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壹首敘事詩,按照情節的發展可以分為三段。第壹段是告別,中段是魯豫,最後壹段是死亡段。最後兩句是作者的評論。
在詩的開頭,我寫道:“秋造了房間,在異國度過了三天。”“妳的房間”意味著壹切,夫人三日”叫五日,《西京雜記》寫於三月,是流傳中的異字。相比較而言,這首詩不如寫三天。”壹個美麗幹凈的女人,她守著自己的房間。“不管是‘玲玲’冷,還是‘玲玲’好,都既包含了‘冷冷’的意思,又有天真無邪的意思,對應前面的壹句話‘嬌嬌’。這兩句話既描寫了秋胡妻子的貞潔和自制——突出了她性格的主要方面,為故事的發展提供了依據,又寫出了“守空房”的孤獨,表現了她命運的悲劇。還是寫離別後的痛苦吧。”艷婉永無止境,不要像個參與者。”“艷婉”是指新婚的愛情,“晚無止境”是指沒有盡頭。在古代的儀式中,女子出嫁三天,到廟裏上墳,這叫結婚,所以就有了“三日新娘(新娘)”這個成語。另壹方面,秋老虎第三天去了另壹個國家,所以他說“燕萬不晚終”,多年不歸,所以他說“不要像個參與者”。參與者是在不同時間出現在天空的兩顆星,古人常用它來比喻分離。”煩惱來自五湖四海,防不勝防。“也就是說,愁如四海,易激難防。這是對她悲傷的深度和不可抑制性的隱喻。”人說生日短,愁的是苦夜。”這是她無法忍受的悲傷的抱怨。人說人生苦短,她卻怕黑夜太長。這句話看似簡單,如果妳設身處地,妳會感受很深。
中間壹段是全詩的主體部分。先寫秋胡的妻子蔡桑。通過對采桑的描寫,可以看出秋胡妻子的美:“百花齊放(即花開)”是風景的襯托;“執腕(捋袖伸腕)采柔桑”表現體態之美;“素手”和“玉體”表現出形式美;而“回眸,摘章(即摘章)表現了表達的美。這些描述只是對“靈石”和“嬌嬌”稱謂的補充。她在描寫自己美麗的同時,也寫了自己的勤奮和自己的心酸:“平手尋無數枝,落葉不補籃”,“落葉”是指樹枝上有那麽多繁茂的葉子,她拿不起來籮筐,表示思念丈夫,有些心不在焉。這兩句是用《詩經》來“采收之穗,未滿也。“嗯,我懷了人,所以我去轉轉。然後寫秋胡的到來。”紳士”是指她的丈夫。雖然“為官累”,但他幹得很棒,很有風格。”車馬如龍翔“騰躍如龍,衣錦還鄉”真心池萬裏”是說他思念妻子不遠萬裏歸來,“忘了他們兩個”,但來了之後就不認識了。”行人順眼,占這棵樹的便宜。“‘行人’指的是秋胡,因為彼此不認識,他們在這壹刻成了陌生人。”嶽靈雁”見女方長得好看,便墜入情網,“借息”借故休息,可見其狡猾。誘惑來了。”“遇”的意思是“與其辛苦采桑(不如嫁大官)”,這似乎是當時許多高官調戲農婦的伎倆,如駐大使桑。而且迫不及待的卸下黃金,似乎女人瞬間就能得到。這些描述顯示了他的虛榮、虛偽和那種淫蕩的醜陋。魯豫這壹幕是這樣結尾的:“烈聖母怒,言詞淩厲,秋霜。“秋胡遭到妻子的嚴厲拒絕,詩只用了兩句,遠不如技巧。看到她毅然決然的決定,對於這種人來說不值得白費口舌,但是停下頭是值得的。
後半部“長驅直入客廳,金峰升至北塘。”這種人真不要臉。無聊之後,還是“長駕”;真的很虛偽。我用剛才想買女人心的黃金孝敬母親(北堂是她母親的房間),想討好老人們。他的母親喜出望外,並“立即打電話給妻子”享受團聚。當她的妻子得知丈夫回來時,壹定非常高興,但等待他們的卻是壹個晴天霹靂:“秋胡看到這個女人時,已經懷上了湯。忘恩負義並不可恥,我也永遠不會被期望。“最後兩句寫秋胡,真相大白,滿眼都是,我像被開水燙傷壹樣害怕;在接下來的兩句話中,他的妻子盯著秋胡:這樣壹個令人心碎的人難道不感到羞恥嗎?當初的承諾就是這樣的結果。三天的善舉,壹個女人在空房裏呆了很多年,對丈夫的思念之深,可以想象她的憤怒、失望和辛酸。詩從“歡樂未盡”跳到“秋胡遇上這個女人”,尖銳的戲劇沖突驟然推出,跌宕起伏。她怒後又醒悟:“濁者異源,鳳不諧。”清流和濁流不是壹個源頭,野鴨和鳳凰也不能齊飛,這是因為它們的性質不同。這是對她和丈夫的隱喻,把丈夫比作“濁流”和“傅”,表現出她的厭惡和鄙視,“自”和“否”兩種判斷,表現出她的清醒和冷靜。於是她毅然與丈夫決裂,投河自盡,保護自己的清白。
秋胡的妻子對愛情忠貞不渝,但她追求的愛情是真誠純潔的,容不得半點欺騙和虛假。當她發現自己被欺騙和羞辱時,她以死相搏。這是典型的“幹凈女人”的例子。詩的開頭和結尾兩次稱她為“潔身自好的女人”,這是對她行為和品質的概括。應該說作者寫這首詩是為了贊美她,在故事的展開中處處贊美她。但結尾的兩條評論:“她老公不好,這個女人太強”,還有批評她太強的。這種批判中有對她去世的惋惜,也有傳統倫理對女性的偏見。按照三從四德的標準,她太過分了。這樣,作者的評價和作品的表現有壹定的矛盾,但並不嚴重;唐代的劉知幾痛斥秋胡的妻子是“危中頑人,強勢悍婦”,明代的楊慎幹脆稱她為“妒婦”。那是站在封建倫理的立場上對這個女人的惡意攻擊。也可以看出,秋胡的妻子是壹個典型的帶有某種反傳統色彩的例子。
明代石詠在《詩鏡通論》中稱贊傅玄善於敘事。這篇文章真正顯示了他的特長。這首長詩層次分明,脈絡清晰,情節有條不紊。與技巧相比,詩的文字要簡單得多,但描寫——對人物外貌和心理的描寫卻增加了,可見作者對人物形象塑造的重視和擅長。寫好故事和人物是敘事詩成功的關鍵。在當時文人敘事詩作品較少、水平很低的情況下,傅玄寫出了幾部好作品,其成就值得關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