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媽媽告訴我的,媽媽說快看,天空下雪了。
這時候我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筆,去觀察雪景,今天的雪下的不太大。
昨天,我看天氣預報了說是今天有小雪,雖然是小雪但是也挺漂亮的。
開始時,雪花依稀可數,隱約難覓,仿佛天上有位神人,
漫不經心地散落了幾個細碎的花瓣。過了十分鐘後,我看見了幾片鵝毛般的雪花夾在
雪沫中飛舞著,然後慢慢地躺在濕潤的大地上。
雪像煙壹樣輕,像銀壹樣白,飄飄搖搖,紛紛揚揚,從天空中飄下來。
雪花剛落在地面上就逐漸融化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過好景不長,還不到三十分鐘雪就停了。我心想我還沒看夠呢?
怎麽就停了,這也真夠快的。到了十二月份就是隆冬了,到那時候大雪就像扯碎了的棉
絮,紛紛揚揚,漫天飛舞,會更加好看迷人的。
評析:
本文描寫了壹次小雪的情景,基本上抓住了小雪的特點,描寫比較細致,壹些修辭方法運用較好。
不足:段落不分明。開頭有些羅嗦。
(指導老師 劉娟)
雪景
作者: 朱穎
昨晚,下了壹場雪籽,早上起來,打開門壹看,到處都是雪,但不是很厚。
早上出來,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有幾個大大的腳印,不過我也要去踩壹踩,哇!聲音真脆。
大約在十點左右,刮起了壹陣狂風,真是寒風刺骨,開始下雪了,妳瞧,無數個雪娃娃下凡了!“壹朵朵、壹片片從天而降,時而紛紛揚揚,時而飄飄灑灑。雪娃娃給樹爺爺穿上白棉襖,雪越積越多,把樹枝壓彎了。雪娃娃又給正在熟睡的麥子蓋上了壹層厚厚的棉被,這讓我想起壹句諺語“瑞雪兆豐年。”
雪真大啊!壹會兒就積了厚厚的雪,到處白茫茫壹片,房頂、樹梢都蓋上了潔白的雪,晶瑩透亮。
雪停了,大地像鋪上了壹層白地毯。壹群活潑可愛的“小天使”——小朋友有的堆雪人,有的打雪仗,還有的鉆雪洞。他們的臉呀、手呀凍得通紅通紅的,他們卻玩得很開心。
我被這雪景陶醉了!
冬天的雪景
http://link.haoti.org/Article/Print.asp?ArticleID=13275
15.怎樣描寫雪
雪景是美麗的。“下雪了!”孩子們把下雪作為好消息來報告。大人們也會忍不住放下手中的活,走到窗前,觀賞大自然的恩賜物——雪。尤其是南方,雪景難以攝取,不少家庭不顧天寒地凍,抓住下雪的時機,在雪地裏拍張合家歡,留個雪景紀念。孩子們則忙於堆雪人,捏雪球,打雪仗。可見,許多人都喜歡雪。比起人們遇到暴雨成災、陰雨連綿、狂風大作、驕陽似火時的愁苦心情來,雪景是令人歡欣。也正因如此,歷代文人墨客的詠雪詩就格外多。晉·謝道蘊《詠雪聯句》中曾寫道:“撒鹽空中差可擬,未若柳絮因風起。”把下雪比作好像空中在撒鹽,又仿佛是風把柳絮吹得滿地皆是。唐·宋之間的《苑中遇雪應制》詩中說:“不知庭霰(xi4n)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開。”他說他不知道庭院裏今朝落下了雪花(庭霰:指落在庭院裏的雪花),還以為昨夜庭院枝上開了花,比喻生動、貼切。宋·張元的《雪》詩寫:“戰退玉龍三百萬,敗鱗殘甲滿天飛。”這裏的玉龍形容飛雪,敗鱗殘甲形容雪片亂舞如鱗甲片片紛紛墜落。元·黃庚的《雪》詩則把白雪比作玉:“江山不夜月千裏,天地無私玉萬家。”唐·李白寫雪更誇張,他在《北風行》中寫道:“燕山雪花大如席,紛紛吹落軒轅臺。”軒轅臺相傳為黃帝擒蚩之處。
除了上面眾多的詩人把雪比作撒鹽、柳絮、林花、玉龍、敗鱗殘甲、玉、席子以外,還有比作白鶴羽毛、梅花、白毯子等等的。
初下雪時,往往雪片並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隨風輕飄,隨著風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來越大,像織成了壹面白網,丈把遠就什麽也看不見了。又像連綿不斷的幃幕,往地上直落,同時返出回光。雪,蓋滿了屋頂,馬路,壓斷了樹枝,隱沒了種種物體的外表,阻塞了道路與交通,漫天飛舞的雪片,使天地溶成了白色的壹體。妳要是在路上行走,不壹會兒,就會成為壹個活雪人。
我國女作家蕭紅在《生死場》中曾描繪過風雪之夜:山上的雪被風吹著,像要埋蔽這傍山的小房似的。大樹號叫,風雪向小房遮蒙下來。壹株山邊斜歪著的大樹,倒折下來。寒月怕被壹切聲音撲碎似的,退縮到天邊去了!
俄國作家普希金在《上尉的女兒》中也曾描繪過壹場暴風雪的來臨:風越來越大了。那朵小雲變成了壹片白色的濃雲,慢慢地升了起來,擴大起來,漸漸遮滿了天空。下起小雪來了。陡然間,落起大塊的雪片來了。風嗚嗚地吼了起來,暴風雪來了。壹霎時,暗黑的天空同雪海打成了壹片,壹切都看不見了。
上面兩段文字,蕭紅和普希金都寫了風與雪,雪仗風勢,風助雪威。
蕭紅還寫了雪的重量;雪要將小屋埋蔽、能折斷樹枝。
普希金描寫暴風雪還強調了雲的作用,雲在暴風雪來臨之前,在天空逐漸擴大密布,為暴風雪的來臨起推波助瀾的作用。
俄國作家列夫·托爾斯泰在《暴風雪》中寫了在荒野遇雪的情景:“暴風雪越來越猛烈,天開始上凍了,人的鼻子和面頰凍得更厲害了,凜冽的空氣更加頻繁地灌進皮外套裏,需要把衣服裹得更緊些。雪橇有時在光溜溜的冰面上轆轆滾過,因為地上的雪都被風刮走了。……我仿佛覺得有壹種強烈的光照耀著雪白的原野,地平線大大開闊了,又低又黑的天幕忽然消失了,四面八方只看見落雪形成的壹條條白色斜線。……在荒野裏,風執拗地把壹切都往壹個方向吹。……右邊,左邊,到處都是白茫茫、灰糊糊的。我的眼睛想找到壹樣新鮮的東西,但是找不到:沒有壹個路標,沒有壹堆幹草,沒有壹堵籬笆,什麽也看不見,到處是壹片白雪。……風似乎開始在改變方向了;壹會兒迎面吹來,吹得雪花糊住了眼睛;壹會兒從旁邊討厭地把大衣領子翻到頭上,嘲弄地拿它撫摩著我的臉;壹會兒又從後面通過什麽窟窿呼呼地吹著。……當我翻身想把身子裹得更嚴密壹些時,落在領子上和帽子上的雪就從脖子裏滑進去,冷得我發抖。”
這裏,作家列夫·托爾斯泰寫了風助雪威的情況:先是風執拗地把壹切都往壹個方向吹,後來,風改變了方向,壹會兒迎面吹來,壹會兒從旁邊,後面吹來。他還寫了這場荒野所遇的暴風雪之大:四面八方只看見“壹條條白色斜線”,飛雪遮住了天空,“到處是壹片雪白。”
雪景,由於作者的心情不同,描繪出的畫面也會不同。法國作家左拉在《萌芽》中描繪的雪景就令人十分恐怖。他曾這樣寫:雪已落了兩天,上午剛停止,強烈的冰凍凝固了無限大的積雪面。……在雪底下,二百四十個礦村偃臥著,仿佛已經消失了。……沒有火的房子,和路上的石塊壹樣冷,不能融解屋瓦上的厚層的雪。在白色的平原裏,這只是壹堆白礦石,看來很像死了的村莊,罩上它的殮屍布。
法國作家莫泊桑在《珍珠小姐》中描繪的雪景也是淒慘的:雪已經下了壹個星期了。我們可以說是到了世界末日。偶爾向平原壹看,它使我們的心都冰透了,那整個壹片白茫茫的地方,全體是白的,凍結了的,並且像漆壹樣地發光。我們可以說是上帝包好了地球,預備送它回洪荒世界裏去。我告訴妳:那情景真很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