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聲中壹歲除”出自北宋王安石的《元日》;
“清明時節雨紛紛”出自唐代杜牧的《清明》;
“明月幾時有”出自北宋蘇軾的《水調歌頭》;
“勸君更進壹杯酒”出自王維的《送元二使安西》;
“漫卷詩書喜欲狂”出自唐代杜甫的《聞官軍收河南河北》;
“大江東去”出自北宋蘇軾的《念奴嬌*赤壁懷古》;
“憑欄處瀟瀟雨歇”出自南宋著名抗金將領嶽飛的《滿江紅》。
附:
《漢字和中國心》
1998年春在美國紐約,壹位美國青年問我:“為什麽中國人的凝聚力那麽強?” 我戲答曰:“第壹,我們都吃中餐;第二,我們都講中文,用漢字。”
漢字,確實是人類壹絕。其形聲義俱全,信息量遠遠大於拼音文字。漢字又整齊又靈動,特別是適宜於表達壹種微妙的、詩意的情感,壹些普通的字詞,往往聯結著久遠的文化底蘊:例如“中華”、“神州”、“大地”、“海內”、“天涯”、“芳草”、“知己”……都能使受過中華文化教育的人浮想聯翩,心潮難己,這是通過翻譯稿讀中國文學作品的人所無法體會的。
最能體現漢字中文的這些特別的首推中國的古典詩詞,壹個中國的孩子,甚至在牙牙學語的時候,就能夠背誦許多古典的詩詞了。過年時吟“爆竹聲中壹歲除”;春雨時吟“清明時節雨紛紛”;中秋時吟“明月幾時有”;送別時吟“勸君更進壹杯酒”;喜悅時吟“漫卷詩書喜欲狂”;慷慨時吟“大江東去”;激越時吟“憑欄處瀟瀟雨歇”……古典詩詞已經規定了、鑄就了中國人的心理結構。
我曾經對於文字改革持激烈的反對態度。現在,人們漸漸明白漢字是不應該也不可能廢除了。以我國的古典詩詞為例,全部改為拼音文字以後,還能設想原汁原味的詩詞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