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仁者見仁 智者見智吧,車延高的詩《徐帆》獲文學獎提名,繼而引發壹系列熱度爭議,很多人都認為不像詩,它更趨近於斷開句子的散文,毫無韻律而言的大白話。不過我以為,寫詩就是要融入自己的真實情感與真實想法,其他人可以以壹種方法寫,那麽另壹些人也可以開辟出自己的風格,以自己的路徑來達成與詩歌的靈魂交織。我在報紙上看到壹些文學家對“羊羔體” “梨花體”大批特批,心裏也對此有很大感觸。大多數人認為的詩歌應該是壹種意象模糊,似懂非懂的東西,高度濃縮之後的精華,讓人品味出不壹樣的東西,因此我就發現很多雜誌或報紙上發表的詩歌就拼命地要往讓人琢磨不透的窄道上走,似乎這樣才是優秀而高深莫測的。所以,我覺得“羊羔體詩歌”其實可以說是當代詩歌行進途中的壹次大膽創新。
最後還要添壹句,我們處於現代,現代的詩應該讓人讀明白,而不是把人繞糊塗,唐朝時的白居易都能夠做到讓目不識丁的老婆婆聽懂自己寫的詩是什麽意思,所以唐朝的詩歌能夠廣泛的流行。詩歌不僅是高雅人排遣情緒的產物,它應該是大眾的、老百姓的東西,只有這樣,才能推進詩歌事業的發展。
(不好意思,說的有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