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沈沈,
籠著大地。
新年天半飛來,
啊,
好美麗鮮紅的兩翅,
她口中含著黃澄澄的金粒——
‘未來’的種子。
翅子‘拍拍’的聲音,
驚破了寂寞。
他們血壹樣的光,
照徹了夜幕,
幕中人醒,
看見新年好樂!”
詩中,先生借新年之口轉述了生命的秘密,要人們善待新年這粒金色的種子,快快地種起來!
1921年的歲未晚間,杭州西子湖畔的壹間居室。朱自清和相識不久的蘇州少年葉聖陶迎來了他們期盼已久的長談。電燈滅了,點上白蠟燭。末了,沈於長談愉悅氛圍的朱自清看了時間,念給葉聖陶壹首剛成的小詩:除夜的兩支搖搖的白燭光裏,我眼睜睜瞅著壹九二壹年輕輕地踅過去了。
這壹個新年,和朋友促膝長談,隨興之所至,先生是歡娛的。同樣讓先生歡娛的還有1948年的新年。1948年元旦上午,朱自清到工字廳參加新年團拜,晚上又出席清華中文系師生舉行的新年同樂晚會。晚會主要節目又是扭秧歌,同學們給他化了妝,穿壹件紅紅綠綠的衣裳,頭上戴壹朵大紅花,他雖然身體不好,卻興奮地和同學們壹起扭著,而且扭得最認真。散會後回到家裏,他又在《日記》上記下壹筆:“晚,參加中國文學系新年晚會,頗愉快。”他的這種和青年學生打成壹片的精神,使許多人感動。
迎春花開放
在火紅的太陽底下
妳聽,那是百鳥的啁鳴
它們驚喜地叩響了
春天的第壹道門扉
白雲銜來溫暖的思念
久違的問候
又為我們帶來了新年的祝福
那些沈甸甸的歡笑
像父親母親的雙手寫滿勞動和收獲
壹杯烈酒
盛滿釅釅的鄉愁
在迎風的早晨把我醉倒
漂泊的遊子
不由得加緊了回家的腳步
我所熱愛的少女
已經久未謀面
仿如故園裏微微顫栗的蛛網
默默地長成了蠶繭
趁春風還早,我要快快趕路
好問心愛的姑娘壹聲
愛情她可會在這個春天,開出花來
二
清透的風,正從遠處吹來
那裏有少女的香味
帶著野百合的私語
在壹瞬間綻放
青澀地,愛人的手臂
溫柔地纏繞,把妳擁抱
撥動春天的琴弦
季節的距離如此強烈無法抵擋
如同大地孕育著希望
我看見鄉親們,在新年的日子裏
談論著往事的收成
細數三百六十五個日子和節氣
說到春天
大家的眼裏又開出了火焰
那個時候,玉米成串地掛在屋檐下
黃澄澄的喜氣
飄滿家園,讓人看了心裏
感覺興奮而踏實
於是莫名地想起
多年前下著雪的某壹天
親人們合在家門照的壹張全家福
三
碰落了第壹滴露水
氤氳開來,它是七彩的
北方的冰雪消融
南方的樹木吐綠
嘀嘀的汽車聲裏
壹路開來,那是春天的婚禮
生命中註定抵達的幸福
妳要在哪裏醒來
傾聽聖潔的歌唱
眼前美好的壹切
順手就能摸到的東西
像詩歌和水壹樣壹見鐘情
然後在春天裏甜蜜地懷孕
可我還是會想起村莊
坐在壹片田野上的村莊
向著河流的方向飛翔
莫非是那不停吹來的微風
引得我張望
初長成的小妹
她正站在家園的路口迎接
以壹朵迎春花的姿勢
為妳獻上這首祝福的詩
拜-年-問-好!
妳是智者,向妳拜年問好!
敬佩妳透徹分析,冷靜思考。
妳是師兄,向妳拜年問好!
記得妳語重心長,教育引導。
妳是勇士,向妳拜年問好!
知道妳深明大義,肝膽相照。
妳是知己,向妳拜年問好!
為了妳日夜相思,癡情煎熬......
品長篇大論, 看言語寥寥;
念天各壹方,嘆山高路遙;
推測妳是男是女,年老年少;
猜想妳體態舉止,音容笑貌。
此情此景,夢魂牽繞;
此時此刻,心湧熱潮;
多想和妳們相會春天,
促膝暢談,握手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