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破曉,我就驅車騎行,穿遍廣漠的世界,在許多星球上留下轍痕。
離妳最近的地方,路途最遠,最簡單的音調,需要最艱苦的練習。
旅客要在每個生人門口敲叩,才能敲到自己的家門。人要在外面到處漂流,最後才能走到最深的內殿。
我的眼睛向空闊處四望,最後才合上眼說,原來妳在這裏。
這句話和呼喚,呵,在哪呢?融化在千股的淚泉裏和妳保證的回答,我在這裏,的洪流,壹同泛濫了全世界。
--泰戈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