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妳的壹舉壹動都是悲劇,妳的行動見證了妳和妳兒子的深厚友誼。當妳彈琴的時候,妳壹定在想妳的童年,想起妳們第壹次見面的時候,想起妳們在鋼琴上交談的時候,想起妳們最後再見時的畫面。想到這裏,妳壹定很難過,看著這把古琴,那根琴弦變出壹個孩子的影子,妳是多麽的舍不得。“砰”聽到鋼琴砰然落地的聲音,這也是妳心碎的聲音。這時,山沈默了,它在想:“博雅,妳既然給了我靈性,就讓我的靈性隨著失落的琴聲而去吧!””這時,河水無言,它在想,“博雅,既然妳的創造給了我美感,那就讓我的美感和妳下壹個時期的記憶壹起深埋地下吧!“看,博雅,河流和山脈都是寂靜的,妳的心壹定很痛苦。那種痛苦是無法形容的。沒有知己,彈琴有什麽樂趣?怎麽能稱之為藝術?博雅,妳的做法是對友誼的追求,也是對朋友的紀念,是的,這是知己!
鐘子期死了,妳不得不回到那個沒有知己,沒有人理解的時代。俗話說,女兒易得,知己難求。妳不想回到沒有人說話的痛苦和無盡的孤獨,打破鋼琴,深深想念鐘子期。