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寫詩,
打開窄如田畦的詩箋,
如打開梵高破舊的畫板,
以筆為鋤,
種滿壹茬茬綠油油的鴉字。
鴉字小如青青的魔芋,
我卻覬覦能把大地憋出壹個大坑。
歲月流水,
請不要翻動我塵封的詩集,
不要咀嚼魔芋的語言,
不要嘲笑,
炫耀在以文化的餐桌上,
妳是如何用饕餮與殘忍的方法,
咬傷了魔芋透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