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吳旭可憐我,勸我去黃山百越旅遊,未果。
欲知金銀,從黃白遊。
我這輩子都沒夢到過惠州。
詩的序言解釋了湯顯祖當時的職業狀態:窮困潦倒,困頓貧窮。那為什麽在他落魄的時候,他的朋友都建議他去惠州呢?那現在肯定不是休閑體驗遊了。妳沒有胃,不要閑著。我只是希望在徽州尋求東山再起,而這個機會應該還是寄托在郭旭身上。萬歷十九年(1591),郭旭退居徽州歙縣老家。只要妳看看現在還矗立在歙縣古城的郭旭八角亭,就知道郭旭在朝廷的地位了。雖然他退休了,但郭旭既是老師又是皇帝的重要大臣。只要他願意推薦,湯顯祖的人生就會改變。因此,湯顯祖的好友吳序當建議湯顯祖去徽州與郭旭見面,以彌合隔閡,重建師生情誼。只要郭旭願意對皇帝說些什麽,他就能改變他的困境。詩中的“黃白”指的是黃山和百嶽山(雲起),比喻金銀,即官員的薪水。無論是什麽原因導致了湯顯祖的黃白之行的失敗,湯顯祖對徽州的贊美是無法推知的。
其實,詩的開頭就把徽州描述成壹個充滿銅臭味的地方:要想發財,必須到黃山和百嶽山之間的徽州去。這可能真的符合當時的社會現實,因為明清時期徽商名揚天下,徽州自然被視為俗人羨慕黃金的地方。但這壹切與風景的美無關,又與可憐的劇作家有什麽關系呢?當時建議湯顯祖去徽州,要麽是求人,要麽是求仙,包括許郭燁、齊雲山,而最現實的渠道自然是求人,所以與風景無關。所以,如果把這首詩理解為作者對徽州風光的贊美,那就大錯特錯了。應該是表達了作者不願意低頭求人:都說富貴在惠州,可惜我壹輩子都沒想過要去惠州。
如果把“我壹生瘋狂”改成“我壹生痛苦”,意思可能更清楚。我沒有改變這個。可以在北大校友網署名“數學大師江澤涵”的文章中找到。它的原文是“大戲劇家湯顯祖因向往徽州,留下了‘壹生之痛,無夢徽州’的詩句。”這種“痛苦”似乎來自於沒有夢見自己在徽州,卻不知湯顯祖後半生的痛苦來自於徽州。如果他真的要去徽州,就應該模仿南朝民歌《西洲曲》的最後兩句:“南風知我意,夢西洲。”不是惠州不美,而是仙祖先生生不逢時。然而,原來徽州下的婺源最後被劃到了唐先生的家鄉江西,或許是作為誤會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