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臺灣,我不想說什麽,事實上,已經無話可說.
如果鮮血可以解決問題,
我原意用自己的血鋪平壹條道路
而且我相信,如果需要,許許多多的人會選擇和我同樣的道路..
我們愛我們的國家,即使他貧窮,即使他弱小,
而現在,我們的國家壹天天在強大,於是,我們更加有了熱愛他的理由,
熱愛如斯,又如何忍坐看主權被淩辱,國土被侵犯.
深夜於聽風閣,心潮澎湃,做詩數首,自勵勵人.
1
我曾經是貧窮,我曾經是苦難,
我曾經是哀鴻遍野,我曾經是妻離子散.
歷史在那裏,
說他遙遠,
我卻只感覺到了,壹個瞬間.
五十年,是的,五十年.
足以讓英雄,伴鐵戟鋼槍,
醉倒山河之畔,
足以讓豪傑,沙場飲血,
笑傲眾峰之顛.
足以讓勇者,前仆後繼,
飛蛾撲火那般.
足以讓誌士,生死相隨,
只為壹個信念.
五十年,是的,五十年.
多少的夢,承載不變.
多少的愁,化解不堪.
多少的金戈鐵馬,化作繞指柔纏,
多少的深閨幽夢,統統繞梁無端.
孩子們已經老去,
孩子們的孩子依舊熱情如咆哮火山.
我聽得到他們的苦悶,
更感受的到他們的吶喊.
那發自心靈深處的吶喊:
報我國家,護我河山.
其實在我,壹切的壹切,都很短暫.
畢竟我是歷史,畢竟我是不朽,
畢竟我是浩浩蕩蕩的五千年.
從堯舜開始,直到明結清斷.
我默默註視著中華民族的演變.
他們叫我,母親.
是的,
我的乳汁,甜美清甘.
我的汗水,成就富饒肥沃土地大片大片,
我的身體,嶙峋骨架,肌肉脈絡,構建成萬裏雄關.
護衛著寶貝們,
逆境中勇往直前.
還記得壹個神話的破滅,
還記得劃出的新起跑線.
還記得那瞬間的親緣割斷,
還記得此後的血流壹片.
隔著海峽,我的孩子們頷首期盼,
同為炎黃子孫的根,同流華夏兒女的汗,
縱使有著隔海相望的距離,
難道就可以把我們生生拆散.
我龐大的身軀,
不能容忍這樣的分散.
九百六十萬,
是的,九百六十萬,
輾轉,前緣,
奔流,不斷.
是鮮血創造了咆哮的巨響,
是歸屬編排了命運的變遷,
我聲聲呼喚,
臺灣,
我的孩子
不管走到哪裏,
我們始終,血脈相連.
2
千年驚變,世紀之交,
拱衛神州,邊陲壹島。
寫盡歷史的筆力,
滲透史書的視角。
仲謀海船渡,鄭和風雨搖,
天外斜陽正,成功驅夷苗.
還記否,
人煙荒蕪時的壹奶同胞。
相煎何急,煮豆燃燒?
為什麽壹個中華,
偏要生生拆散成隔海遙遙?
為什麽壹個祖先的後代,
滿口夷語大街上狂笑?
為什麽千年的文化底蘊,
偏要洋字於前,不完不了?
為什麽又有認賊作父,骨肉相殘
只為富貴榮華的心如刀絞。
有些人,
活著不如死掉,
有些人,
早已經忘卻了祈禱,
有些人,
在世態萬千中墜入魔道,
有些人,
甘願拋棄人的尊嚴,只為順從魔鬼的征招。
我與奔雷壹起咆哮,
不讓烏雲遮住了燦爛陽光的微笑。
我與閃電***同舞蹈,
阻攔黑暗剝奪大地的燃燒。
我為鐵,我為血,
只為架起壹座橋,
化作兩岸的統壹圖標。
我為刀,我為劍,
將紅星閃耀過寶島,
用叛徒的鮮血當作祭奠的微薄分毫。
今日生銹否?
成吉思汗的弓馬刀鞘,
明昔書香飄?
武穆遺書的韜略經要。
中華兒女的英姿,
不在壹個小小的孤島,
因為他自始至終,直到永遠,
始終會在母親的懷抱。
將船買酒的閑來垂釣,
乘舟日邊的心似狂潮.
龍泉笑傲的伴風舞蹈,
乾坤挽回的壹筆青毫.
讓熱血沸騰於西西裏島,
讓聲音回蕩遍謬斯神廟,
讓鮮花綻放過白令海峽,
讓紅旗飄蕩在天涯海角。
如斯,如是,
不只是心思的狂飆,
如斯,如是,
定然現實於不遙遠的明朝.
3
壹枕強國夢,
幾十載風風雨雨的憂心忡忡,
壹顆富國心,
終成了黃土埋身的荒郊野冢.
劍影如虹,飛梭長空,
英雄末路斜陽遠,
豪情滿腔自珍重.
今日回想,
前塵夢中.
如徐徐清風,吹過後漣漪波動.
如散淡流沙,沈鵝毛後生機未窮.
無數人走過,
慷慨赴義的道路,從從容容,
無數人飄過,
舍身為國的湍急河流,恨煞水神***工.
無數人看過,
戰友噴溢鮮血的慘烈,愈發革命銘記心中.
無數人試過,
將生命置於不測的絞盤,
讓地獄烈火焚燒盡殘軀的霧氣蒙蒙.
偏生壹個黨國,
與民眾的安危疾苦,
末路形同.
偏叫壹個中正,
與躋身強國的夢想,
互不相容.
難不成都是命.
註定中華兒女的磨難,
要這般經久.
前輩有靈, 豈能不俗世眷戀,難忘凡塵色色空空.
後人回首,終難控扼腕長嘆,垂足頓胸.
血濺軒轅臺邊的中華鼎柱,
淚灑雨花石畔的國父遺風.
人們用夢祭奠前輩的英靈,
前輩用淚怒斥不肖子孫的害世劣行.
這般無恥,
百年後的地底相逢,
妳還有面目眼睜心動?
我恨,我痛,
我恨,我痛!!
4
對小屋壹間海天,
聽西風吹向誰邊?
金門島,和清燈燭影並入幽夢,
模糊中不知誰人唱,歸家難聲聲斷人肝膽。
廈門的冬天,
微冷中分外天地寬,
隱約隔岸,
爆竹聲聲脆響,卻是壹脈同源,
風情不變,山水流轉,
高山流水緣何要曲高和寡地流傳,
竹林神韻,魏晉風流的壹曲高歌,
聆聽的分明是壹國的兩面。
仰天長嘆,
同壹片銀河星漢,
恰似說,牽牛織女,
迢迢皎皎,寂寞寡歡。
形同母子,更或情戀
多情似這般,
天意為何要折反?
想,也休怨,
痛,也休怨,
壹腔熱血,勤撒勤換,
朝夕肅穆,對景何堪?
曾幾憶竭石東立,海天壹線,
截江斷流,挪山移海,
看我豪邁依如前,
5
吹不盡萬裏冰霜,雪撒江國的寂廖,
散不盡惆悵蘆花,春回大地的微笑,
是否沈醉,大好美景的悄悄?
還是迷倒,光影盤旋的奇妙?
壹襲白衣,沾染風塵,傲然孤島,
壹身戎裝,鮮血淋漓,放聲狂笑,
多少次回首,
只為夢中的傾倒,
壹次次痛哭流涕
就是那夢了五十年的征兆。
狂笑,就讓妳盡情的狂笑,
恍如天崩地裂,大海狂潮,
讓那聲音傳播向更遠,
哪怕恍恍惚惚,也能讓有心人振奮壹跳。
大風,妳且吹呀,
大雨,妳且暴!
神州大地,九州方圓的
妳們為何還靜靜悄悄?
不要停歇,哪怕壹棵孤單單的小草。
鎮守大地的圖騰,畫中音偏好,
就是那七七的生辰,
不能忘記曉月初生的盧溝橋
扼守邊塞的萬裏雄關,
刀槍劍戟,白骨森森的古老城墻,
壹曲孟姜女如何能哭倒,
要倒,也是因為我們的笑。
只為奮進的光焰脫掉盔甲的庇護,
只為前進的腳步摒棄無用的戰壕。
壹個聲音在呼嘯:
還是鏗鏘的吶喊,
我為中華兒女的身份而驕傲,
還是不變的誓言,
作為炎黃子孫,我深感自豪。
恨天意弄人
我詛咒分離,可是又不得不寄情於分離
愛情的詮釋,往往是最辛苦的,我曾經試圖用平淡的生活來把愛情裝飾,也曾經想過要用很普通,不帶壹點奢華的詞藻來表達自己心底留存的那團火焰.可是我失敗了.
是的,也許這個世界是沒有那麽多的滄海桑田,海枯石爛,沒有那麽多的生死別離,勞燕分飛,可是恰恰就是這些最難以出現的東西,才能讓人感受到壹種發自內心的由衷的震撼.
最後我決定用某種思緒的飄移把這種藏於最深處的東西表達出來,或者如同靈動的風,或者如同飄逸的水,或者如同迅急的雷,或者如同決然的電,總之要把某種藏在內核最深處的東西挖掘出來.我嘗試,但卻茫然不知結果會是如何。可是不管怎樣,總算有了下面這些文字......
永遠
永遠有多遠?
或許只是壹瞬間,
伸手就能看得見,
卻不知道,那是星星還是火焰,
慢慢,
執手漸寒,
孤伶的小舟死水中掉轉,
長蒿滿點,
灞陵的春柳如何折堪?
那麽我們苦苦追求的
溫暖.
還會在我們的身前?
曾想壹生壹世的蟬娟,
卻沒想撕心裂骨的留連,
曾盼夢中的甜蜜到無邊
不料卻是黎明後的黃昏,迎來終日的郁郁寡歡.
慢慢,
情心難填,
前塵往事糾糾纏纏,
換妳是我,換我是妳,同樣的忘返,
換我是妳,換妳是我,怎會不壹樣的苦難
妳問我說,永遠會有多遠,那前邊究竟是星星還是火焰,
我說不知道,可是,我能告訴妳,
有壹件永遠都不會變.
我不懂預言,也不會欺騙,
可我相信,
若是心展.............總會相見.
恨天意弄人
還記得海邊,
那陣海風吹動的秀發翩翩,
青絲飄散,
眼中透露出迷蒙的光線,
還記得妳手我手***同牽,
任淚水揮撒指間,
山盟海誓只成了泡沫流影,消彌於虛幻。
總是有太多的不忍別離,
總是有太多的關心則亂。
妳說會再有適合我的因緣,
卻不知道,我的心中已經難以再有別人存在的空間。
我拼命地抓妳的手,
妳卻撒開的那般決然,
曾有的記憶,
難道連挽留妳的力量也這般壹擊不堪?
潮漲潮消,貝殼沖遍,
這其間,
還留下我們的雙手***同捧盛余溫壹點,
雲卷雲舒,罡風燎原,
百煉精鋼的心事卻在無情的惱怒中化作了繞指柔纏。
我恨無情的天,
如果不能賜給壹個圓滿,
又何必要壹次次讓我們擁有過往的眷戀,
否則今日,也不必有這些許的關心則亂。
我恨無情的天,
如果說妳也淪落世情,
溫遍這無數的生離死散,
還能冷血如是,
哪怕受盡天下有情人的咒罵,
也無動於衷,坐守所謂的公平裁斷?
相逢
相逢在雨中,初春到來的又壹年
撐起花傘,散落翠珠點點,
斜蕩出的漣漪,有著驚心動魄的曲線,
還是那家舊報亭,
還是深綠色的郵筒銹跡斑斑,
妳我,又壹次相見,
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
錯誤的妳和我,
和錯誤的手相牽,
視線在遙遠觸電,
步履移動愈發艱難,
拼命隱藏,不想內心獨白被人發現,
僵硬的肢體,卻難輕易再劃出壹個個方圓,
妳我世界的另壹半,
難以背叛,
於是,狹路的相逢,
也只能裝作視而不見,
漠然的冰冷,
冰冷的陌然,
短短壹秒鐘,時針分針停頓居然,
原本歡快跳動的心,
也萎靡不振地抱作壹團。
歡顏,
探詢於記憶深處深處的邊緣,
正如妳我的過去,
正如勉強點頭卻難以言語的為難,
正如夢裏無數次回溯,
化成天意弄人的慨然長嘆。
緣,
這就是緣。
這就是緣!!!
江南
江南水村,
清晨的寒意,
冰冷霜花何時悲傷地落到了地上?
在破落的長街上蔓延,
靜寂的吆喝聲,
伴隨著小販升起的的第壹星火光,
散落在涼涼的青石道上,
小扉輕啟,
桃花般的的笑靨突現迷蒙的眼神,
望向何方?
行人,走不盡的旅程,
舒展壹下眉頭,
伸手縷縷滿頭的黑發,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
竟在剎那間變成了雪花壹樣的白.
眷戀
戀上妳的眉,戀上妳的眼,
戀上妳的回眸壹笑,戀上妳的傾城壹轉。
造物主的神奇,於這裏展現。
妳我漫步斷橋邊,
看妳的長發飄現,
心頭竟然無由淒然。
上天為何不早這般?
讓我們徒然浪費了這些許年?
還有什麽是我所不知道的
還有什麽是我所不知道的?
當妳的繽紛的裙角在妳背後撒下壹串留連的色彩,
當妳的笑靨夾雜著,夾雜著穿越時光的永恒,
當陽光混合著春風搖曳的聲響,
當夢境不再是夢境,轟動天地的砰然巨響,我的觀感全部消失,
這個世界只余留下妳朦朧的倩影.
還有什麽是我所不知道的?
妳?
仿佛就是壹個夢,但夢境明明已經清醒?
為什麽還有顛倒時空的錯覺在盤旋.
亙古的永恒不是在歲月的消磨中變得脆弱而不堪壹擊了麽,
為什麽又有了至死不渝的心動.
星光依舊燦爛,萬年時光轉瞬流逝,
朝處夕死的愛情在童話中熠熠發光,
脆弱的城堡卻還在野百合盛開的荒原上矗立,
難道這世界真的是在天旋地轉中恢復到了它真正的面目,
或者是我的錯覺.
還有什麽是我所不知道的?
妳?
無棱之山,竭水之江,望夫崖上的泣血期待,
長城潰倒,銀河星連,虬龍江邊的默默凝視,
我不怕鬥轉星移中的滄海桑田,
我不怕世事變遷中的面目全非,
我怕的是,在妳回頭的那壹瞬間,
我不在妳的視線中,
我怕的是,在妳模糊的記憶裏,
我的影子會消失在無盡的黑暗中,
與無聊的混沌混合成無名的空氣,
冷漠的被拒絕在妳的周圍,
我怕的是,當我欲舉步前移的時候,
妳突然消失,卻還留下妳的痕跡,在我的周圍,
微妙的讓我記著妳所有的壹切.
還有什麽是我所不知道的?
妳
挑戰寂寞
鮮血淋漓,猙獰的表情伴隨大吼,
心臟跳動,卻是危險征兆出現的源頭。
原本就沒想能繼續生活,
原本就有讓這枯燥的生命脆弱結束的沖動。
原本就是壹棵孤零零的嶙峋古樹,掙紮在暴風中,
原本就是生生世世與死亡為伴,留連於虛空
渴望孤寂,只因為無其他能求,
渴望朋友,卻在世態的炎涼中心冷如秋,
在殘酷的拼殺中把感情的大刀磨鈍變闊,
砍向敵人頭顱時沾染的鮮血卻越積越多,
如果讓妳選擇,
是重新來過?
還是繼續生存在這樣的時空?
太多的不如意,
讓生活毫無生氣,
本應年輪流轉,青春厚發薄積,
偏是老成早到,世事轉瞬間消磨銳意。
壹天天的打磨,
壹天天的無趣,
壹天天在反復中選擇同樣的結局,
壹天天在憤懣的空氣中感受壓抑。
如果生活的目的,
真的像壹加壹那麽容易,
也不用賭氣,
用自己微小的力量去捍衛所謂自由的真諦。
如果生命的安排,
真像角色的輪替,
也不用拼盡全力,
要絢爛的旗幟在生命的終點處高高懸起。
這種無奈,
那種失落,處處碰壁。
這種夢想,
那種願望,難以企及。
今天,我在這裏
明天,我在那裏
時空的輪換,是否能帶來生活的新意?
壹切仍然是未知的結局。
不想相見
不想相見,
縱使痛苦藤蔓般蔓延
不想相見
雖然在我心頭,妳的位置仍然穩穩同座大山.
愛情,盲目的讓人昏暗,
又或者遲鈍的只想依戀,
牢靠的操縱,
人生的每壹處軌跡,劃出非理性的線.
交織出絢爛的光環.
聽到的只有贊美,
即使他是精神鴉片,
可在我眼裏,
壹切的冠冕堂皇,
只配沈淪於醉生夢死的邊緣
面具
天漸亮晨曦忘記蒼茫,
迷茫的瞳孔巡視卻不知道身在何方,
看著那個人,靜靜把朝天的素面換做濃妝,
想叫喊卻發現力氣全部消失,只剩下嘶啞的心涼.
心涼,不知道深淵能否見陽光,
陽光,只想見乳白色中走出熟悉的輕狂,
不再掩蓋自己追求的欲望,
不再忙忙碌碌帶著假面迎接壹天天的彌天大謊.
我只想妳知道,
我愛妳.
愛情可以容忍為妳辛苦的勞作,
卻絕非陌生地在妳輕吻中徜徉。
有時候,愛很自私,
如同燒的烈火,映出人影幢幢,
可那許多的妳中,我最愛的還是曾經屬於我的地方。
吹吹打打
妞妞
怪誰,怨誰,恨誰,癡癡地妳傻等著是誰?
是初夏的燕兒,靈動的波光壹點?
還是聒噪的知了,吵吵嚷嚷跟妳心事作對?
誰嚷著摸魚去,光腚的孩童沖妳鬼臉,
妳微笑,只因為不知道心酸在心上算誰。
妞妞,妳不要吵嚷著肉球壹樣滾滾,
跟媽媽撒嬌,
媽媽也累,看,那邊有香香的骨頭,
噴著熱氣,肚子飽飽的,讓媽媽親?
為啥不聽媽媽的話,
媽媽生氣了。媽媽要打屁屁。
這樣才乖......~~~
乖乖的妞妞,媽媽最喜歡,媽媽疼妳。
媽媽最愛看妳狼吞虎咽地沖媽媽笑,
狡黠的小眼睛閃動著,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噴的媽媽臉上癢癢的。
妞妞怎不不吃了,
又不聽話?
爸爸回來,看見妳瘦了會好心疼,
爸爸也疼妞妞,爸爸會給妞妞帶玩具,
妞妞的蟲蟲妹妹,笨笨熊姐姐,還有吹蠟燭的燈芯阿姨。
妞妞不要親媽媽,媽媽怕癢,
妳也知
爸爸走的好遠,
媽媽怕爸爸不會照顧自己,
飯會涼著吃,衣服也不知道換,粗心的爸爸會不會迷路,找不到家了?
妞妞也知道心疼爸爸,
妞妞也留眼淚
唉呀呀,不知羞的妞妞,
鼻涕兩條,成了鼻涕蟲。
真讓人心疼,來,媽媽親親。
婆婆乞丐
老不死的,站在門口,壞我的生意
去去去,不要帶進來臟病
要錢?老子也是窮鬼
手裏的破缽,零星幾個毛幣,
骯臟的臉,襤褸的衣衫,
還是離富貴的人們遠些,
莫要讓虱子竄到了人家
壹腳踢翻,妳爬呀,追呀,那是妳的錢,
眼睜睜看著它滾了壹地,心疼。
趾高氣揚的聲音,
進棺材的人了,還這裏顯眼。
瑟瑟發抖,這群人是怎樣的官老爺,
怕不會拉了我蹲大獄
脫落的牙齒縫擠出那幾句臺詞,
恐懼著註視這令人恐怖的場景,
妳八十歲的身板,受不住那大刑
悲傷的眼神,是什麽讓它已經茫然,
年紀也不小了,骨頭也軟,力氣也薄,
兒孫們棄妳而去,
妳向這大城市裏討生活,
飄呀飄,妳看見了大海,
還有壹群光鮮的人,
那是讓妳羨慕的富貴,
可不知為啥,人人都這般的兇,
村裏的娃都跑了出來,
說這城裏像天堂
數不盡的繁華,
可在這,
冰冷的馬路壹點也比不上暖和和的火炕,
大冬天的,妳冷
蜷縮著靠著馬葫蘆,
因為只有那裏,
還有點人氣。
糖人劉
糖人,賣糖人嘍,
孩子們貪婪地蹲坐壹旁,
擠得暖烘烘的,冒著大冬天裏的熱氣。
糖人,賣糖人嘍,
腕壹轉,絲壹纏,描紅塗綠,
小小糖人就生龍活虎,
吹呀吹,拉呀拉,肩上的扁擔就是妳的生計。
爺爺,饒壹饒,
小細崽,饒饒可以,不許賴皮。
饒的壹大塊糖,夠這個小嘴巴舔上壹陣,
爺爺不賴,再饒饒,
饒饒就饒饒,以後還來買爺爺的糖人喲,
糖人,糖人,妳真大,
屁股屁股畫著畫,
歡天喜地,簇擁著手裏的糖人跑掉,
妳就愛孩子們的歡蹦,
幾十年前,糖人劉也是這樣的孩子吧
吹著泡泡,舔著嘴唇,眼巴巴地饒糖人,
可曾想,多少年後的今天,
嘴裏也會吆喝著:
糖人,賣糖人嘍!!!
彪乎乎
妳這彪乎乎的冤家,
哪個要妳送。天黑,也不怕,
算算我不發威,那就該人家謝天謝地,
我又不是妳那脆生生的老對兒,
吞掉口水的生嘎,
把妳的巧語花言說去給人家。
要不就是鄰村的翠花,
叫嚷著上酸菜的飯店壹枝花,
上次吃席,壹臉的圈圈叉叉
妳還死挺,說個慌,臉紅跟燒餅,
信不信我打掉妳的牙,
讓妳沒了上,沒了下,
吞壹口唾沫,也要嘴裏吧嗒吧嗒
啥?說我傻?
這倒要說個明白,
妳吃了我的做的飯,穿著我裁的衣,
還用這彪乎乎的盆子把我來誇?
還不用說......
唉呀,唉呀
妳這是做啥?
說妳幾句,就把我手來抓?
這光天化日,還不羞煞個人。
算了......
妳這彪乎乎的冤家
彪乎乎:大連方言,傻
老對兒:大連方言,同桌
生嘎:二楞子
麻將
小小的方城,妳迷煞多少人?
吹燈瞎火,玩的就是心跳,
撲通,撲通通
劈啪,劈啪啪,
東風起,北風落,色子壹扔,大家抓牌。
"八圈壹太平,光棍不要命。對家的,這才三圈,就要溜?"
"沒見識的家夥,老娘上廁所去,回來以後財運就流水轉。"
"哈哈,那妳快。"
"上家的,掃掃場子,給點個炮!"
"妳想得到美,給妳個幺雞東風,讓妳胡!"
"上家的,這牌不能這麽打。"
"哪個要妳教?"
"嗖嗖嗖,妳錢進我兜。大家別客氣,今晚夜宵我請客,巷口的豆腐腦管夠。"
"真個喪氣,走背字。"
"孩子的學費都泡湯,回家老婆非得急。"
"那妳就跪搓衣板去吧......"
數數看看這堆毛票,
難怪人說,小賭養家糊口,
真是他媽的哲理。
壹蹦壹竄高,
壹拍大腿壹臉壞笑,
"明天繼續戰鬥。"
哀悼徐誌摩
妳像風,吹得多少年後的我,臉生生地痛,
數不盡的只有那哀愁麽?
妳畫那些許的憂傷給誰看呢?
紅粉知音,佳人的笙簫,
全是過往煙雲,
散壹片雲彩,帶不去的怕也只有回憶吧。
火車擒軌去,吱呀地帶走妳臨終的眷戀,
半夜深巷的琵琶,還是回蕩著飄飄。
翡冷翠的壹夜,還能笑笑地吹氣?
或者是在康橋揮揮衣袖,懊悔沒有帶走壹片雲彩?
我對著妳笑,妳卻轉身。
數十載的滄桑,妳全無了興致,
是詩歌造就妳不朽的靈魂,
為何又用厭惡的表情對待妳的追隨者?
誤國的是楊玉環,還是唐明皇?
毀棄乾坤的是褒似還是周幽王?
這個年頭,問又誰清楚?
峨冠博帶,狼毫壹抹,
除了風花雪月,難道真的就不能指點江山了麽?
輕輕地,我揮揮衣袖,
帶走的,不只是妳的影子。
打工仔
錦秀文章作不來,
燙金的文憑又哪裏買。
人流滾滾,把我掩埋,
想哭想笑,沒人理睬。
光鮮的衣裳全是別人裁,,
壹雙老繭手,插牛仔褲破爛的兜兜裏,
我自由自在。
蓬松頭發,虱子生也不怪,
沾滿汗水的紅背心,貼在身看起來倒也新潮澎湃。
壹把胡琴,我就敢闖當天涯,
吹拉彈唱任誰也能擺弄兩手開
再不濟,還有壹副好身板,
就看我腳手架上壹展風采。
路邊的野花我不采,
家中也沒鮮花可以摘。
墨鏡戴上,像個白領打工仔,
又誰知道,那地攤貨不過五塊?
哈哈,那邊的姑娘看過來,
哈哈,這邊的姑娘看過來,
難怪哥們大家壹起發呆。
口水壹地,還大叫乖乖。
打工仔,誰人理睬?
謝天謝地,
都沒問候妳祖宗十八代,
還妄想聽壹聲拜拜?
詩詞
定風波
與友偕行赴山林,
小雨悄悄微自吟,
齊頭竟步為路遙,
誰知,
縹緲心思追浮雲.
艷陽九月遍地金,
酷暑,
豈如今日些許陰?
天若可控我作主,
無妨,
這般清爽自在擒.
與友人同遊,其樂無窮,雖重遊故地,畢竟非是為景色而來.
絕句
雲隨雨帶霧迷蒙,
笑立津口心赤誠.
巫山雲雨何曾羨,
只夢乾坤壹籠統.
江城子
春風噙暖送夢長,
憑窗望,
獨迷惘,
小樓清冷,
誰人知悲愴?
壹別經年兩地隔,
再見時,
幾相忘.
欲待雙翼赴遠洋,
德意誌,
萊茵旁,
想言又罷,
那人如何忘?
追憶曾幾攜手處,
傷心地,
在故鄉.
別離苦
暮陰斜向晚,
追慘淡愁顏,
花前月下情濃時,
卻誰知,
別日鴛鴦兩分散.
想當初,
並肩微步塌碎影,
數微露情正酣,
只道這邊,
只道那邊,
隔也數重山.
大四別離之日,看情侶痛哭流涕,卻不得不散,心中慘然,自作詞牌,名曰<<別離苦>>,望天下有情人都能終成眷屬!!!
自勵
畫餅充饑書做飯,
萬象腹中眉宇間.
閑情逸致梅花弄,
陽春白雪曲高歡.
輾轉詩句吟哦放,
文章瀟灑自勝前.
九州持誦天地外,
氣定如昔神更閑.
陶朱之誌作自勵,
峰回路轉終會現.
而今碌碌忙阿堵,
他日帝國坤與乾.
昏噩之人難大業,
清明方為達人選.
冥冥天意早作定,
成敗得失手中牽.
生死壹線
夢回連城的鉸鎖,
劃出黑夜與黎明的邊界,
伸手黑暗當中,凝聚的是鮮血.
包圍著我的質感,
直到硬的壓迫我無法呼吸.
我在幻境中掙紮,號叫.
就是光亮,就是光亮,在前方
暗夜中迷失了雙眼.
陰與陽的分界,這樣的明顯
平直到無限地延伸
在幻想中把混沌溝連
窒息的空氣,在身體四周盤旋
我掙紮著,想把空氣握住
耳中傳來喋喋的冷笑,似乎是嘲諷
因為我對生命的無知
就像成千上萬已經死的,
和成千上萬即將要死的,
終於,身體失去了是數十年的操守,
飛升,正是當頭,
逃避?選擇?前面,有天堂,有地獄,
是仙樂飄飄中與虛無伴舞?
是輪回烈火中重蹈生死的鬧劇?
是惡魔面前痛苦地呻吟號叫?
逃避?選擇?在前面,
對著痛苦的感覺,我放聲大笑,
所謂勇敢其實也可以自欺欺人,
我辱罵著死亡的懦弱,
如果剝奪人的生存也是壹種權利,
那麽我會將他當作這世間最蹩腳的騎士.
他不敢用劍和我光明正大地挑戰,
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我都不齒。
這世上,決定我命運的,只能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