的《本事詩》可能正是這樣做的,後來的戲曲(如《人面桃花》)則作了更多的發揮。
第二個場面:重尋不遇。還是春光爛漫、百花吐艷的季節,還是花木扶疏、桃柯掩映的門戶,然而,使這壹切都增光添彩的「人面」卻不知何處去,只剩下門前壹樹桃花仍舊在春風中凝情含笑。桃花在春風中含笑的聯想,本從「人面桃花相映紅」得來。去年今日,佇立桃柯下的那位不期而遇的少女,想必是凝睇含笑,脈脈含情的;而今,人面杳然,依舊含笑的桃花除了引動對往事的美好回憶和好景不常的感慨以外,還能有什麽呢?「依舊」二字,正含有無限悵惘。
整首詩其實就是用「人面」、「桃花」作為貫串線索,通過「去年」和「今日」同時同地同景而「人不同」的映照對比,把詩人因這兩次不同的遇合而產生的感慨,回環往復、曲折盡致地表達了出來。對比映照,在這首詩中起著極重要的作用。因為是在回憶中寫已經失去的美好事物,所以回憶便特別珍貴、美好,充滿感情,這才有「人面桃花相映紅」的傳神描繪;正因為有那樣美好的記憶,才特別感到失去美好事物的悵惘,因而有「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的感慨。
盡管這首詩有某種情節性,有富於傳奇色彩的「本事」,甚至帶有戲劇性,但它並不是壹首小敘事詩,而是壹首抒情詩。「本事」可能有助於它的廣泛流傳,但它本身所具的典型意義卻在於抒寫了某種人生體驗,而不在於敘述了壹個人們感興趣的故事。讀者不見得有過類似《本事詩》中所載的遇合故事,但卻可能有過這種人生體驗:在偶然、不經意的情況下遇到某種美好事物,而當自己去有意追求時,卻再也不可復得。這也許正是這首詩保持經久不衰的藝術生命力的原因之壹吧。
「尋春遇艷」和「重尋不遇」是可以寫成敘事詩的。作者沒有這樣寫,正說明唐人更習慣於以抒情詩人的眼光、感情來感受生活中的情事。
2.關於圍墻上的壹首詩故事好像不是這樣的,這兩首詩是壹對曾經相知過的戀人留下的。
釵頭鳳 陸遊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墻柳。東風惡,歡情薄,壹懷愁緒,幾年離索。
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
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釵頭鳳》詞調是根據五代無名氏《擷芳詞》改易而成。因《擷芳詞》中原有“都如夢,何曾***,可憐孤似釵頭鳳”之句,故取名《釵頭鳳》。
陸遊用“釵頭鳳”這壹調名大約有兩方面的含意:壹是指自與唐氏仳離之後“可憐孤似釵頭鳳”;二是指仳離之前的往事“都如夢”壹樣地倏然而逝,未能***首偕老。因為這首詞是詠調名本義的本事詞,所以須首先交待壹下詞中本事。
壹般的說法是:陸遊初娶舅父唐閎之女,婚後夫妻相愛,而陸遊的母親卻不喜歡自己的侄女,陸遊迫於母命不得不與唐氏離異。離異後唐氏改嫁同郡宗子趙士程。
在壹次春遊中陸遊與唐氏及其後夫士程邂逅於紹興城南禹跡寺附近的沈園。唐氏得後夫同意,遣人送酒饌致意,陸遊感於前事,遂題此詞於沈園壁上。
以上情節來自宋周密《齊東野語》,查其中卻有失實之處。蓋唐閎為鴻臚少卿唐翊之子。
陸遊有舅父六人,但其中並無唐閎(詳見拙著《宋詞選語義通釋》附錄二《陸遊詞若幹問題質疑》所引宋王珪《華陽集》卷三十七《唐質肅公介墓誌銘》)。陸遊與前妻唐氏自然也不是表兄妹。
但據宋代諸家筆記所載,陸遊與前妻唐氏在壹次春遊中於沈園相逢,晤談之後而作此詞這是可以相信的。 這首詞分上下兩闋,上闋是男子口吻,自然是陸遊在追敘今昔之異;昔日的歡情,有如強勁的東風把枝頭繁花壹掃成空。
別後數年心境索漠,滿懷愁緒未嘗稍釋,而此恨既已鑄成,事實已無可挽回。下闋改擬女子口吻,自然是寫唐氏泣訴別後相思之情:眼前風光依稀如舊,而人事已改。
為思君消瘦憔悴,終日以淚洗面。任花開花落,已無意興再臨池閣之勝。
當年山盟海誓都成空願,雖欲托書通情,無奈礙於再嫁的處境,也只好猶夷而罷。此詞口吻之逼真,情感之摯婉,都不類擬想之作。
如果沒有生活原型作為依據,只憑虛構是不會寫得如此真切感人的。以上談的是這首詞的總體印象,為了印證這壹印象,還可以從語言意象入手做進壹步的分析。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墻柳。”這三句撫今追昔,所表現的情感是極其豐富而又復雜的。
“紅酥”言其細膩而紅潤。李清照《玉樓春》(紅梅)詞:“紅酥肯放瓊苞碎,探看南枝開遍末?”詞中以“紅酥”形容紅梅蓓蕾之色,是個令人陶醉的字眼兒。
陸遊用“紅酥”來形容膚色,其中便寓有愛憐之意。詞人為什麽只寫手如紅酥?這是因為手最能表現出女性的儀態。
如《古詩十九首》“纖纖濯素手”;蘇軾《賀新郎》“手弄生綃白團扇,扇手壹時似玉”,都是借手來顯現人物的體態與儀表的例子。但在這首詞裏,詞人不僅借對手的描寫來襯托唐氏儀容的婉麗,同時聯系下句“黃縢酒”來看,正是暗示唐氏捧酒相勸的殷勤之意。
這壹情境陡地喚起詞人無限的感慨與回憶:當年的沈園和禹跡寺,曾是這壹對恩愛夫妻攜手遊賞之地。曾幾何時鴛侶分散,愛妻易嫁已屬他人。
滿城春色依舊,而人事全非。“宮墻柳”雖然是寫眼前的實景,但同時也暗含著可望而難近這壹層意思。
“東風惡,歡情薄”是借春風吹落繁花來比喻好景不常,歡情難再。“東風惡”的“惡”字多有人理解為惡毒之惡,這是不對的。
由於對“惡”字語義的誤解,更將此句加以引伸,認為“東風惡”是陸遊影射自己的母親太狠毒,拆散了兒子的美滿姻緣。這更是望文生義的無稽之談。
為了糾正對此句的錯誤理解,在此不得不稍加辨證。蓋宋元時語中的“惡”字本為表示事物程度的中性“甚詞”,義同太、甚、極、深,並不含有貶義。
如康與之《憶秦娥》詞:“春寂寞,長安古道東風惡。”意謂春光已去,而長安古道上的春風還在勁吹。
周邦彥《瑞鶴仙》詞:“嘆西園,已是花深無地,東風何事又惡”。是說西園落花已經飄零滿地,東風又何必刮得如此之甚呢!元胡只從《快活三過朝天子》散曲:“柳絲舞困小蠻腰,顯得東風惡”。
這是形容春風中楊柳不停地迎風飄舞,顯得東風甚猛;如果柳絲是小蠻(白居易有妾名小蠻,善舞)的腰肢,她必定感到十分困倦了。據此可知“東風惡”並非影射陸遊的母親。
至於這首詞在客觀上是否具有反封建的社會意義,這是另壹回事,不應和詞的本文闡釋混為壹談,否則將會曲解作品原意而厚誣古人之嫌了。辨證既明,那麽“壹懷愁緒”以下三句自然是緊承好景不常,歡情難再這壹情感線索而來,是陸遊在向前妻唐氏傾訴幾年來的愁苦與寂寞。
最後結以“錯、錯、錯”三字,卻是壹字壹淚。但此錯既已鑄成,即便引咎自責也於事無補,只有含恨終身了。
詞轉下闋,卻另起壹意。這裏是用代言體直擬唐氏口吻,哭訴別後終日相思的苦情:“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
這三句詞因為是擬唐氏口吻,所以仍從往日同賞春光寫起,而絲毫沒有復沓之感,反而令人覺得更加淒楚哀怨,如聞泣聲,如見淚眼,人物音容,宛然在目。“春如舊”壹句與前闋“滿城春色”相對應,既寫眼前春色,也是追憶往日。
3.描寫“圍墻”的句子有哪些1.我睜開眼,看著那熟悉的圍墻。白色的漆已經有些剝落,露出了紅色的磚,摸上去有粗糙的質感。墻上長了些青苔,濕濕的,滑滑的,比綠葉更深壹點的顏色。
2.不知道從哪兒長出了幾株爬墻虎,緊緊地貼附在墻上,令它少了幾分突兀,多了幾分親切。在我記憶中那高高的圍墻居然變得這麽矮,伸出手就可以輕松的觸到頂。
3.公園四周是壹堵圍墻,圍墻灰溜溜的,顯得很難看,圍墻把公園內外隔成兩個世界。
4.東圍墻上牽著幾株扁豆,深綠色的葉子爬滿了整片墻面,壹串串青色的扁豆琳琳瑯瑯的掛著,中間還夾紮著壹簇簇扁豆紫色的小花;南圍墻上原來藤蔓纏繞的絲瓜,時近初冬已經開始謝了。
5.我站在圍墻的前面,思考著母親的話,不要怪他們。我仿佛看到壹個小女孩蜷在墻這裏,暗暗落淚。是的,我恨他們,無情地戳破了謊言,粉碎了我的壹切,但是我真的忘了嗎?
6.第二天程銘的道歉,小夥伴同情的眼神,同學過分熱情的幫助。不,我只是在心中建了壹道圍墻,把他人的壹切擋在了外面,但這真的對嗎?
7.兒時在外婆家,外面的圍墻上覆蓋了密密層層的爬山虎,在綠葉的襯托下,圍墻變成了綠的世界,這兒便成為我的樂園。
8.我擡起頭,看到了面前的圍墻,前所未有的矮。我退後幾步,深呼吸,躍起,成功了。我坐在圍墻上,看金黃色的陽光撒在身上,村子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9.叔叔的家是壹幢嶄新的小洋樓,有三層,白墻紅瓦,塑鋼的門窗,特別有氣派。加上屋前的小院,用白色鋼磚貼成的圍墻,配上兩扇紅漆大鐵門,與洋樓交相輝映,構成了壹個完美的農家小院。
10.院子裏種著的葡萄已爬滿藤架,累累果實掛滿枝頭,圍墻邊的那株四季桂,正飄溢著誘人的芳香。
11.春天,學校圍墻下的小草探出了頭,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壹陣微風吹來,小草隨風擺動,優雅美麗。
12.操場旁的青竹桂也準備開花了,妳看,那裏長出了小小的花蕾,淡紅淡紅的,飽脹得好像馬上就要破裂似的。春雨壹到,它就要破殼而出了。
13.操場裏的圍墻長滿了青苔。綠油油壹片好看極了。
14.城墻壹個接著壹個,連著仿佛要通向整個世界。
15.蜿蜒曲折的城墻,繞過壹道接著壹道,就是我的家鄉。
4.關於描寫建築物的句子例段:“我家的小院,座北朝南,是蘇北平原上壹個極普通的農家小院。
小院四周圍著足有兩米高的圍墻。高墻外排著參天的白楊和粗大的梧桐。
走進圍墻的大門,是五間紅磚青瓦的住房。兩邊各兩間,中間是月亮門過道。
穿過月亮門。豁然開朗,寬敞的後院立刻展現在眼前。
最引人註目的是院中央的小花圃,那是我和姐姐親手培育的。它八尺見方,裏面有各種各樣的花。
若是春天,各種鮮花競相開放,為小院增添了無限樂趣。 “天安門真是雄偉壯麗:光亮耀眼的琉璃瓦,金黃的大紅宮燈,朱紅的宮墻,漢白玉的金水橋,秀麗挺拔的華表,都放出奪目的光彩。”
“新落成的大樓坐落中山路與解放路交叉路口。整個建築都用白色和橙黃色的瓷磚鑲起來,看上去典雅別致。
大樓的頂端有三個城堡式的裝飾,顯得別具壹格。正門的上方,鑲著莊嚴的國徽,閃閃發光。
國徽上方城堡式裝飾上插著壹面鮮紅的五星紅旗。啊,好氣派的大樓!”。
5.關於古代圍墻上的壹首詩題都城南莊 去年今日此門中, 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處去, 桃花依舊笑春風。 出處: 中華詩詞-唐五代-崔護 註釋: 這是壹首情意真摯的抒情詩。
崔護考進士末中,清明節獨遊長安城郊南莊,走到壹處桃花盛開的農家門前,壹位秀美的姑娘出來熱情出來接待了他,彼此留下了難忘的印象。第二年清明節再來時,院門緊閉,姑娘不知在何處,只有桃花依舊迎著春風盛開,情態增人惆悵。
這首詩有壹段頗具傳奇色彩的本事:「崔護……舉進士下第,清明日,獨遊都城南,得居人莊,壹畝之宮,而花木叢萃,寂若無人。扣門久之,有女子自門隙窺之,問曰:『誰耶?』以姓字對,曰:『尋春獨行,酒渴求飲。
』女子以杯水至,開門,設床命坐,獨倚小桃斜柯佇立,而意屬殊厚,妖姿媚態,綽有余妍。崔以言挑之,不對,目註者久之。
崔辭去,送至門,如不勝情而入,崔亦睠盼而歸。嗣後絕不復至。
及來歲清明日,忽思之,情不可抑,徑往尋之,門墻如故,而已鎖扃之,因題詩於左扉曰……」(唐孟棨《本事詩·情感》)。 是否真有此「本事」,頗可懷疑。
也許竟是先有了詩,然後據以敷演成上述「本事」的。但有兩點似可肯定:壹、這詩是有情節性的;二、上述「本事」對理解這首詩是有幫助的。
四句詩包含著壹前壹後兩個場景相同、相互映照的場面。第壹個場面:尋春遇艷——「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如果我們真的相信有那麽壹回事,就應該承認詩人確實抓住了「尋春遇艷」整個過程中最美麗動人的壹幕。「人面桃花相映紅」,不僅為艷若桃花的「人面」設置了美好的背景,襯出了少女光彩照人的面影,而且含蓄地表現出詩人目註神馳、情搖意奪的情狀,和雙方脈脈含情、未通言語的情景。
通過這最動人的壹幕,可以激發起讀者對前後情事的許多美麗想象。這壹點,孟棨的《本事詩》可能正是這樣做的,後來的戲曲(如《人面桃花》)則作了更多的發揮。
第二個場面:重尋不遇。還是春光爛漫、百花吐艷的季節,還是花木扶疏、桃柯掩映的門戶,然而,使這壹切都增光添彩的「人面」卻不知何處去,只剩下門前壹樹桃花仍舊在春風中凝情含笑。
桃花在春風中含笑的聯想,本從「人面桃花相映紅」得來。去年今日,佇立桃柯下的那位不期而遇的少女,想必是凝睇含笑,脈脈含情的;而今,人面杳然,依舊含笑的桃花除了引動對往事的美好回憶和好景不常的感慨以外,還能有什麽呢?「依舊」二字,正含有無限悵惘。
整首詩其實就是用「人面」、「桃花」作為貫串線索,通過「去年」和「今日」同時同地同景而「人不同」的映照對比,把詩人因這兩次不同的遇合而產生的感慨,回環往復、曲折盡致地表達了出來。對比映照,在這首詩中起著極重要的作用。
因為是在回憶中寫已經失去的美好事物,所以回憶便特別珍貴、美好,充滿感情,這才有「人面桃花相映紅」的傳神描繪;正因為有那樣美好的記憶,才特別感到失去美好事物的悵惘,因而有「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的感慨。 盡管這首詩有某種情節性,有富於傳奇色彩的「本事」,甚至帶有戲劇性,但它並不是壹首小敘事詩,而是壹首抒情詩。
「本事」可能有助於它的廣泛流傳,但它本身所具的典型意義卻在於抒寫了某種人生體驗,而不在於敘述了壹個人們感興趣的故事。讀者不見得有過類似《本事詩》中所載的遇合故事,但卻可能有過這種人生體驗:在偶然、不經意的情況下遇到某種美好事物,而當自己去有意追求時,卻再也不可復得。
這也許正是這首詩保持經久不衰的藝術生命力的原因之壹吧。 「尋春遇艷」和「重尋不遇」是可以寫成敘事詩的。
作者沒有這樣寫,正說明唐人更習慣於以抒情詩人的眼光、感情來感受生活中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