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庭芳·曉色雲開》
年代: 宋 作者: 秦觀
曉色雲開,春隨人意,驟雨才還晴。古臺芳榭,飛燕蹴紅英。舞困榆錢自落,秋千外、綠水橋平。東風裏,朱門映柳,低按小秦箏。
多情。行樂處,珠鈿翠蓋,玉轡紅纓。漸酒空金榼,花困蓬瀛。豆寇梢頭舊恨,十年夢、屈指堪驚。恁闌久,疏煙淡日,寂寞下蕪城。
《雨中花/夜行船》
年代: 宋 作者: 蘇軾
今歲花時深院,盡日東風,蕩揚茶煙。但有綠苔芳草,柳絮榆錢。聞道城西,長廊古寺,甲第名園。有國艷帶酒。天香染袂,為我留連。
清明過了,殘紅無處,對此淚灑尊前。秋向晚,壹枝何事,向我依然。高會聊追短景,清商不暇余妍。不如留取,十分春態,付與明年。
2.描寫“榆錢”的詩句有哪些1、舞困榆錢自落,秋千外、綠水橋平。——秦觀 《滿庭芳》
2、奈春光漸老,萬金難買,榆錢空費。——陳允平 《還京樂》
3、風外榆錢無意緒。——段克己 《漁家傲》
4、買春無計托花神,費盡榆錢不計緡。——華嶽 《春暮述懷》
5、那堪更看,漫空相趁,柳絮榆錢。——陸遊 《極相思》
6、冷鱗中斷榆錢破,寒骨平分玉箸光。——皮日休 《奉和魯望謝惠巨魚之半》
7、但有綠苔芳草,柳絮榆錢。——蘇軾 《雨中花/夜行船》
8、深紅落盡東風惡,柳絮榆錢不當春。——蘇軾 《次韻田國博部夫南京見寄二絕》
9、風吹榆錢落如雨,繞林繞屋來不住。——施肩吾 《戲詠榆莢》
10、翠石玲瓏綰毒蛇,土花亂貼榆錢小。——王冕 《錢塘紀行》
3.詩中帶有"榆錢"兩字的詩詩中帶有"榆錢"兩字的詩如下:屈大均《鵲踏枝》乍似榆錢飛片片,濕盡煙花,珠淚無人見。
江水添將愁更滿,茫茫直與長天遠。這首詩把漫天的雨滴比作片片榆錢。
表達了詩人無限的愁苦之情。屈大均(1630—1696),初名邵龍,又名邵隆,號非池,字騷余,又字翁山、介子,號菜圃,漢族,廣東番禺人。
[1] 明末清初著名學者、詩人,與陳恭尹、梁佩蘭並稱“嶺南三大家”,有“廣東徐霞客”的美稱。曾與魏耕等進行反清活動。
後避禍為僧,中年仍改儒服。詩有李白、屈原的遺風,著作多毀於雍正、乾隆兩朝,後人輯有《翁山詩外》、《翁山文外》、《翁山易外》、《廣東新語》及《四朝成仁錄》,合稱“屈沱五書”。
4.詩中帶有"榆錢"兩字的詩詩中帶有"榆錢"兩字的詩如下:
屈大均《鵲踏枝》
乍似榆錢飛片片,濕盡煙花,珠淚無人見。
江水添將愁更滿,茫茫直與長天遠。
這首詩把漫天的雨滴比作片片榆錢。表達了詩人無限的愁苦之情。
屈大均(1630—1696),初名邵龍,又名邵隆,號非池,字騷余,又字翁山、介子,號菜圃,漢族,廣東番禺人。[1] 明末清初著名學者、詩人,與陳恭尹、梁佩蘭並稱“嶺南三大家”,有“廣東徐霞客”的美稱。曾與魏耕等進行反清活動。後避禍為僧,中年仍改儒服。詩有李白、屈原的遺風,著作多毀於雍正、乾隆兩朝,後人輯有《翁山詩外》、《翁山文外》、《翁山易外》、《廣東新語》及《四朝成仁錄》,合稱“屈沱五書”。
5.《故鄉的榆錢兒》文中的句子如何理理解文章情感濃郁深刻,蘊含著作者對家鄉的濃濃熱愛,對母親的深刻情感,壹樹榆錢兒,豐盈了作者的心,文章十分有味道,像是記憶裏那綠綠的嫩嫩的圓圓的榆錢壹樣,惹人情思。
榆錢兒的回憶,是對母親的回憶。遠離家鄉,再也體會不到家鄉榆錢的美好,在生活間隙,偶爾看到榆錢之類的東西,在總會忍不住摘壹把,但是味道同母親的相比確實差了很遠,仿佛再也找不到那是的味道了。
這篇短文描寫了兩個場景榆樹的外貌,類別,生長周期以及家鄉的榆錢兒成熟了,母親給我們吃。作者以對“榆錢的喜愛”為線索,抒發了思念家鄉,思念童年摘榆錢吃榆錢。
6.劉紹棠的榆錢飯,賞析4句話作者從不同的歷史時期,榆錢兒在丫姑和“我”生活中的不同作用進行對比。
文章開篇就寫道:“我自幼常吃榆錢飯”,“那時候,我六七歲”,“年年青黃不接春三月”,“常跟著比我大八九歲的丫姑”捋榆錢兒,“捋滿壹大筐,背回家去,壹頓飯就有著落了”。“九成榆錢兒壹成玉米面”,蒸熟盛進碗裏,“泡上隔年的老腌湯”,吃著“順口”,也能“哄飽肚皮”。
“哄飽”,實則未飽,但畢竟聊勝於無,可以暫時救命。寥寥數語,點明了榆錢兒是“我”小時候和丫姑等勞動人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主食”。
沒有它,就沒有什麽可填肚子。好在“村前村後,河灘墳圈”,“壹棵棵老榆樹聳入雲霄”,壹串串榆錢兒“掛滿枝頭”,這是屬於窮人的誰也奪不走的救命糧。
對窮人,其作用不言而喻,它形象地揭示了舊社會勞動人民的悲慘生活。因此,小時候的丫姑和“我”對榆錢兒有著特殊感情。
7.榆錢飯原文1、原文 榆錢飯 作者:劉紹棠 我自幼常吃榆錢飯,現在卻很難得了。
小時候,年年青黃不接春三月,榆錢兒就是窮苦人的救命糧。楊芽兒和柳葉兒也能吃,可是沒有榆錢兒好吃,也當不了飯。
那時候,我六七歲,頭上留個木梳背兒;常跟著比我大八九歲的丫姑,摘楊芽,采柳葉,捋榆錢兒。丫姑是個童養媳,小名就叫丫頭;因為還沒有圓房,我只能管她叫姑姑,不能管她叫嬸子。
楊芽兒和柳葉兒先露頭。 楊芽兒摘嫩了,浸到開水鍋裏燙壹燙會化成壹鍋黃湯綠水,吃不到嘴裏;摘老了,又苦又澀,難以下咽。
只有不老不嫩的才能吃,摘下來清水洗凈,開水鍋裏燙個翻身兒,笊籬撈上來擠幹了水,拌上蝦皮和生醬作餡,用玉米面羼合榆皮面搟薄皮兒,包大餡兒團子吃。可這也省不了多少糧食。
柳葉不能做餡兒,采下來也是洗凈開水撈,拌上生醬小蔥當菜吃,卻又更費餑餑。 楊芽兒和柳葉兒剛過,榆錢兒又露面了。
村前村後,河灘墳圈子裏,壹棵棵老榆樹聳入雲霄,壹串串榆錢兒掛滿枝頭,就像壹串串霜淩冰掛,看花了人眼,饞得人淌口水。丫姑野性,膽子比人的個兒還大;她把黑油油的大辮子七纏八繞地盤在脖子上,雪白的牙齒咬著辮梢兒,光了腳丫子,雙手合抱比她的腰還粗的樹身,哧溜溜,哧溜溜,壹直爬到樹梢,岔開腿騎在樹杈上。
我站在榆樹下,是個小跟班,瞇起眼睛仰著臉兒,身邊壹只大荊條筐。 榆錢兒生吃很甜,越嚼越香。
丫姑折斷幾枝扔下來,邊叫我的小名兒邊說:“先餵飽妳!”我接住這幾大串榆錢兒,盤膝坐在樹下吃起來,丫姑在樹上也大把大把地揉進嘴裏。 我們捋滿壹大筐,背回家去,壹頓飯就有著落了。
九成榆錢兒攪合壹成玉米面,上屜鍋裏蒸,水壹開花就算熟,只填壹竈柴火就夠火候兒。然後,盛進碗裏,把切碎的碧綠白嫩的青蔥,泡上隔年的老腌湯,拌在榆錢飯裏;吃著很順口,也能哄飽肚皮。
這都是我童年時候的故事,發生在舊社會,已經寫進我的小說裏。 但是,十年內亂中,久別的榆錢飯又出現在家家戶戶的飯桌上。
誰說草木無情?老榆樹又來救命了。 政策壹年比壹年“左”,糧食壹年比壹年減產。
五尺多高的漢子,每年只得320斤到360斤毛糧,磨面脫皮,又減少十幾斤。大口小口,每月三鬥,壹家人才算吃上飽飯;然而,半大小子,吃窮老子,比大人還能吃,口糧定量卻比大人少。
閑時吃稀,忙時吃幹,數著米粒下鍋;等到驚蟄壹犁土的春播時節,十家已有八戶亮了囤底,揭不開鍋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管家婆不能給孩子大人畫餅充饑;她們就像胡同捉驢兩頭堵,圍、追、堵、截黨支部書記和大隊長,手提著口袋借糧。
支部書記和大隊長被逼得走投無路,恨不能鉆進竈膛裏,從煙囪裏爬出去,逃到九霄雲外。 吃糧靠集體,集體的倉庫裏顆粒無存,餓得死老鼠。
靠誰呢?只盼老榆樹多結榆錢兒吧! 丫姑已經年過半百,上樹登高爬不動了,卻有個女兒二妹子,做她的接班人。二妹子身背大筐捋榆錢兒,我這個已經人到40天過午的人,又給她跑龍套。
我沾她的光,她家的飯桌上有我壹副碗筷,年年都能吃上榆錢飯,混個樹飽。 我把這些親歷目睹的辛酸往事,也寫進了我的小說裏。
1979年春天,改正了我的“1957年問題”,我回了城。但是,年年暮春時節,我都回鄉長住。
仍然是青黃不接春三月,1980年不見虧糧了,1981年飯桌上是大米白面了,1982年更有酒肉了。 不知是想憶苦思甜,還是想打壹打油膩,我又向丫姑和二妹子念叨著吃壹頓榆錢飯。
丫姑上樹爬不動了,二妹子爬得動也不願爬了。越吃不上,我越想吃;可是磨破了嘴皮子,卻不能打動二妹子。
1981年回鄉,正是榆錢成熟的時候,可是丫姑又蓋新房,又給二妹子招了個女婿,雙喜臨門,我怎麽能吵著要吃榆錢飯,給人家殺風景?忍壹忍,等待來年吧! 1982年春,我趕早來到二妹子家。二妹子住在青磚、紅瓦、高墻、花門樓的大宅院裏,花草樹木滿庭芳;生下個白白胖胖的女兒,剛出滿月。
壹連幾天,雞、鴨、魚、肉,我又燒肚膛了。忽然,擡頭看見院後的老榆樹掛滿了壹串串粉個囊囊的榆錢兒,不禁又口饞起來,堆起笑臉怯生生地說:“二妹子,給我做壹頓……”二妹子臉上掛霜,狠狠剜了我兩眼,氣鼓鼓地說:“真是沒有受不了的罪,卻有享不了的福,妳這個人是天生的窮命!” 我知道,眼下家家都以富為榮,如果二妹子竟以榆錢飯待客,被街坊鄰居看見,不罵她刻薄,也要笑她小摳兒。
二妹子怕被人家戳脊梁骨,我怎能給她臉上抹黑? 但是,魚生火,肉生痰,我的食欲不振了。我不敢開口,誰知道二妹子有沒有看在眼裏? 壹天吃過午飯,我正在床上打盹,忽聽二妹子大聲吆喝:“小壞嘎嘎兒,我打折妳們的腿!”我從睡夢中驚醒,走出去壹看,只見幾個頑童爬到老榆樹上掏鳥兒,二妹子手持壹條棍棒站在樹下,虎著臉。
幾個小頑童,有的嬉皮笑臉,有的抹著眼淚,向二妹子告饒。我看著心軟,忙替這幾個小壞嘎嘎兒求情。
“罰妳們每人捋壹兜榆錢兒!”二妹子噗哧笑了,剛才不過是假戲真唱。 我歡呼起來:“今天能吃上榆錢飯啦!” “妳這不是跟我要短兒嗎?”二妹子又把臉掛下來,“我哪兒來的玉米面!” 是的,二妹。
8.榆錢飯原文榆錢飯 作者:劉紹棠 我自幼常吃榆錢飯,現在卻很難得了。
小時候,年年青黃不接春三月,榆錢兒就是窮苦人的救命糧。楊芽兒和柳葉兒也能吃,可是沒有榆錢兒好吃,也當不了飯。
那時候,我六七歲,頭上留個木梳背兒;常跟著比我大八九歲的丫姑,摘楊芽,采柳葉,捋榆錢兒。 丫姑是個童養媳,小名就叫丫頭;因為還沒有圓房,我只能管她叫姑姑,不能管她叫嬸子。
楊芽兒和柳葉兒先露頭。 楊芽兒摘嫩了,浸到開水鍋裏燙壹燙會化成壹鍋黃湯綠水,吃不到嘴裏;摘老了,又苦又澀,難以下咽。
只有不老不嫩的才能吃,摘下來清水洗凈,開水鍋裏燙個翻身兒,笊籬撈上來擠幹了水,拌上蝦皮和生醬作餡,用玉米面羼合榆皮面搟薄皮兒,包大餡兒團子吃。可這也省不了多少糧食。
柳葉不能做餡兒,采下來也是洗凈開水撈,拌上生醬小蔥當菜吃,卻又更費餑餑。 楊芽兒和柳葉兒剛過,榆錢兒又露面了。
村前村後,河灘墳圈子裏,壹棵棵老榆樹聳入雲霄,壹串串榆錢兒掛滿枝頭,就像壹串串霜淩冰掛,看花了人眼,饞得人淌口水。丫姑野性,膽子比人的個兒還大;她把黑油油的大辮子七纏八繞地盤在脖子上,雪白的牙齒咬著辮梢兒,光了腳丫子,雙手合抱比她的腰還粗的樹身,哧溜溜,哧溜溜,壹直爬到樹梢,岔開腿騎在樹杈上。
我站在榆樹下,是個小跟班,瞇起眼睛仰著臉兒,身邊壹只大荊條筐。 榆錢兒生吃很甜,越嚼越香。
丫姑折斷幾枝扔下來,邊叫我的小名兒邊說:“先餵飽妳!”我接住這幾大串榆錢兒,盤膝坐在樹下吃起來,丫姑在樹上也大把大把地揉進嘴裏。 我們捋滿壹大筐,背回家去,壹頓飯就有著落了。
九成榆錢兒攪合壹成玉米面,上屜鍋裏蒸,水壹開花就算熟,只填壹竈柴火就夠火候兒。然後,盛進碗裏,把切碎的碧綠白嫩的青蔥,泡上隔年的老腌湯,拌在榆錢飯裏;吃著很順口,也能哄飽肚皮。
這都是我童年時候的故事,發生在舊社會,已經寫進我的小說裏。 但是,十年內亂中,久別的榆錢飯又出現在家家戶戶的飯桌上。
誰說草木無情?老榆樹又來救命了。 政策壹年比壹年“左”,糧食壹年比壹年減產。
五尺多高的漢子,每年只得320斤到360斤毛糧,磨面脫皮,又減少十幾斤。大口小口,每月三鬥,壹家人才算吃上飽飯;然而,半大小子,吃窮老子,比大人還能吃,口糧定量卻比大人少。
閑時吃稀,忙時吃幹,數著米粒下鍋;等到驚蟄壹犁土的春播時節,十家已有八戶亮了囤底,揭不開鍋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管家婆不能給孩子大人畫餅充饑;她們就像胡同捉驢兩頭堵,圍、追、堵、截黨支部書記和大隊長,手提著口袋借糧。
支部書記和大隊長被逼得走投無路,恨不能鉆進竈膛裏,從煙囪裏爬出去,逃到九霄雲外。 吃糧靠集體,集體的倉庫裏顆粒無存,餓得死老鼠。
靠誰呢?只盼老榆樹多結榆錢兒吧! 丫姑已經年過半百,上樹登高爬不動了,卻有個女兒二妹子,做她的接班人。二妹子身背大筐捋榆錢兒,我這個已經人到40天過午的人,又給她跑龍套。
我沾她的光,她家的飯桌上有我壹副碗筷,年年都能吃上榆錢飯,混個樹飽。 我把這些親歷目睹的辛酸往事,也寫進了我的小說裏。
1979年春天,改正了我的“1957年問題”,我回了城。但是,年年暮春時節,我都回鄉長住。
仍然是青黃不接春三月,1980年不見虧糧了,1981年飯桌上是大米白面了,1982年更有酒肉了。 不知是想憶苦思甜,還是想打壹打油膩,我又向丫姑和二妹子念叨著吃壹頓榆錢飯。
丫姑上樹爬不動了,二妹子爬得動也不願爬了。越吃不上,我越想吃;可是磨破了嘴皮子,卻不能打動二妹子。
1981年回鄉,正是榆錢成熟的時候,可是丫姑又蓋新房,又給二妹子招了個女婿,雙喜臨門,我怎麽能吵著要吃榆錢飯,給人家殺風景?忍壹忍,等待來年吧! 1982年春,我趕早來到二妹子家。二妹子住在青磚、紅瓦、高墻、花門樓的大宅院裏,花草樹木滿庭芳;生下個白白胖胖的女兒,剛出滿月。
壹連幾天,雞、鴨、魚、肉,我又燒肚膛了。忽然,擡頭看見院後的老榆樹掛滿了壹串串粉個囊囊的榆錢兒,不禁又口饞起來,堆起笑臉怯生生地說:“二妹子,給我做壹頓……”二妹子臉上掛霜,狠狠剜了我兩眼,氣鼓鼓地說:“真是沒有受不了的罪,卻有享不了的福,妳這個人是天生的窮命!” 我知道,眼下家家都以富為榮,如果二妹子竟以榆錢飯待客,被街坊鄰居看見,不罵她刻薄,也要笑她小摳兒。
二妹子怕被人家戳脊梁骨,我怎能給她臉上抹黑? 但是,魚生火,肉生痰,我的食欲不振了。我不敢開口,誰知道二妹子有沒有看在眼裏? 壹天吃過午飯,我正在床上打盹,忽聽二妹子大聲吆喝:“小壞嘎嘎兒,我打折妳們的腿!”我從睡夢中驚醒,走出去壹看,只見幾個頑童爬到老榆樹上掏鳥兒,二妹子手持壹條棍棒站在樹下,虎著臉。
幾個小頑童,有的嬉皮笑臉,有的抹著眼淚,向二妹子告饒。我看著心軟,忙替這幾個小壞嘎嘎兒求情。
“罰妳們每人捋壹兜榆錢兒!”二妹子噗哧笑了,剛才不過是假戲真唱。 我歡呼起來:“今天能吃上榆錢飯啦!” “妳這不是跟我要短兒嗎?”二妹子又把臉掛下來,“我哪兒來的玉米面!” 是的,二妹子的囤裏,不是麥子就是。
9.閱讀短文三年級下冊關於榆錢兒的陽春三月麥鳥苗鮮,童子攜筐摘榆錢兒“陽春三月麥苗鮮,童子攜筐摘榆錢。”
榆錢兒也叫榆莢,是榆樹的種子,因為它酷似古代串起來的麻錢兒,故名榆錢兒。新生出來的榆錢兒脆甜綿軟,清香爽口,又因它與“余錢”諧音,村人在房前屋後種榆樹也有討口彩的意思在裏面。
“榆錢撥拉子”也叫榆錢糕,是將新鮮的榆錢兒采來,用清水淘凈,拌以玉米面或者白面粉(倘若使用蕎麥面粉更為理想)放入籠屜中蒸熟。若吃甜食,只需在碗裏加放白糖,拌勻,即可食之。
若吃鹹食———可放入調味品適量,如放入鹽末、醬油、香醋、辣油、蔥花、芫荽等,其味新鮮爽口。清代詩人郭誠在《榆莢羹》中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